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又连着在她奶子上扇了几巴掌,乳肉被扇得乱颤,引出她连连痛呼,乳头又被他在揉捏中用两根手指夹住拉扯。
他从来不这样的,权安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即便玩弄她的奶子,也是温柔的。
“嗯?说话,”他一边挺动,一边问她,“不敢出声?不敢让你老公听到?”
身下的热流更多了,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让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听到啧啧不断的水声。
见她一直不肯出声,权安看着她,笑得了如指掌,一只手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窒住了她的呼吸,另一只手在她脸上连续地扇了几巴掌。
他连喘息听上去也与平常不同,有点戏谑,夹杂着一点凶狠:“叫出来,告诉你老公,被我操的时候,你有多爽。”
池月在迷离的眼神当中看着权安,那仿佛真的不是他,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对她不心疼,也不关照,只将自己对她的一腔欲望发泄在她身体上,不再将她当作他处处无声回护的妻子。
可那又是他,是生活里不为任何欲念卑躬屈膝的人,是轻易能看透她的丈夫。
她在被他那双眼审视着,在他身下,她似乎变得透明,他轻易看透她心中的高潮,看明白她身体为之敏感的秘密。
年长者的笑容,有时候总带着隐而不发举重若轻的威严,权安的笑让池月在混乱中想起自己因为说谎被他打屁股的时候。
在权安面前,好像任何谎言都不足以骗过他,又或者,是她的谎言太拙劣了,拙劣到让权安忍不住要笑她笨,说谎之前不知道要好好练习一下,等到了他面前,一开口,就被他发现。
他现在的笑,就和那时一样,有点无奈,也没有探寻的必要,只是笑着跟她说:“池月,自己把裤子脱了。”
他甚至不会问她真话是什么,便能从她的谎话当中推测出真相,让池月为自己绞尽脑汁编造出来的谎话感到羞愧。
所以,他现在也和那种时候一样,早已推测出了真相吗?
想到自己曾经因为说谎,高高地撅着光屁股,被他用戒尺打,那里流的水更多了,兴奋地夹着他,不停地磨。
她跟平常太不一样了,权安被她磨得胀痛,龟头几乎膨胀得两倍大,凶狠异常,也敏感异常,连他也要忍不住地急促、粗重地喘息,也比平常更重、更狠地操她。
池月终于忍不住,在他的撞击下尖叫出来。
这一次的感觉和平时太不一样了,权安那么陌生,不像是平常对待自己的妻子那样爱护,他不再有年长者的隐忍,不再将她当作小姑娘那样娇惯,也不再守护她可怜的羞耻心。
没有了这一层关照,池月有那么一点怕他,她终于发现,原来无论是平日里,又或者是在床上,权安对她的关照远比她想象的要多,即便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带来的那种冲击力,也被他温柔的态度融化了那么多,以至于,她过去觉得权安在床上有点凶的那些时候,在今天看来也是他拿捏过的恰好的尺度。
她有点不太认识权安了,他打她奶子好凶,粗大的阴茎磨着她,让她觉得危险,可是身体却又有不同的反应,阴道口一抽一抽地将她向最终的漩涡一步步推进。
情到极处,似乎无论怎么做都不够表达万分之一,权安掐着她的脖子,连续地扇着她的奶子,扇她的脸,看她浑身泛红,眼神迷离,听她尖锐急促的娇喘叫声。
太快了,也太狠了,但池月不敢承认的是,她的身体比平常觉得愉快,被他扇打着,她却不觉得痛,那个小小的穴口,被他撑得那么大,穴口下方的收缩激烈得像一种跳动,揪着她的会阴一起有节奏地收缩,权安打下来的每一巴掌,都在将她推向高潮
她快到了,却又没那么容易到。
池月听到了权安同样难以忍耐的低喘,操她一下,便哼喘一声,他抽插得越来越快,巴掌打在她奶子上又反复地抓揉着,甚至抓着她柔软的乳肉不肯松手,哼喘的声音也跟着越来越用力、急促。
“平常夹你老公也这么紧么?”他的喘息那么急促,轻呵一声,笑意转瞬即逝,更狠更快地撞进去。
池月被他操得尖叫连连,哼喘不断,她没有余力来掩饰自己的欢愉了,不只是被操得爽,权安带给她的陌生感和威严感,那种仿佛被他审视着和陌生男人做爱的感觉,更让她在害怕与期待杂糅的快感当中盘旋,急速地冲至浪潮。
“夹这么紧,我会射在里面的。”权安喘息着,话语和他的动作一样用力。
她实在跟过去不一样,权安被她磨得快感阵阵,终于在一阵让她尖叫窒息的加速抽插当中,紧紧地塞在她身体里射了出来。
池月的高潮和他一同而至,相互绞缠的快感让权安也没有忍住,一只手紧紧地抓着她的奶子,头一次在射精的过程里发出难以忍耐的低声哼喘,身体竟然无法控制地随着那一股一股射出去的精液抽动着向她身体里挺送。
池月在尖叫声中哭了出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这一次的高潮实在爽到她难以承受,连屁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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