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直到芈清出现……
那是一个多风的夜晚,青凌在河边等待儿子,他已经下定决心要为了鬼河安宁杀死或者关押儿子,但是迟迟没有等来人。
心头的颤抖感让他顿感不妙,他顺着鬼河走到下游,在那里见到了新生的孩童,从儿子尸体上诞生的孩童。
他一时之间情绪交杂,他的儿子确实罪孽深重该死,但是他从来没想过儿子会无声无息地死去,甚至连他救命的机会都没有给。
但除了愤怒外,他的内心更多是释怀和空荡,鬼河失去了一个灾祸,他不必再为了儿子一再忍让,但同时他也失去了最后的依靠。
他提起刀剑准备砍下新生儿的头颅,手臂停顿在半空中无法落下。
懵懵懂懂的孩子拉住他的衣角声音断断续续的叫着:“父,父亲……”
青凌怔愣在原地,一股酸楚从心头升起,过往的回忆在脑海里盘旋,儿子的模样还未在意识里重现,他就不知不觉掉出眼泪,刀剑掉落在地,他蹲下身抱住杀死儿子的仇人忍不住哭出声。
他觉得自己八成是疯了,杀子仇人被他带回去当做儿子养着,成为他新的依靠。
他给孩童冠上妻子的姓氏,为得是希望孩子不要沾染上他悲惨的命运。
为其取名为清,由衷希望不要变成儿子浑浊不堪的模样。
苦乐交织的回忆让青凌不住的红了眼眶,他低落收回目光:“走吧,和祁盛风一起走出鬼河。”
本番外时间线为尘埃落定之后
封雀最近发现冥黎的状态非常不对劲,往日里拿乐子当正事的人居然连着几日都望着天空神伤起来,他不免有些匪夷所思,是什么样的事情惹得这位乐子人伤心。
那日封雀在鬼王殿出来迎面遇上审问完罪人来向鬼王汇报的冥黎,心里按耐不住的好奇心让他将报告完毕的冥黎拉到亭子里问最近情况。
“你最近几天怎么黯然神伤的?”
冥黎脸上没有往日里虚伪的笑意,长叹一口气道:“实不相瞒,我最近为了爱情忧伤。”
“什么?”封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眼神扫视眼前之人,企图找到一点此人并非冥黎的证据。
多年的相处让他明白冥黎是个在感情方面十分寡淡之人,决定称得上是清心寡欲的典范,没想到如今居然会被爱情所困扰,他愈发好奇问:“谁家的姑娘把你的心勾走了?”
冥黎眼神中藏不住的忧伤,喝下一口茶后缓缓回答:“不是姑娘。”
“男子?”封雀倒也不奇怪。
“是的,他是个男子。”
“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月前,我对他一见倾心了。”
听罢冥黎的话封雀险些将嘴巴里的茶水全数吐出,他不可置信反问:“一见倾心?”
“没错,我从看到他的那一眼就确定他是我最想要的爱人。”
冥黎难得一本讲着,封雀的内心一震又一震脸上满是错愕之色:“这个人我认识吗?”
“也算认识,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就是不熟喽。”
“确实……”
聊天到此就短暂的没有后话,封雀脑海中快速筛选着人选,但是线索太少转了一圈也没有猜出是谁,只能继续问道:“难道你告诉他你的心意,他拒绝你了吗?”
“没有,他回去了。”
“回哪里去了?”
“鬼河。”
冥黎淡淡地回答犹如一个惊天霹雳打在封雀的头顶,他意识中马上出现他认识的三个鬼河男人——曲帘、岳泽和青凌。
他结合时间两个月前正是动乱结束之后,三人都曾经来到鬼王殿来商议共存之事,会是谁呢?
“带眼罩吗?”他吓得结巴起来。
冥黎摇头否认。
排除一个后封雀情绪更加激动,他嘴角抽搐着咽下口水:“不会是脸上有疤腿脚不便的那个吧?”
“对啊,是他。”冥黎说起这话时眼底的阴霾一扫而光,嘴角带着甜甜的笑意。
这边是笑得厉害了封雀在对面呆愣地不会讲话了,在半晌后封雀起身在原地踱步冷静下来后指着冥黎磕磕绊绊道:“你疯了?”
冥黎疑惑歪头:“我不过是喜欢一个年龄大些的男人而已。”
“他不止是年龄大点的男人那么简单啊,”封雀抓狂咆哮手里的茶杯拿起再放下,神色慌张,“他和鬼王大人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什么关系?”
封雀纠结的选择旁敲侧击:“那个男人他叫青凌,他成过亲还有孩子,他现在是个鳏夫。”
冥黎嫣然一笑娓娓道来:“青凌这个名字我喜欢,鳏夫的话我不介意,相反我现在能理解为什么他身上有股忧郁沧桑感,我会好好爱他,不会让他再变成鳏夫的。”
“鬼河,鬼王,鳏夫,这几个词连在一起你就没想到什么吗?”封雀一脸恨铁不成钢,如今在鬼王殿侧他都害怕冥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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