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和余潇潇跟在妈妈身边,向着礼台的方向走去。
他本来靠着椅背坐着,前面妈妈,外公,弟弟还有他的同学本来走成一排,对面有人过来,妈妈和外公就退开来走在后面,挡住了吴开言的身影,他只能看到弟弟正歪着头和同学说着什么。
吴誓言身体前倾,胳膊肘放在桌子上,撑着下巴,神色迷惘地看向那里。
婚礼开始了,俗套又温馨的仪式,小县城里场面倒是气派,司仪说着老套的词,哪怕他根本不认识一对新人也会情不自禁为他们的爱情故事所感动,吴誓言一直都没说话,他看着前面又好像完全没在听,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
吴开言捏了捏他的手背,问他:“你怎么了?”
吴誓言转头看向他,沉默地盯了他几秒钟,咧开嘴笑了笑:“没事。”
仪式结束,酒菜上桌,这场婚礼也进入尾声,大姨抽空过来他们这桌特别嘱咐一句让吃完别急着回市里,去家里坐会儿,她和陈筱茹感情很好,每次见面都要拉着她说上好久。
吴开言吃得不多,或许是昨晚吃太多,看着满桌子的菜突然就没了胃口,坐了一会儿说去趟卫生间。
他出去转了一大圈才找到,洗手的时候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袋有点重,隐约看着显青色,又想到昨晚和哥哥,不自觉地张张嘴,突然有一种哥哥的性器还插在他嘴里的感觉,这个想法让他浑身一激灵,赶紧低下头去洗脸。
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他往脸上撩水,抬起头来,晃晃头,刚睁开眼就看到吴誓言站在他旁边的洗手池前。
“哥,是你啊。”
吴誓言抽了张纸给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吴开言拿着纸贴在脸上,摇摇头说:“没事,不想吃,没胃口。”
他迈步往前走,准备出去,走过吴誓言身边的时候被他拉住,他停下来看过去:“怎么了?”
吴誓言转身靠在台面上,把他拉到身前,面对自己,吴开言手里的纸还没扔,呆呆地举着,吴誓言把他的手拨开,脸上是茫然又无辜的表情,看上去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眉头,让那里没办法展开,他不说话,周身弥漫着一股无可名状的忧伤。
他声音都轻起来,再多一个人也听不到似的,“开开,你亲亲我吧,我心里发慌。”
吴开言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啊”了一声。
吴誓言把他抱在怀里,压在他肩上说:“你亲亲我,我就踏实了。”
吴开言挣扎着起来,把纸摔向他,恼怒地骂他,“你有病吧,随时随地发情。”
吴誓言居然点点头,小声说道:“我有病。我真的有病。”
他不放手,吴开言挣脱不开,他现在做这种事是顺嘴又顺心,认命似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没好气地说:“行了吧。”
吴誓言却捧着他的脸,向着嘴唇压过去。
他心里住着一个欲望极大的野兽,从来不是一个浅吻一个拥抱就能安抚的,他要更多更多,得不到满足的野兽会在他身体发狂怒吼,横冲直撞地要撕裂他,他只有释放自己的鲜血,看着那些和弟弟同属一脉的红色液体缓缓流动,才能缓解那种无法压抑的躁动。
鲜血与欲望组合成他畸形的爱恋。
吴开言紧张极了,他推着哥哥,用力躲开他的嘴,“别闹,有人进来啊”
吴誓言搂着他转身,把他压在台面上,手从他的衬衣里钻进去,“不会有人进来的。”
吴开言还要再说什么,可他的嘴已经被堵住了,趁着他张开的空隙钻进去,勾缠着要控诉的舌头,加深这个吻。
吴开言说不出来话了,他的衣服被拉出来,哥哥的手在他单薄的上身游移,他的手像一个火源,热度不断传来,前胸后背都开始发热发烫,欲望一寸寸燃烧,逐渐烧毁他的理智。
吴誓言两手沿着他的腰向下滑,拖住屁股用力把他抱起来,吴开言紧张地圈在他,他被抱着坐在洗手池台面上,两腿自然分开,让哥哥站进去。
他觉得自己疯了,他和哥哥在人来人往的饭店卫间里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他快要忘了他们是来干什么的了。
他心跳快得感觉自己就要死掉了,呼吸粗重:“这太刺激了,哥嗯哥吴誓言”
又怕又渴望,大概他们兄弟骨子里都带着疯狂的因子,哥哥只是先于他暴露。
他变得主动,两条腿已经交叉着圈住哥哥,在哥哥稍稍离开他的嘴换气的时候,不耐地又去够他,热烈又色情地吻着哥哥的脸,手下去解他的扣子,扣子不好解,又摸向他的下面,摸到那个昨晚他用嘴咬过的部位已经鼓鼓地硬起时,竟有一种要爆炸的满足感。
他们学校的牛人,优秀学生吴誓言总是会因为他而动情。
吴誓言的裤链拉下,把阴茎从内裤里放出来,吴开言手握住开始撸动,吴誓言捧着他的脸啃咬他的嘴唇,他只能把所有的欲望发泄在这上面,吴开言仰着头,嘴张开着,唾液沿着嘴角不断地流下来,一片色情的水滑。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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