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无奈:“真的没有……再说我的惩罚也不过分吧?”
确实,绕口令这种惩罚只能算联谊开胃菜,对他来说更是小菜一碟。
萩原研二直呼冤枉:“我偷瞄到小阵平的数字上半是个圈,我哪能想到他是8你是9嘛!”
那你就不能看仔细点吗!再说了原地转三圈大喊“我是笨蛋”是什么小学生惩罚!你这家伙是成年人吧!
对面的女同学忍着笑:“好啦好啦,我的惩罚也没什么吧?很常见的。”
确实,坐在同性大腿上保持三局这种惩罚算不上出格,还相当大众。
游戏进行到现在,唯一的受害者降谷零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坐在诸伏景光大腿上,在心里许愿下一个不要再抽到他了。
下一位国王是隔壁班的女生,她左思右想:“联谊的话……果然还是得有这种lovelove的环节吧?五号,对离自己最近的人用撒娇的语气邀请对方去约会!”
哈哈,这该死的游戏。
降谷零一甩手里的五号牌,干脆放飞自我,掐着嗓子用甜腻的语气对着诸伏景光说:“hiro~明天和零去约会吧!”
没等诸伏景光说什么,降谷零就迫不及待地继续往下自由发挥:“零最喜欢hiro的手艺了,要给零做爱心便当哦!零拜托你啦hiro~”
计划通!又可以美滋滋蹭一顿饭了!
正沾沾自喜的降谷零,突然发现诸伏景光还什么都没有说。
“hiro?难道说不愿意和零约会吗?”
诸伏景光呆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幼驯染。
作为一起长大的幼驯染,他们似乎还是第一次凑得这样近,近到诸伏景光能数清降谷零的睫毛,能听到他的呼吸,能感受到他整个人的重量。
哦,那是因为zero现在就坐在他大腿上。
明明不是第一次玩自称游戏了,之前听着zero别扭又尴尬地用“零”自称,他只觉得这样的幼驯染可爱又好笑,忍不住配合松田他们再逗逗他。
撒娇他也不是第一次听了吧?每次看zero受了伤,一边包扎一边说教他的时候,zero就会拉着长音喊“hiro——”,以此来逃避说教。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听到zero故意用嗲嗲的声音他会有种无论zero说什么都要答应他的冲动!
不,不对,他本来就不怎么会拒绝zero,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
咚、咚、咚。
他好想亲上去。
睫毛也好,鼻尖也好,还有那张微微张开、能勉强窥见内里粉色舌头的嘴唇——全都好想亲。
怎么会这样?一般人会想抱住坐在怀里的幼驯染用自己的嘴堵住他的嘴吗?那不是kiss吗?
“hiro?难道说不想和零约会吗?”
他超想的!
虽然很想立刻这么回答,但是诸伏景光已经整个人陷在了那双只注视着他的下垂眼里,完全忘了要发出声音才能让对方听见他的回答。
糟糕、不要再凑近了——zero——!!
周围的同期们在角落里嘀咕:“喂,谁去阻止一下,他们都快亲上去了……”
“打扰别人恋爱会被驴踢。”
“明明是他们在打扰我们吧!”
“话说他们啥时候能发现咱们还在啊……”
“干,谁把他俩叫来联谊的!”
萩原研二:他俩也没说在谈啊qwq
—end—
晋江《我真的没有修罗场》三创
未掉马狗血if线
安室透开始与月见里悠交往了。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真的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
那天意外一度春宵,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月见里悠就再次向他表白,提出交往。
第一次表白的时候他是怎么拒绝的来着?
于情,这样热烈、真诚的感情不属于虚假的、捏造的安室透,更不属于还处在卧底任务中的降谷零。属于降谷零的,只有隔着冰冷的屏幕传来的理事官的关心。
于理,过近的关系只会让组织利用起来更得寸进尺,过远的关系则会让波本失去这一部分的价值,由新的组织成员去接近月见里悠。
所以于情于理,安室透与月见里悠的关系都应该停留在朋友。
但事到如今生米也煮成熟饭了,他实在没法再用做朋友的借口去推开这份感情,而上述的理由又不可能实话实说。
……何况,他也确确实实心动过。
于是在大家的见证下,暧昧已久的两人总算是走到了一起。
每天不是安室透去零组给月见里悠送便当,就是月见里悠跑去波洛找安室透吃饭。所有人都觉得如果不是他们各自都有工作,估计恨不得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
这是旁人以为的。
事实上,交往没多久,本应该被爱情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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