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这次直接将整根性器送入他花径,顶到他新长出的宫胞。
楼信疼得指甲嵌入他手心,声音又软又哑:“夫主,轻一点。”
齐暄疼惜他,没再往里进,往外退去,快退到花穴口时终于在他身体里赏了雨露,一如既往地烫。
这对其他人来说是赏,对楼信这个年纪的青年来说却是责罚。他暂时不愿怀上齐暄孩子,齐暄却在每次肏弄他花穴时都给他赐雨露。
齐暄就着这姿势翻身把楼信压在身下,让人继续吃自己的性器。
楼信被他做得意乱情迷,连含住他的性器都做得娴熟,齐暄让他含了会儿便退出去,往里塞了根粗糙的木势,磨得稚嫩的穴生疼。
齐暄支起身,坐在楼信身旁。楼信被磨得含不住木势,也不敢让这粗糙带小刺的东西久留在花穴里面,又硬又扎,他想往外排,木势却紧紧卡在甬道中。
楼信不敢看,尽可能放松穴肉,去拽齐暄的手,声音哑的很:“陛下给贱奴塞了什么?”
浑身赤裸、花穴含木的青年睁着莹莹水眸躺在艳红床褥,简直就像被玩坏的皮偶,完全属于齐暄。
齐暄心想楼信这副模样也不错,至少从里到外都沾染过自己的气息,语气也很轻快:“信信自愿被贬为孤的侍奴,又过了认主礼,没有资格佩戴玉势,以后不养穴时只能佩戴像这样的木势。”
楼信听完夫主的话,此时反倒怀念起玉势来。
但这是他主动求来的,想到这躺在床上的侍奴狠心收缩花穴夹紧木势,又是一阵酸麻痒痛,他缓了会儿艰难坐起来,木势抵在床褥上,进得更深,将伤痕遍布的花穴褶皱撑得更平。
齐暄知他难受,又等他恢复许久,才道:“信信趴在床上,孤给你后穴赐铜势。”
楼信认命跪趴下去,主动分开两瓣未受罚的莹白臀肉,露出粉嫩隐秘的菊穴。
齐暄用两根手指在里头扩张,好在丹丸助兴的功效仍在,不多时干涩后穴就分泌肠液,齐暄觉得这湿度刚好,将布满镂空花纹的空心铜势缓缓推进去。
后穴被塞入的地方又冷又疼,楼信有些抗拒:“夫主,能不能……”
齐暄在他臀上甩了几巴掌,艳红掌印烙在臀肉上,又疼又羞。
楼信哀哀求饶:“是贱奴言错,陛下饶了贱奴。”
冷沉嗓音落入楼信耳中,齐暄提醒道:“不能,孤今日要教信信侍奴走路的步态,后穴不戴势怎么能行?”
齐暄做起这种事来根本不容人拒绝,楼信连话都懒得回了,认命放松后穴。
铜势比起楼信前穴那根与齐暄性器粗大程度相当的木势,要细上许多,却与性器差不多长,整个没入后穴,不啻于被齐暄干。
肠肉紧紧包裹铜势,挤进镂空中,又硬又凉。
本来铜势里面还要装姜碎,齐暄喜欢他,省去了这责罚,让人跪趴在那里晾过两穴,自己则穿好衣衫坐到桌旁不紧不慢饮茶。
楼信很是委屈,依从他命令按着臀肉跪在那里,忍受双穴的疼麻盯着面前的床幔。
他原先明明是想讨宠,让齐暄幸他一回,最好是跟昨晚一样温柔体贴的宠幸,怎么变成了现在这样?
楼信上一世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哪个人,也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和喜欢的人相处才算正常,为了早点拿到舒家的动向,他给舒三小姐做过不少小玩意儿,但人每每约他去游玩时,他总会因为齐暄的事推拒,然后舒三娘就会很失落或者很生气。
这一世,齐暄也经常生气,但他有时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楼信在阴差阳错嫁给齐暄以前都没想过要成婚,当然嫁了之后还是没想过,他知道凭自己得过且过的性子也不大可能照顾好妻儿,按照外祖的意思,他要成婚最好找个稳重年长的能约束住他的姑娘。
但他年少时光顾着去缠齐暄,带着齐暄胡闹,闯一些不大不小的祸,那时候是真快乐,好像天塌下来都有齐暄和外祖帮他兜着。
白姨娘和外祖都太骄惯他,差不多把他养成了一个私德尚可的纨绔,若说他不上进,他也算勤于修炼,洁身自好,若说他上进,回凛月后那一年里他整日除了去闹市搜罗小玩意儿,便是去找齐暄陪他晃悠,他上辈子想的是可以和齐暄做永远的兄弟和挚友。
这辈子他成了齐暄名义上的正妻,实际上的宠奴,也确实免了他娶别人可能带来的烦恼,他明明愿意和齐暄行欢好敦伦之事,却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晾穴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齐暄翻完地方志后才去唤他。
楼信腿都快跪麻了,起身时差点跌到地上,齐暄扶住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他头发扎在脑后,齐暄顺势去抚摸他光裸的脊背,似是安抚。
年轻的帝王小心征询怀中青年的意见:“信信累不累?若是累,训诫就免了,信信好好在殿内休息。”
楼信摇头,表示自己不累,但还是提了个条件:“贱奴今日先受完这训诫,明日想要夫主陪着去天街。”
他太久没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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