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打更适用于调情。
楼信吻得生疏,一场下来已经气喘,却不忘问他:“陛下,奴能否用临幸代替早训?”
齐暄想到他下身的血还是坚持说:“不行,信信得调教好才能侍寝。”
楼信失望扁嘴,无奈道:“夫主先给奴上规矩。”
齐暄换回常服,照旧给他穿了什么都遮不住的纱衣,便牵着楼信的手去了浴池。宫室内有几位伺候的侍女太监做着洒扫的活计,还好没人看他。
楼信发觉齐暄真是越来越恶劣,老想让他在人前露出被管束临幸过的身体。
浴池没有伺候的人,陈设和上次大抵相同,墙壁依然挂满板子、藤条、细鞭之类,但小筑内多了匹栩栩如生的木马。
楼信看见那木马顿时僵住,有些抗拒进去,齐暄脱掉衣服,揽住他腰身,托起他臀肉,把人半抱在怀中,强迫他进到浴池里,十分狎昵地褪去青年身上的轻薄的软纱,手几乎摸过了楼信整个上身,欲求不满般在他肩上轻咬了咬,又把薄纱上的衣带揉成团塞入他湿软的后穴中。
青年任由齐暄做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只觉得后穴有点痒,有柔软的东西在甬道里面舒展,但他目光仍停留在木马的两根玉势上,那年燕城的木驴游行给他留下了极深的阴影。
以至于齐暄刚拿长巾擦拭他私处,就见他眼眸中蓄满泪,水雾迷蒙,不由讶然:“信信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
楼信咬紧下唇,长睫低垂,泪水欲落不落,瞧着可怜得紧,齐暄更加心疼他,长巾轻柔拂过他女穴。
好半响齐暄才听见他颤声说:“陛下,贱奴可否不受木马之刑?”
齐暄闻言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长巾狠擦他身下娇嫩的花瓣。
温热湿巾重重抵擦花穴,下身有暖流掺杂精水落入浴池中,强烈的酥麻痒痛感让楼信生生逼回眼泪,手臂攀上他后背,留下殷红指痕。
齐暄如愿听到楼信在那哀切求饶:“陛下,轻点,好疼!”
他放轻力度,垂眸看到楼信泛白却毫无畏惧之色的脸,不禁哂笑道:“孤何时说要罚你?”
楼信收回手臂,似是听到他说不罚自己才放松下来,脸上有了笑意,眉梢扬起,眸子发亮,得寸进尺说:“夫主以后都不罚奴好不好?”
齐暄有许久没看到楼信露出这种狡黠得意的笑容,上辈子楼信每每有了什么坏心思都是这副模样,想到这,他隔空取来刻了凤鸟纹的戒尺抽在楼信花穴口。
花穴猛然吃痛,楼信捂住红肿的穴口,看到齐暄还想往这里抽,轻轻叫唤起来:“哎,好疼,夫主别打,贱奴知错。”
齐暄叹口气,扔掉戒尺,今生所有事情说开之后楼信果然还是跟前世一样给点好脸就上头,这样下去楼信再做出谋逆之事他都不奇怪。
也罢,他本来就没指望楼信能乖乖做奴。
楼信在生人面前端方守礼,混熟之后一言难尽,幼年刚认识对方那阵,有时齐暄甚至希望这个师弟哑了,只能发出求饶的软声,好歹能消停一时。
在上京时齐暄回到空旷冷寂的东宫里,在楼信变着花样几次诱骗他出门后,他想有这么个闹腾的人陪在身边也挺好。
直到楼信陪他跪在雨中,他意外发现楼信很重感情,原先的喜欢成了不舍得放手的执念。
他给过楼信很多次离开的机会,楼信却总来招惹他,今生得偿所愿将人困在身边,他才终于满足些。
在他面前的楼信看他迟迟没有换新的刑具,放开捂在花穴口的手,小心坐进水里。
这几天沐浴总被齐暄调弄,楼信都没好好享受过沐浴,此时正好趁他不注意在温热水中泡一会儿。
温热水流漫到楼信脖颈,青年舒服得闭上眼睛,长睫在眼底投下细密阴影,浑身舒展开来,如果不是齐暄还在他旁边,他真想发出声满足的喟叹。
上辈子误杀师兄,他在南州之外颠沛过很长一段时日,今生他被人当宠奴养在宫里,除了太过贪欢致使经常没法好好吃饭,偶尔要承受齐暄的暴虐外,日子也算快活。
反正齐暄长得俊,睡了也不亏,就是活不太好,又在床笫之欢上有乱七八糟的癖好。
另边齐暄刚取过竹管和水囊,发现楼信整个人没入池中,在那闭目养神。
青年墨发飘散在碧清水面,面靥艳丽,宛似画中精怪。
齐暄这辈子难得见到他这么闲适,不想打搅到楼信,蹲在他旁边换了软巾在他身上轻柔擦拭。
楼信嗯了声,由他去擦,自个儿惬意靠在池壁,齐暄安分擦了段时间,又想去碰人藏在池底的隐秘,手即将触到他那根粉白玉茎时,楼信睁了眼,视线不免顺着齐暄动作看过去。
看到齐暄还没拿回去的手,楼信隐约猜到他想做什么,耳根一热。心里又有点懊丧,齐暄欲望太盛,连带自己沐浴都不得安生。
楼信不禁气愤:这人就不能再忍忍吗?难道他还能逃了不成?
齐暄丝毫没有心虚的自觉,把楼信下面的簪子拿出去,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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