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再过分,在他们那个圈层,也不会引起波澜。
阮天冬坐到另一个的沙发,胳膊搭在膝盖,双手紧握,挤出勉强的微笑。“那你知道事情暴露他会更加生气吗?他尤其讨厌我接触别人,到那时我的处境怕是比现在更难,可谁还能帮我?”
说着,阮天冬的头慢慢的埋到胸口。
微风吹过,吹起书黄色的窗帘轻轻晃动,轻拂过阮天冬的脸颊,昏黄的阳光若有若无的打在阮天冬的身上,白皙的肌肤仿佛会发光,他像一个脆弱易碎的天鹅。
齐松阳想起他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在太阳快落山的时候,那时的阮天冬,同样是害怕,但还是会笔直的站着,据理力争。而不是像现在,想只鸵鸟般,只想把头埋起来。
齐松阳一时情动,靠近阮天冬,温热的大手覆着他颤抖的双手,坚定的说:“不会的,我不会再让他对你做什么的。”
阮天冬立刻握住他,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一颗救命稻草,恳求的目光是那么迫切。然后又想到什么自嘲般的摇摇头,“你?你能帮我什么?如果他是那么好对付的,我就不会这么狼狈。”
“我保证,在他不能回来之前,没人会告诉他你在这。即使他回来了,如果他真的做什么你不愿意的事,我会拦着他,不会再让他肆意妄为。”
阮天冬推开齐松阳的手,敷衍地转过头,看向那块砚台,“无论之后您做与不做,有您这句话,我就很开心。”
面对喜欢的人,好像一切冷静自持都会消失。齐松阳知道阮天冬以退为进,逼他与商凌曜做出切割,可两年的爱恋让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
齐松阳抓住阮天冬的肩膀将他扭过身,让自己重回到那颗琉璃般的眼眸,说:“我知道你现在不信任我,给我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阮天冬挣开齐松阳,眼中玩弄意味十足,但语气认真的说:“无论如何,谢谢你。”说完,拿起自己的文件就要走。
齐松阳拉住阮天冬,“你希望我怎么做?”
阮天冬有些诧异,这个身为国家下一任接班人的公子,家教严明,永远看似温柔,实则冷漠客气的对待所有人的齐松阳,什么时候这么卑微。
“证明给我看,你会帮我的证明。”
阮天冬的声音里没有了脆弱,充满了冷漠,却像一把刀,割断了勒着齐松阳的白绫,给了他一丝希望。“怎么证明?”
“我不知道,但我没办法信任你。”
齐松阳想起什么,拉着阮天冬让他看电脑里的视频。打开视频的瞬间,就传来了淫靡的身体撞击的声音,伴随着男人压抑的呻吟声。
阮天冬看到视频内容,一口气上不来,差点吐血,试图捂住齐松阳的眼睛。“你哪来的这个!你无耻!”连忙关上屏幕。“你留着这个想干嘛?”视频是监控视角,主角是那天喝醉的他和齐松阳。
齐松阳拉开阮天冬的手,说:“曜子接受不了别人碰他人,如果这个让曜子知道,他不会放过我们两。”
阮天冬已经来不及思考怎么勾引齐松阳,视频的出现让他乱了阵脚。“你让我看这个什么意思?威胁我?”
“当然不是。那天你走以后我想起来家里摄像头没关,都录制下来。”齐松阳有些尴尬,虽然录制是无意的,但刻录下来不删是他的私心。
“你立刻删了它。”
“如果你想,我可以删了,但是我希望这个能证明我对你的真诚。曜子如果还在乎你,看到这个视频,他不会放过我;如果看过这个视频,没对我做什么,他肯定也不会再对你做什么。”齐松阳抬手轻揉阮天冬被气红的眼眶。“别气了,你对我怎么这么大气性,你说什么,我都听的。”
等阮天冬冷静下来,时间已经近黄昏,齐松阳让阮天冬吃了饭再走,特意让阿姨今天休息,展示自己的才艺,阮天冬也想看看视频里的内容。
齐松阳的证据可以说是对他百利而无一害,他已经逃了,被商凌曜抓回去怎么都不会好过,齐松阳即使不说,最多看在齐家的份上,两人也不会闹的太僵,但是两人发生过关系,这性质就变了。帮忙和被绿,怎么想商凌曜都不会轻易放过他。而且,齐松阳看起来比商凌曜好对付多了,可惜自己当时不了解,选错了人,不然哪有商凌曜这个麻烦,现在只能借力打力。
趁着齐松阳做饭,阮天冬终于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视频是从两人进门开始的。
齐松阳搀扶着醉醺醺的阮天冬进入客厅,手忙脚乱地把人送到沙发上,开了灯才去关门。
阮天冬瘫软在沙发上,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齐松阳走到沙发边,把凌乱的头发拨弄到一边,那专注的神情,即使隔着屏幕也能看出来。
阮天冬觉得无趣,直接快进。
齐松阳看够了,给他倒了杯水解渴解酒,刚放下杯子,就被阮天冬勒着脖子倒在他身上。
阮天冬嗅着齐松阳的味道,痴迷的说:“你好香啊,好香。”然后又抬起头看到齐松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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