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当然即便清楚,眼下也没工夫关注了。
把少女丢置在床上,他倒退几步到墙边,盯住少女嘴唇紧绷,一对浓眉越锁越紧,本已染上酒晕的面孔被怒火烧得通红。
跌入床榻中的芭芭芙故作镇定地坐起,暗中揉了揉方才被硌得生疼的胃部,低头等候客人吩咐的同时,用余光打量这个为她一掷千金的陌生男人。
说实话,凭潦草几眼的印象,她已经松了一口气。他和她所听闻所设想的完全不一样,既不是肥头大耳的贪婪富绅,也不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兽,更不是风流虚伪的变态纨绔。这一点,很值得庆幸。
她知道,以十一岁半的身体承受性事必然折磨大于享受,可谁让她初潮降临得太早,而在花香酒吧,月经到来便意味着性成熟,意味着必须从此挂牌接客。就算威努夫人是她名义上的监护人,也不会为她例外。到底是将得的利益重逾微薄的情分。
既然避无可避,是不是表现得驯服一些就能少受点罪?这样想着,芭芭芙深吸一口气,摆出营业式微笑,眉眼嘴角弯出她对着镜子练习过的最诱人的弧度:“先、先生——”
“不许这么笑!”斯内普忽然毫无征兆地吼道。
“哦、哦,好的!”芭芭芙稍微收敛了一些,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先生,可以了吗?”
“不对!不对!”斯内普大踏步上前,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用力朝上一抬,另一只手用掌根在她眼皮上来回蹭:“你化的什么妆!什么狗屁妆!”
“先生!先生!别这样!别……”芭芭芙使劲去掰他的手,可惜哪敌得过男子力气。
斯内普不理会她猫挠般的干扰,见化妆品依然顽固地留在脸上,不仅没能抹掉,经他一番揉弄后,还缭乱如涂鸦,不由不满地冷哼一声,将人拦腰一提,转身直奔浴室。
“先生!先生!”芭芭芙徒劳无功地挣扎。
“安静!”斯内普厉声呵斥着,把她放在浴缸旁,拿起淋浴头打开冷水,对着她的脸直喷。
猝不及防间,芭芭芙被漫进鼻腔的水呛个正着,不由不管不顾地扒开淋浴头,单手扶着浴池沿剧烈地咳嗽起来。喷洒的冷水转向,恰好扫过斯内普,让他一个机灵之下清醒过来。
一看清眼下的情形,满脸怒容便僵住了,一抹懊恼从他素来寡淡的黑眼睛中淌过。他尴尬地也轻咳一声,调好水温,将淋浴头放在她手边,默默地逃出浴室。
终于喘过气的芭芭芙已然涕泗横流,不仅因为咳嗽,还出于感时伤己的委屈。她万万没想到,醉酒不自知的男人爆发出来会这样古怪可怕。就算他看不惯她的浓妆艳抹,心平气和地交代一声很难吗?
用香皂仔细洗去所有脂粉铅华,镜中呈现的面孔变得稚嫩清纯。其实芭芭芙自己也不喜欢化浓妆,但这一样可以是保护色。在花香酒吧这种地方,她不需要显得太干净美好,不需要因此备受欢迎。花期内过度开放的花朵,从来都会早早零落成泥。
闭着眼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芭芭芙才慢吞吞地踱出浴室。卧室内大灯未开,只天花板上垂着几串淡黄色的灯带,眼睛适应这样的亮度后,什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于是她第一眼便发现,刚才还如被愤怒原罪附身的男人正仰倒在床尾,一条手臂横搭在眼上,一动不动地仿佛醉去。
她不禁屏住呼吸抬脚,走到床边站了一会儿,然后背对着他坐在地毯上。也许男人睡着了是件好事,那么这一夜就能随意蒙混过关。可以证明是否发生过什么的,不过一层应该撕裂破损的内膜。如此考虑着,她咬了咬牙,右手慢慢探进自己的内裤里。
尽管若论年龄,芭芭芙今年秋季才升中学,但环境影响人,两性生殖器的构造图,她记得比字母表还牢。中指尖依次触上阴阜阴蒂,停在尿道口下的阴道口前。这个地方此时温暖又干涩,已知的二手经验告诉她,贸贸然直接插进去的话,阴道壁很容易划伤,会令破处的体验疼上加疼。她闭上眼,给自己暗暗鼓把劲,改按在敏感的阴蒂上。
“你在做什么?”冷硬又低沉的男声突然响起。
“啊!”芭芭芙轻呼一声,飞快抽手,双腿一夹,抱着膝盖装乖巧:“没、没什么,我就坐坐,坐坐。”
一片阴影悬在她头顶,声音也从同一处传来:“起身!”
“是……”芭芭芙垂着脑袋照办。
两声刻意的吸气后,男人喜怒难辨地说:“伸出右手!”
芭芭芙闻言浑身一抖,下意识地把右手一背,刚要后退远离,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扣住她的胳膊,不容置疑地把它扳到两人间,另一只手钳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指提到他的鼻下。
“所以——”男人的语气似酝酿着狂风暴雨:“你在自慰?欲求不满?”
“不是!不是的,先生!”芭芭芙拼命摇头:“我以为你睡着了……要是这一夜过去,我的处女膜没破,不管你那一千英镑该不该付,我的初夜都要重新被拍卖。我不想像货物一样再被卖上第二次。总之,如果不是你,就会是其他男人,还不如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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