“西弗……”
亲昵的呼唤叫醒了斯内普的神智。他下意识地寻找声源,却发现那就在他身下。
“西弗……”
两条柔软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还有更柔软的东西不断摩擦他的胸膛,又轻又痒,就像一只蚂蚁钻进他的心口,在他心尖上来回爬。他被这状态折磨得躁动不安,不由伸手抓了一把,抓得满手温嫩绵软,还引起一声惊呼。
“西弗……”
这声音多出几分责备,不重,更像是撒娇。一只手推了推他,接着腰间一紧。他顺着身下人的腰线往下探索,摸到了一条环在腰间的腿。他自身的感觉也从头到脚逐渐复苏,才发现自己两腿之间舒服得不像话。那处容纳他阴茎的巢穴湿热滑腻,他的灵魂简直都要融化在里面了。
“西弗……”
依旧是他的昵称被唤着,这次他从中听出了催促之意,依稀还有几丝不满。这让他也不满了,不免轻哼一声,臀部狠狠地一压,引得身下人一声娇呼。他得意地勾勾嘴角,又将阴茎缓慢地抽出,然后再次用力送进入。私处周围皮肤相撞的声音既响亮又暧昧。
“西弗……”
这次对方催促的意味更浓,又带有期待与臣服,这无疑取悦了他,让他选择不再压抑自己,两手在她头侧一撑,大开大合地在这具骨肉匀停的胴体上征伐起来。
“西弗……”
欲望的释放加速了快感的攀升,可他又不着急着立即登顶,而是每到释放的关头就放慢速度,延长自己的耐力。身下人被她反复折磨得难耐,不由松开搂抱他的手臂,别开脸捂着嘴啜泣起来。他心中顿生怜惜,想低下头给她一个安慰的吻。
“西弗……”
然而他刚一低头,一片绚烂如火焰的长发烧灼了他的视线。身下人叫着他的名字慢慢扭头,露出一张让他刻骨铭心的面庞。那双沾泪的眼睛也缓慢睁开,如同打开了深渊的入口,在猝不及防间,将他灵魂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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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噌地从床上坐起,低着头不住大喘气,在满屋的黑暗和寂静中,缓了良久才回过神来。他朝下身一探,再一回想梦境,不由骂了声“该死”,阴着脸下床直奔浴室。
他没有开灯,因为没必要。这栋房子他断断续续住了三十多年,不用眼睛看就知道每件东西的摆放位置,行走习惯更是深深烙在每一块骨头上。
凉水流过全身,不仅消退了未及释放的情欲,也淡化了他对梦境的记忆。但等完全冷静下来,他又强迫自己去回想梦境。巫师做梦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有一些甚至具有预示性,透漏出未来的几分端倪。他记得自己被人喊了七声,“七”是个具有魔力的数字,更能说明这个梦非比寻常。
不过一想到那一头火红长发,他的脸色不由变得难看。十年如水,逝者已矣,就算他无法否认她是他始终唯一的性幻想对象,可他已不再是少年身,为何斯人又在今夜无端入梦,打扰他多年苦行僧般的生活?
烦躁地揉了把头发,斯内普披上睡袍前往地窖,点亮工作室的烛台,拿出一块姜根,用银刀切片。用于高级魔药的姜根自然不能像在学生手中一样,被随意切块剁碎,而需要切成一毫米厚的均匀薄片。这需要熟练的技巧和集中的凝神,他经常借此来平静内心,转移注意力。
切完一块姜根,斯内普一脸面无表情,只眼中流露出满意。他一边回想用到姜根的魔药,一边架起坩埚,导入清水点燃火,挥舞着魔杖召唤其他必要材料。
阳光照不进的地窖里不分昼夜,斯内普只在感觉到饥饿时,才暂时从坩埚旁离开,去厨房啃几口面包奶酪,便又回到工作室继续熬制魔药。进展一切顺利,药剂即将完成,他抬起魔杖慢慢熄灭火焰,左手去捞桌上的药瓶,以便不错过封装的最佳时机,却不料捞了个空,想来是忘记提前准备了。
然而他刚稍微分神去看最近的容器在哪儿,一股银光毫不客气地闯入地窖,凤凰张牙舞爪地朝他扑来,张嘴吐出邓布利多的声音:“西弗勒斯,请立即来我的办公室一趟——”
“咚!”坩埚被银色凤凰不慎撞翻,沸腾的液体泼了满桌满地。
“该死!”斯内普用盔甲咒护住自己,魔杖一甩,送坩埚进清洗池,再将作废的药剂彻底清理一新,才分出精力对付不速之客。然而传达完口信的凤凰已经逐渐消散,让他的火气都没个着力点。
当然还是有的。斯内普拧着眉头,上楼换好衣服,一步跨入壁炉内,朝脚下丢出一把飞路粉:“霍格沃茨校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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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斯内普从一丛绿色的火焰中踏出,脸上几乎和身上衣服可以媲美的面色明白地表示着,他正处于十足的不满与愤怒中。
“校长先生,我希望——这次您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而不是又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我熬制魔药的紧要关头突然袭击,让我一整天的成果毁于一旦。相信您的大脑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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