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又娇又软的女声从他身后响起:“奴婢见过侯爷……”
大正月里,淮安侯府内仍挂满白晃晃的孝幡,仿佛与漫天飘舞的小雪融为一体。
裴翊之浑身一僵,不禁屏住了呼吸。
他旋即转身一个箭步上前,眼底满是汹涌浓烈的情绪,“宁宁?”
李康宁微微垂头,故作一副羞怯的模样,“侯爷,奴婢是侯府里的丫鬟,名叫小宁。”
只见她一身素色长棉袄,头挽双丫髻,未施粉黛,莹润白皙的脸庞却浮着粉光,
雪天寒风凛冽,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瞬时凝结成白雾。
若不是裴翊之极其确定这就是他心爱的公主,他的妻子,恐怕真要被她唬住了了。
他伸手握住少女的小手,发觉冷冰冰的,心口倏地发紧。
“外头冷,先进屋。”他牵着她径直朝屋檐那头走。
李康宁今日是特意换这么身丫鬟打扮来的。
公爹头七刚过,她身为公主既不参与守孝,自然也不好明目张胆跑来与驸马会面的。
可一想起离别前男人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她又实在放不下心来,又加之确实有些想他了,这才……
两人一同走进裴翊之近来在侯府内居住的后院东厢房。
屋里布置清简,但该有的都一应俱全,地龙也烧着,暖洋洋的。
淮安侯府虽落魄多年,但好歹是开国功臣之后,昔日的显赫勋贵,自然不是裴翊之原先在京郊卫所那简陋破烂的住处能比的。
裴翊之拉着她一起坐在酸枝木罗汉床上,并用绢帛细心擦拭方才落在她头顶的细雪。
李康宁心下微动,故意羞答答地说:“侯爷对奴婢真好。”
“奴婢无以为报,隻好……”
“隻好什么?”裴翊之喉头髮紧,低声问。
“奴婢隻好……以身相报啦。”她忽而环抱住他的窄腰,还把脑袋埋进他宽阔健硕的胸膛蹭了蹭。
男人眸底跃动着灼热的光芒,整颗心悸动得快碎开了。
但他却出其不意地沉声拒绝了。
“本侯须得为父守孝,三年不能与女子近身,你走罢。”
原先试过两回不同的玩法,他也开始有些上道了。
果不其然,李康宁觉得更有意思了。
她小手往下探,隔着粗麻布所製的斩衰服握住那根硬邦邦挺立的物什套了下。
“可是……侯爷的大鸡巴好硬啊,真的不想要奴婢嘛?”
她一双青葱玉手娇嫩无比,竟被这粗糙的麻布磨得有些火辣辣的疼,当即急忙松开了手。
裴翊之呼吸微滞,喉结滚动。
方才在屋外刚牵上她柔嫩的小手时,他便无法自控般起了反应了。
李康宁又故意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说:“奴婢自知出身微贱,不敢奢求任何名分,只要能把身子献给侯爷就心满意足了,求侯爷成全……”
“侯爷一直不答,是不是嫌弃奴婢?”
男人注视着她,故意冷声道:“家孝在身,怎能由着你胡闹?”
闻言,少女羽睫颤了颤,怯生生地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雪肤。
她还拉着男人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前的鼓鼓囊囊处,“奴婢的奶子给侯爷玩,侯爷喜欢吗?”
“奴婢方才见到侯爷时,不知为何小屄就湿哒哒的,好像生病了,水流个不停,亵裤全湿了……”
裴翊之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汹汹情欲席卷全身,本就硬胀的肉棒愈发肿大几分。
“侯爷帮奴婢瞧瞧罢?奴婢不敢找大夫看,害怕会被轻薄……啊!”
话音方落,李康宁忽觉天旋地转,一眨眼已被男人用力按在了身下。
只听一阵窸窣声响,她裙摆里的棉裤和亵裤被连撕带扯脱了下来,细白玉腿又被男人的大手强势分开。
“果真是湿了。”他的声音微哑,眸光灼热一瞬不瞬紧盯着她腿间那抹粉白濡湿的美景。
那窄小穴眼正小心翼翼地翕张着,吐出晶莹的蜜液,甚至能看到那抹水汪汪的春水在嫣红花唇之间徐徐滚动。
浑身上下最隐秘的私处大喇喇敞开着在男人的眼前,即便两人已欢爱过无数次,李康宁双颊还是不自禁地染上赧色。
她又害羞又担心地问:“侯爷,奴婢的小屄是不是坏了呀?怎么这怪水止不住呢?”
裴翊之看得移不开眼,听了她这番话,腹下简直像是烧起来一团火。
半晌,他用粗粝指腹剥开两瓣肥嫩湿润的蚌肉,内里的嫣红媚肉彻底绽开。
他戳了戳那颗凸起的小肉粒,拧眉正色道:“你这小屄是坏了,待本侯给你修理修理。”
见他这般,李康宁心口怦怦乱跳,竟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与兴奋。
“那,侯爷要怎么修理奴婢的屄屄呀?”
电光石火间,男人俊美冷硬的脸庞越凑越近,灼热潮湿的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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