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便宜他了,以后慢慢还回去,啊,先放手。”一直没说话的齐景把周阳往自己那拢了拢。
曲啸有分寸,再生气也只能放手加放狠话:“你给我等着。”
一放手周阳就咳得满脸通红,捂着脖子后怕。齐景安慰似的抚摸他的后颈,周阳自然觉得他更安全些,往他那后退。“过来!”曲啸一伸手就把他扯回去了。
“不可以,不可以的,这种事只能和老公做。”曲啸摆手和他们解释,只是一开始就没人听他解释。
曲啸哼笑一声:“你装什么纯呢?啊?不是你一开始勾引我们的时候了?稀奇了,怎么,生个孩子能把人净化了?把毒排出去了?排干净了?”
“宝宝才不是毒,他是我的宝宝。”周阳很不认可他的说法,鄙夷又怯懦地看了他两眼。
脑袋嗡嗡的感觉又来了,曲啸闭了闭眼,顿时觉得看不到周阳也挺好的:“我怎么现在听你说话这么想吐呢?”
周阳才不理他,企图和另外两个讲道理:“你们是怀节的朋友,前些日子也对我多有照顾,我谢谢你们,等我找到工作会还给你们的。”
曲啸扫他两眼:“呵,你这样的找得到工作?别人一看你就是被男人操的,脏了他们的门面。”
周阳反驳不了,他出去找工作确实莫名其妙地哪里都不要他,就连洗碗的钟点工都不要他,他明明看起来挺结实能干的呀。
“总之我会还给你们的,我可以打欠条给你们。”说着他就要起身去拿纸笔。
秦晨按住他,笑着说:“不用还,你和以前一样给我们操就行了。”
他的手又往下摸,周阳又慌了,抵住他压下来的身体终于找出奇怪的地方:“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我只和怀节做过这种事,我也只会和怀节做,你们没有老婆的吗?!”
曲啸还没做就已经觉得身心俱疲了,争辩得累极了似的笑:“听听,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了,你的意思是你现在只记得曲怀节,一点也不记得我们了是吗!?”曲啸越说越大声,周阳见他要疯掉一样眼圈泛红都难得聪明一回转了个弯安慰:“也,也不是,我记得你们是怀节的朋友”
曲啸深吸一口气揉上了太阳穴没有再说话,气氛没有预料地降到了冰点。
秦晨也没有想到这样的发展,这些年曲怀节把周阳保护得很好,每年也只能碰上那么一两回而已都是曲怀节放之任之的结果,着实没能从匆忙的几次会面中拼凑出周阳婚姻的真相,他们等啊等,等来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齐景有点烦躁地啃上周阳后颈,周阳在这样的氛围里也不敢动弹,就一时没去管他的小动作。
他艰涩地开口:“说,说清楚了吧,我以前没和你们做过,你们应,应该是认错人了。我要做饭了,我宝宝要回来了。”
曲啸看过来。周阳添上一句:“你们要留下来吃饭也行,但我手艺不好,不好吃的。”
“把人带走。”曲啸安排道。
“对嘛,你们该回家吃饭了。”周阳点头表示认可。
齐景和秦晨把他用毯子裹起来。
“诶,不是,我不走,我在自己家吃饭!”
“我宝宝还得吃饭!”
秦晨隔着毯子拍了拍他的屁股:“放心吧阳阳,我们孩子我一定好好照顾。”
周阳沽涌着表示抗议:“我听不懂你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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