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白色的伴娘服,头发披散在肩上,头上别了一个精致的发箍,刘海下的脸蛋活泼靓丽,性格也好,在班里很受欢迎。
“说什么啊?谁无缘无故说这些啊,”吴开言无语地撇了撇嘴。
余潇潇偏开头打量他一顿,摇摇头说:“吴开言,没想到啊,咱俩居然还成亲戚了。”
吴开言也觉得好笑,“哈哈,真逗哈。你”话没说完,又被拉了一把,他向后看去,吴誓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他身边来了,那边已经完事,开始往外走。
他跟着哥哥退出来,余潇潇遇到了熟人,又惊讶又觉得有趣,也跟在他身边,三个人站到门口等着。
“开开,这是谁呀?”吴誓言问他。
“哦哦,这是我同学,哥,没想到,她居然是新嫂子的妹妹。”吴开言向哥哥介绍同学,又转向余潇潇,还没等他开口,余潇潇便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我知道,你哥,咱们学校的牛人啊。”
吴誓言看着她温和一笑,“你好,真巧。”
余潇潇点点头,眨了眨眼说:“是啊是啊。”
吴誓言不再说话,余潇潇又开始和吴开言聊天,他个子高挑,越过人群看着前面客厅里正给女方父母行李的新人,原本噙在嘴角的笑意也一点点消失了。
他们终于接上了新娘去到县城的家里,时间差不多了又赶往酒店举行婚礼,到了饭店余潇潇又跟吴开言熟稔地凑到一起聊天,吴誓言默默跟在他们身后。
陈筱茹和外公到了后,吴开言又跟妈妈介绍了同学,余潇潇礼貌地跟她打招呼,陈筱茹直说缘分缘分。
新人正站在前面和司仪说话,陈筱茹拉着他们去看新娘,吴誓言坐着没动,看着弟弟和余潇潇跟在妈妈身边,向着礼台的方向走去。
他本来靠着椅背坐着,前面妈妈,外公,弟弟还有他的同学本来走成一排,对面有人过来,妈妈和外公就退开来走在后面,挡住了吴开言的身影,他只能看到弟弟正歪着头和同学说着什么。
吴誓言身体前倾,胳膊肘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神色迷惘地看向那里。
婚礼开始了,俗套又温馨的仪式,小县城里场面倒是气派,司仪说着老套的词,哪怕他根本不认识一对新人也会情不自禁为他们的爱情故事所感动,吴誓言一直都没说话,他看着前面又好像完全没在听,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
吴开言捏了捏他的手背,问他:“你怎么了?”
吴誓言转头看向他,沉默地盯了他几秒钟,咧开嘴笑了笑:“没事。”
仪式结束,酒菜上桌,这场婚礼也进入尾声,大姨抽空过来他们这桌特别嘱咐一句让吃完别急着回市里,去家里坐会儿,她和陈筱茹感情很好,每次见面都要拉着她说上好久。
吴开言吃得不多,或许是昨晚吃太多,看着满桌子的菜突然就没了胃口,坐了一会儿说去趟卫生间。
他出去转了一大圈才找到,洗手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袋有点重,隐约看着显青色,又想到昨晚和哥哥,不自觉地张张嘴,突然有一种哥哥的性器还插在他嘴里的感觉,这个想法让他浑身一激灵,赶紧低下头去洗脸。
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他往脸上撩水,抬起头来,晃晃头,刚睁开眼就看到吴誓言站在他旁边的洗手池前。
“哥,是你啊。”
吴誓言抽了张纸给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吴开言拿着纸贴在脸上,摇摇头说:“没事,不想吃,没胃口。”
他迈步往前走,准备出去,走过吴誓言身边的时候被他拉住,他停下来看过去:“怎么了?”
吴誓言转身靠在台面上,把他拉到身前,面对自己,吴开言手里的纸还没扔,呆呆地举着,吴誓言把他的手拨开,脸上是茫然又无辜的表情,看上去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眉头,让那里没办法展开,他不说话,周身弥漫着一股无可名状的忧伤。
他声音都轻起来,再多一个人也听不到似的,“开开,你亲亲我吧,我心里发慌。”
吴开言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啊”了一声。
吴誓言把他抱在怀里,压在他肩上说:“你亲亲我,我就踏实了。”
吴开言挣扎着起来,把纸摔向他,恼怒地骂他,“你有病吧,随时随地发情。”
吴誓言居然点点头,小声说道:“我有病。我真的有病。”
他不放手,吴开言挣脱不开,他现在做这种事是顺嘴又顺心,认命似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没好气地说:“行了吧。”
吴誓言却捧着他的脸,向着嘴唇压过去。
他心里住着一个欲望极大的野兽,从来不是一个浅吻一个拥抱就能安抚的,他要更多更多,得不到满足的野兽会在他身体发狂怒吼,横冲直撞地要撕裂他,他只有释放自己的鲜血,看着那些和弟弟同属一脉的红色液体缓缓流动,才能缓解那种无法压抑的躁动。
鲜血与欲望组合成他畸形的爱恋。
吴开言紧张极了,他推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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