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暄停了许久,楼信还是不理他,在那专心喊疼。他隐约猜到楼信是故意耍花样,怕自己再挨打。齐暄不由叹气,他的侍奴现在真是被纵得无法无天。
老让人喊疼也不行,想到这,齐暄往湿热长巾上倒了冰冰凉凉的玉颜膏擦拭楼信私处,青年私处的疼痒缓解不少,也不叫唤了,安心阖眸,任由长巾热敷在女穴上,带女穴吸收药膏。
齐暄一手把长巾抵在他阴部,一手搅弄他后穴的竹刷,又问楼信同样的问题:“信信在浮玉山怎么不唤我哥哥?”
楼信还以为他要责问自己喊疼躲打的事,不想齐暄还在纠结称呼这件事,这能有什么原因,小时候的齐暄整天不可一世,顶着张冷得能冻死人的脸,无数次把闹腾的自己拎出屋子反省。
他本来就是被师父忽悠上山,浮玉山灵气充沛,遍地灵花灵草,却连个灵兽的影子都见不着,在家时他能多养几只狸奴陪他玩,在山上只能见到齐暄一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小人,楼信对长辈有着天然的畏惧,师父虽脾性好,楼信总归有点怕,于是他天天去缠齐暄。
外祖有心磨砺他,除去怕他挑食把自己饿着每日送饭过来,并没派人照料他,楼信当时连衣服都不会穿,师父又不懂怎么精心照顾小孩子,经常是齐暄满脸嫌弃给他梳洗换衣服。
除去照料他之外,齐暄整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楼信哪敢再多亲近他,当然是每天乖乖叫他师兄或者像师父一样叫他阿夙。
思忖良久,楼信才斟酌开口:“你小时候太冷了,我不敢叫。”
话音刚落,长巾陡然撤离私处,臀肉挨了记冷厉掌掴,楼信哎了声,睁开眼,眼前仍旧是一片湿漉漉的漆黑鲛纱,他疼得想躲,奈何臀部卡在石床下,两瓣软腻臀肉颤颤巍巍,却完全呈送在齐暄面前,又挨了十几下巴掌,白里透红的臀肉染上红霞,火辣辣的疼包裹住整个臀部,楼信发出呜呜的泣音。
齐暄摸着他发热的臀肉,愉悦道:“信信今时还觉得冷吗?”
楼信登时僵住,小声抱怨:“有陛下这样秋后算账的?”敢情齐暄问他只是想寻个由头扇他臀肉。
齐暄见他还在调教时还嘴,冷声说:“珞奴在调教时违逆夫主,当真是欠收拾。”
楼信这下才知道慌,当即求饶道:“陛下不冷的,陛下待奴极好。奴知错了,陛下饶了奴这回。”
齐暄状似漫不经心开口:“孤饶你这回,但信信明日离开椒房殿要裸身坐木马出游宫城,再换回正常衣物离宫,如何?”
楼信抗拒道:“不行!侍奴是陛下的人,怎么能被陛下和训诫女官之外的人看了身子?”他以为用这样的说辞便能拒绝齐暄,那年燕城木驴游街带给楼信阴影太大,他能接受在宫室内坐木马给齐暄看,却接受不了真坐到木马上被抬着出去。
齐暄嗯了声,没明确说到底让不让他木马游宫,凑近他身下验看两口穴,见花穴边尚有血痕,齐暄手指蘸了玉颜膏戳到他花穴里,规矩给人上药。
手指仿佛伸进去小洞中,圈口红肿,里面却宽敞,信信的穴到底是才长出来,宠幸过后被他弄松了,明日出门得含东珠。
楼信还以为他改变了木马游宫的念头,他正好有了困意,齐暄手指又很老实,玉颜膏敷在甬道内,相当舒服,泉底热气蒸腾两穴,楼信闭上眼,竟直接睡了过去。
齐暄给他抹完药,轻拍他红肿臀肉,楼信没什么动静,呼吸也轻,齐暄误以为自己的侍奴还享受着,召来催情的香膏,挖出一大块在侍奴阴部和臀缝涂抹。
楼信累到极点,哪能料到齐暄还打算折腾他,昏昏沉沉间身体泛起情潮,隐秘处淫痒至极。情潮一叠高过一叠,困意最终压倒欲望,楼信发出几声无意识的闷哼。
齐暄见他还是无甚反应,握住卡在红嫩菊穴里的玉杆,在楼信后穴来回抽插,楼信肠肉紧绞玉杆,偏偏嘴里不出声,齐暄自顾自羞辱这屁股被嵌进石床的淫荡皇后:“爱妻被竹刷奸就这么乐意,嗯?怎么伺候孤的龙根时总吃不进去?”
回答他的只有楼信轻浅的呼吸。
齐暄担心他出什么事,抽出竹刷,离开石床底,解了楼信眼上覆着的鲛纱,确认楼信是受不住睡过去,他催动玄铁链,将人放下。
楼信身上被铁链压出不少红痕,当然,最为凄惨的还数嵌在石床底的部分。
齐暄不好再闹他,换好寝衣抱他回了内室。
楼信侧躺在床上,睡姿不似前几回安稳,手总去碰涂过催情药的地方,往那抚摸按揉,有几次楼信修长手指想伸进穴中,被齐暄一回回挡去。
他看到喜欢的人在昏睡中做出自渎的行为,喉间渴得紧。
他想:趁现在要一回信信应当没事。
反正自己也是在帮信信疏解。
他正动这念头,宫人送来催乳的汤药,齐暄起了坏心,揽过楼信腰身,去吻爱人唇瓣,如愿撬开楼信牙关,他端起汤药,舀满一匙,喂给昏睡的侍奴。
楼信尝到与杏子类似的甜香,在齐暄诱哄声中把整碗催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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