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面对真正医患的药剂师,那这根本无需迟疑,可芭芭芙之于斯内普并非如此。他们间抵死缠绵般的亲密离眼下隔了不到十二小时,他没把握自己能完全屏蔽这具少女身体对她的吸引。
“好吧,我先试试。”斯内普不同意,芭芭芙唯有自己动手。她捏住扁平的小勺,舀满看上去很草本的墨绿色药膏,一只手撑开小阴唇,慢慢往阴道里送。
斯内普眼睁睁地看着,不由想起自己的阴茎曾如何像这只木勺一样,被漆黑的穴口贪婪吞没。
药膏很凉,内肌很热,芭芭芙被温差刺激得一个哆嗦,重心一歪,倒到了斯内普身上。然后她欲哭无泪地仰头告诉他:“那个,西弗勒斯,勺子太小,它……滑进去了。”
斯内普还能怎么?除了接手别无他法。他将她抱到腿上,用食指中指蘸上药膏,涂抹完周边的伤口,才朝阴道深处探去。他的手指比芭芭芙的粗了一圈,两根已非阴道自然状态下的宽度,芭芭芙再度感到绵绵的刺痛,忍不住小声哀求他停下。
“知道了。”斯内普简短地宣布,暂时先把手指抽出,朝上摸到阴蒂按住,同时用干净的手抚摸着她的上身。
“嗯……西弗,我想……”欲望很快被勾起,芭芭芙坐立难安。
“不行。”斯内普断然拒绝:“除非你想伤上加伤。”
“不——”芭芭芙更不喜欢这个结果。她两腿一收,夹住他的手,小声交代道:“你的手指,一会儿……拜托了。”然后上身一扭,搂住他的脖子,把自己是双唇和他相贴。
斯内普顺势一倒,把她压在沙发上,觉察到她的阴道被分泌液润得滑腻,他用两根手指模拟阴茎,越来越深地不断插入,够到木勺也不急着取出,而是轻柔地刮抹内壁,寻找隐藏的敏感点。
“呀!”芭芭芙忽然抖了一下。
这个信号让斯内普明白找到了。于是很快,在木勺和指尖同时的刺激下,芭芭芙达到了高潮,大脑一时间一片空白。
“等等——”斯内普正要起身,却被芭芭芙叫住:“你怎么办?”两人紧密相贴,他身体的变化瞒不过她。
“说了你现在不行。”斯内普再次拒绝。
“那也有办法。”芭芭芙推着他坐起,滑落到他两腿之间,脸颊正好对上那鼓囊囊的一团。
她刚把手放到皮带上,却被斯内普制止了,半晌才吐出一句话:“你要——用嘴?”
“嗯。”芭芭芙笑着回答:“除你外,我没有任何亲身经验,但我学了不少理论知识,我看过怎么口交的指导图。”
“忘了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斯内普皱着眉郑重要求。
“好。”芭芭芙嘴角一翘:“那我在实践中摸索。”
她后一句说得又快又轻,斯内普没听清,刚要继续追问,却听她有兴冲冲地提议:“简单点的话,用手也可以。”
一只五指纤细柔软的小手举到他眼前,还应景地虚虚一握,左右摇了摇,暗示之意再露骨不过。
“抹药!”斯内普没好气地把她重新抱到腿上,牢牢箍住她的手脚,不让她再出歪点子。
“可是,你——”
“忍忍就过去了。”
“可是,西弗,你以前忍就算了,现在有我在,为什么还要再忍?”
斯内普一愣,再脑筋一转,忽然想到,芭芭芙大概并不了解麻瓜法律上监护人的义务,毕竟有威努夫人的错误范例在前。她只单纯地以为,他们的关系还会以昨夜为模板继续持续下去。
她不了解,他也有错,可他已经没有立场再去纠正,只能错有错着地糊弄下去。那么从今完后,面对她理直气壮的邀请,他是否要拒绝,便取决于他的私德了。
和阿兹卡班擦肩而过的前食死徒表示,这东西他没有。
于是等抹完药膏,他握住那只小手,按在自己两腿之间,还假装绅士地宽慰:“那就有劳了。”
芭芭芙笑着脑袋一歪:“我的荣幸!”
蛰伏许久的庞然大物被释放。她跪在地上,两手一起环住他的阴茎,借龟头的分泌物润滑,从上到下来回撸动,时不时按捏几下他耻毛浓密的阴囊。阴茎的势头愈发高涨,一根根青筋历历可数,但代价是她的手腕已经开始泛酸。
她刚要有一点懈怠,斯内普便伸手一探,将她的一只手和自己的阴茎同时抓住,带着她加快速度,粗重的呼吸在略显空旷的起居室里回荡。忽然间他的手又撤回,就近抓住一团白色,罩到龟头上方,尽数接住他喷射出的乳白色精液。
芭芭芙呆呆地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我的内裤……”
“咳。”斯内普故作镇定地一咳,把内裤折叠起来,干净的一面朝外,十分自然地揣进裤兜里,然后拉上拉链拴好皮带。
“好吧,反正我暂时也穿不成。”芭芭芙无奈地耸耸肩。
“我接着做早餐。”斯内普一脸平静地站起身,前往厨房的步子却有些急。
芭芭芙绷不住了乐了,原来他脸皮也不厚。她走到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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