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办公室连着你的卧室,都是私人领域,我不信你能容忍旁人窃听或窥视,那跟在家还有什么区别?
斯内普不免陷入沉默,没有当即反驳她的话。
确实,不同于挂满画像的校长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只要门一关,壁炉也封上,没有他允许,任何人都不可能无端闯进来。守护神虽然还能联系他,但那是单向通信手段,无法将他的情况反馈回去。他这样思考着,环顾室内一圈,仿佛第一次发现,自己这里居然这样完全无虞,被经营成了一片城堡中的城堡。
他虽不说话,但神色松动,芭芭芙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趁机挣开他的钳制,双手搂抱住他的脖子,把自己两片红唇递到他面前:亲吗?
斯内普的回答,是把头略一低,压住了这张总会强词夺理的小嘴。
像是记恨她言语挑逗,斯内普亲得有些凶狠,嘬得她不一会儿就舌根发麻,来不及换气。好不容易被他放开了,她靠在他胸口喘着气,疑问明明这男人日日久坐不爱运动,肺活量怎么还比坚持跳舞健身的她强这么多。
你不是想知道它多长吗?斯内普一边同她耳语,一边双腿平放,用咒语迅速解开衣扣和皮带,捉住她的一只手往他腿间领:自己量量看。
嗯芭芭芙顺从他的引导,握上将将苏醒的阴茎,下到阴囊上到龟头仔细按捏套弄:现在是四英寸吧?比有角水蛇的短一点,不过一会儿肯定比它长,就是不知道它现在的长度是勃起前还是勃起后。
蛇类生殖器没有太明显的勃起变化。斯内普继续在她耳边解释:它们有阴茎骨,其他很多哺乳类雄性动物也有,人类男性却只有纯粹的海绵体。
这样啊,难怪有些男性的阴茎是弯的。芭芭芙轻笑一声:没有骨头支撑,索性自由发展。
斯内普眉毛一挑:你又知道了?亲眼看见了?
听说,听说!迄今为止,我不就只认识你的!芭芭芙机警地自证清白:你的不算弯唔,现在有五英寸了,和水蛇的齐平了,但我知道,你还没到极限!
嗯。斯内普满意于她对他的专一和了解,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一只手插入腰间衣服里,向上一掀就将她上身一把脱光。
呀!芭芭芙忍不住往她怀里缩:有点冷!地窖的温度太低了,现在才九月,刚刚秋天呢。
马上就暖和了。斯内普抚摸着她尚且娇小的乳房:它们好像比一个月前大了一点。
我正在发育嘛!芭芭芙刻意挺了挺胸:在我这个年龄段,几乎一天一个样,你就慢慢一点一点地发现吧!
好。她的说法让他升起一种提前的成就感。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把一个青涩的少女养成成熟的女人,这大概会是所有男人最隐蔽的梦想。
他不期然地想到了莉莉。虽然她们母女十分相像,但他很久没再怀念她了。
莉莉和他成为朋友的年纪,正好和芭芭芙现在差不多。入学以后,他们的友谊虽然又坚持了近五年,但由于学院差异,莉莉的成长,他错过大半,只在他们终于找到机会单独相处时,让他惊叹于她的变化。而且这变化,他只能表面地旁观,内里风景从未得见,比不得眼下此时此景他不仅在直接用手感受这美妙的过程,还能完全参与进来,用他无声燃烧的情欲,在这具身体上打下独属于他的烙印。
你跑神了!芭芭芙气愤地大声叫嚷,抽出本来服侍阴茎的右手,在他额头上狠狠捣了一下,留下几点亮晶晶的指印。
斯内普伸手一抹,认出这黏湿的液体,是他龟头的溢液。换言之,在她的努力下,他已经进入状态,可他还什么都没为她做。这令他有些愧疚,立即把一个多月来突飞猛进的技巧发挥个十成十,终于为他的蛇开辟好了洞穴,也成功消除了她刚才的不满。
趴上去斯内普将她一推,让她上半身伏在办公桌上,短裙下的屁股高高翘起。他起身之前,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清她一开一合的两片小阴唇,如同一张正馋得发慌极力渴求的嘴巴。
那他就喂饱她。他一挥魔杖,将办公桌在地板上钉牢,紧接着扶住他蓄势待发的阴茎,对准她的阴道口送了进去。办公桌即便没动,桌上的物品也齐齐一震,墨水瓶险些打翻,幸好被芭芭芙托住,没让他正在批改的羊皮纸遭殃。
西弗,你、你慢慢来啊!芭芭芙反手一甩,拍到了他的胳膊:这是学生交的论文吧?这是谁的哦,塞德里克·迪戈里,他的字体真不错,被墨水污染了多可惜!
你还有心思想别的?斯内普隐隐不悦,把羊皮纸一抽,随手洒了一地:看来我还需要更努力。他一把将芭芭芙按在桌上,另一只手撑着对面桌沿,突然间大幅度甩胯,一记记地往她身体深处猛凿。
西、西弗,啊,不、不舒服!芭芭芙艰难地回馈感受:你压得我胸口疼!还有,太快了,我跟办公桌都要散架了!
不会。办公桌是巫师制造,加入了稳定咒、强化咒,地震都塌不了。斯内普抽空解释道,但也听进了她的话,跟着弯下腰,一只手托住她的胸口。
胸前的疼痛立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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