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下重复盖打在女人圆软的娇臀上时,仍激起一番疼痛的颤栗,仿佛要将女人的胯骨击碎的木头实拍在浑圆上搓出一圈围绕着臀峰的糙色,昭示着整一块丰硕圆滚的屁股是如何经历了痛楚。两边屁股一红一白对比分明,热烈或者冷寂也分明,柳依惜一声接一声尖叫,极力不扭动屁股,考虑到痛感不够未向板上迎,泪水铺满了双眼。
“啊啊啊啊!我错了,夫君,我错了呜啊啊啊啊啊!!”
半团颤抖的肿肉又遇一次覆打,漾开的波澜伴着女人的抽气声,痛得她仰起头尖鸣一声,香汗淋漓的身体自己将娇羞高垒的肿臀转到一旁去,又在楚楚的抽泣中重新摆在申伟面前。申伟一时也并不十分清楚柳依惜为何要“折磨”自己,只将木拍接到另半边臀上打下,柔软的乳白色丰臀无助地在木头下抖动,伴着另一侧经久不衰的肿痛,柳依惜要极力控制住身体才能不扭动,颤栗的温躯将狂喜暗暗归进疼痛范畴,受难的屁股已经不自觉往前偏去,想要躲避几分痛楚。
或许是申伟心急了些,最后两下打下去时略重略疾,柳依惜破出几声凄厉高昂的哭叫,娇容挂满疼痛的泪水,颤抖的高肿臀肉如同要炸开一般胀痛不已,身躯又倒到一边去惧怕本再无下落迹象的木拍,屁股上无法忍受的痛楚几乎在“摧残”这副娇弱的身躯。申伟本着一种英雄主义的慷慨的职责感将她捞进怀里,宽厚的掌心覆住了软臀轻轻揉着,任柳依惜一小只窝在他怀里轻轻啜泣。
“呜呜呜,夫君,我不敢了”
热臀虽发硬,大体上仍是软的,丰厚柔和地在巴掌的搓揉下变形拖走,被木拍搓出的红痧磨在掌肉里;温香软玉近在眼前,美人就在怀里依依地低泣,申伟不禁又起了歹思。正犹豫要不要再尝试询问一次时,却听柳依惜野心暗藏道:“夫君是否要再罚我?”
申伟疑惑:“什么?”
柳依惜:“方才身体不听话,躲避了责罚,不守规矩”
申伟真怕自己的力气对她造成伤害,连忙打断了她的话摇头:“不——这不行,不行的。”
柳依惜要圆之前布的局,只得将话收了,心里起了两分不悦的嫉恨。目光一转,忽将娇小玲珑的身子从申伟怀里抽离,从隐秘的藏处挑出玉势,露出一个羞涩伴俏皮的笑容。
申伟见状,刚准备放大音量拒绝挽回自己的阳刚之气,却听柳依惜接着动作道:“申哥哥,我一直敬你是个刚正的好人”双眸感激配敬仰地望着他,给申伟瞧得说不出话来。加之刚才又打了人家弱女子,再不答应,似乎也有些说不过去。
想到要圆人设,做男子汉大丈夫,只能为德献身了。申伟穴里这回对侵入的东西更适应得多,将冰凉的玉体吃得有滋有味,裹满了丰足的热意。男人紧张兮兮地趴在床上紧揪床单,不时随纤指带动玉势的抽动抬高屁股,又担心丢了颜面,强撑着不大幅度地动臀失态,心里又被那抽插的柱物搅得死紧,生怕被顶深遭了刺激,却更怕得不到愉悦;情欲同男人的自尊心纠葛,申伟恨不得不要处在清醒的意识当中受这古怪的折磨。
若要说其中最折磨人的,莫过于那愈发叫人无法搪塞抵抗的快感了。娴熟的穴失了疼痛,如同失了一块上好的推拒借口。仿佛风吹麦浪滚滚,肠肉被翻动摩擦的感觉爽得申伟身体随玉势所到之处颤抖着膨发出阶梯式下落的喘息,身体得了淫荡的要义,不知不觉把强抓尊严的双手从床单上松懈了。
“啊啊啊啊啊等不,”申伟又想叫停,又欲催促柳依惜再操得快些,话语变得含糊难缠,“依惜,你你”
“怎么了,申哥哥?”柳依惜停了动作柔声问道,惹得申伟穴里陶醉被生生掐断,着急起来。
“没什么,没什么!只是叫叫你!”
柳依惜微微一笑,几乎将屁股上的疼痛忘了。“申哥哥在急什么呢?”
答案几乎即刻浮现在眼前,申伟一窘,陷入鸵鸟埋头的沉默之中,不说话了。柳依惜不为难他,慢条斯理地将玉势抽插得更狠,激得申伟穴里一酥,又迭声叫唤起来,压抑的男性声音在床单上极具情色意味地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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