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没有觉得他身上有任何猥琐的性意味,甚至恰恰相反,多了一种阳光健康的清爽气息。
蒋恒松了些许力道,将她的屁股放回床上,随后不轻不重地在她脸上扇了一下:“看够了么?”
池月确实是在分心的,好生奇怪,和权安做爱的时候,她会幻想着是陌生人操了他,然而真的换成了陌生人以后,她竟然总是想要去看权安。
她似乎明白了,身下流出来的水其实还是因为权安,她的丈夫。
那个从始至终能唤醒她欲望的人,一直都没有变过。
池月看着蒋恒,他虽然陌生,但好在这段时间的了解,他这个人并不讨厌,她也知道他对钟问桃也是有求必应,如果不是钟问桃,蒋恒和权安一样,一辈子不会做这件事。
“对、对不起……”池月诚心地道歉,却被他看得心慌,垂下眼睫。
“你的道歉听上去毫无诚意,池小姐,”蒋恒看着她的眼睛,却并没有明显的怒意,“我会让你专心的,也会让你付出代价的。一切结束以后,我会在你丈夫的注视下,狠狠地打你二十下屁股。接下来的过程里,你尽管分心,我会根据你的表现决定这二十下用什么工具打,以及如何加码。”
话刚说完,池月恰好听见旁边一道凌厉的破空声,随即在屁股上炸响,钟问桃痛苦地哭喊出来。
热流霎时奔涌,她的双腿还被蒋恒拎着,他似乎是发现了刚刚的水流,偏头仔细看了看。
两道唇肉已微微泛红,似乎被淫水充盈着,变得比刚才更饱满,中间的肉缝湿漉漉,黏滑的水流顺着缝隙最下面流出来,不知道拨开以后,里面的水会不会泻出来。
蒋恒贴上来的时候,池月浑身一抖,嘤了一声,脑海里空白了一瞬,随即立马意识到——这不是权安。
这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是蒋恒,是会把钟问桃操哭的蒋恒……
她记得他是怎么和钟问桃做爱的,现在,这个男人的阴茎,他的龟头,贴在了她的阴部。
不知究竟是心里的暗示,还是当真有不同,她真的觉出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感。
他和权安完全不一样,即便有时权安会跟池月短暂地扮演一下陌生人,但当一个真正陌生的男人贴在她阴部时,她明显觉出那种不一样。
权安贴上她时,她会被他的温度烫得心跳加速,那种激动里,期待多过害怕。
然而蒋恒贴上来……
她还来不及细想,蒋恒一手拎着她的脚踝,一手扶着身下缓缓磨了几下。
池月突然想哭。
两片饱满的唇肉被他磨着,龟头偶尔磨到洞口,这是权安也会做的事情,但是现在,在对她做这件事情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
池月觉得羞耻,她的丈夫就在一旁,而她……她被人拎着腿,用阴茎顶弄。
可是身体却不可自抑地兴奋了起来,被那根陌生的阴茎磨着,她流了好多水……
要和另外一个女人做爱,蒋恒心里也是有障碍的,面对一个不是他未婚妻的女人的身体,看着她的隐私部位,到用自己的阴茎贴上那个同样陌生的……阴部,蒋恒的心脏跳得过于剧烈。
然而两个彼此陌生的部位此时此刻贴在一起,耳鬓厮磨,水流潺潺……
因为被拎着双腿,阴唇挤在一起,当蒋恒的阴茎挤入中间的肉缝时,池月的身体格外敏感,竟吐出一股细流,她抓了一把床单,才将喉咙里的声音咽了下去。
可是她清楚地感觉到了他……
龟头堵住了阴道口,已经有很小的一部分进入了。
权安就在她身边,但是此刻,她的身下,她的阴道口正被一个陌生男人的阴茎抵住了。
那是和权安带给她的完全不同的感受。
权安的尺寸曾经令他们艰难地适应了很久,但蒋恒的龟头却并没有那样令人难以接受的尺寸。
池月抓揉着床单,呼吸也忍不住快了起来。
蒋恒扶着自己的下身,仍在缓缓地磨着。
她太紧了……
蒋恒没有料到,她这处似乎比他想象得还要窄,在一切开始之前,权安曾经单独给他去过一通电话,交代了一些池月没有注意,他也不方便当着四个人的面说出来的细节。
其中最重要的,便是权安不得不告诉他,不能莽撞,不能让池月受伤,她实在紧窄,如果不注意节奏,蛮横地开始,那么池月一定是痛苦的那一个。
将夫妻间的私事告诉另外一个男人,权安是不愿意的,但既然决定了开始,他必须要有万全的准备,将一切负责到底。
君子一诺,蒋恒没有食言,即便池月那个紧窄的穴口勒得他有些发痛,他也还是扶着下身,一点一点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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