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卷纸,旁边墙上那一卷就给你爸用,牙具毛巾之类也不放在那里面。”
顾沐蓉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从前都没有想到的!妈,这些年你也辛苦了。”
沐筝苦笑了一声:“当时没有和你明说,就是怕你再和他吵起来,你本来就很讨厌他,倘若听了这个,更加不开心。所以我从前就觉得,你不结婚其实也省心,不用面对这些事情,当时我是没有想到要让你爸坐着小便,不过就算是我和他说了,他也不会答应的,他那个人最讲男子汉气概,怎么肯坐下来呢?”
顾沐蓉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那个同事的老公也是这样说,觉得这样非常不阳刚,感觉好像给阉割了一样,我就很奇怪,他们上大号的时候不是也都坐在那里吗?难道是站着的?”
沐筝给她逗得咯咯咯笑了起来:“是的啊,总有坐下来的时候,然而和他是讲不通的,他一定会说,大号是大号,小便是小便。不单是这样,还在房间里抽烟,我是一闻到那种味道就想要咳嗽的,和他说了几次,他都满不在意的,现在没有他在这里,这些麻烦总算是都没了。”
顾沐蓉点了点头,妈妈的气管不是很好,闻不得烟味,很少做爆炒的菜,更何况二手烟致癌性也不低,自己对公众场合抽烟的人如此反感,也是因为有父亲一贯行为的加持,为了自己的方便舒服,不顾家里人的感受,也不在意亲人的身体状况,整个家庭之中容纳的只有他一个人的自我,极度膨胀了的,虽然只是一个普通职员,然而在家庭之中也如同皇帝一样,前面五十几年的人生可以说非常有成就感。
顾沐蓉道:“要说她们平时吐槽老公,吐槽婆婆,我都没什么感觉,就是今天的话题特别感兴趣,很不一样的角度,而且还有一个同事说,她有个朋友在一家小公司上班,公司里有女员工也有男员工,但是洗手间只有一个,还是坐便,男同事上过厕所之后就很脏,到处都是黄点点,每天都要清洁,那些男员工都不愿意打扫卫生的,多是女员工清理,一想到那种情况,就很恶心啊,也很令人反感,据说有人嫌脏又不愿打扫,干脆就两只脚蹲在坐便器上,这样子上厕所,马桶边缘都是鞋印。”
沐筝摇了摇头:“蹲立在坐便器上啊,那可一定要掌握好平衡,否则摔下去很危险的,如果一只脚扭在里面,甚至有可能扭断踝骨,也就是年轻人敢这么做。”
顾沐蓉咯咯笑着:“听妈妈这样一说,我感觉毛发都要竖起来了。”
那种情况只要一设想,就头皮发麻,一旦真的发生事情,相当危险的。
即使没有发生扭断脚踝的事情,看到那样的洗手间,顾沐蓉估计自己也会相当郁闷,公司的洗手间好在是女男分开的,所以没有那么多的郁闷,虽然偶尔也遇到有人没有冲厕所的事情,不过毕竟不多见,如果成为常态可就非常厌倦,假如自己每天在马桶上都要看到黄点点,一想到那些都是别人的尿液,就格外有一种憎恶感。
尤其是自己在这样洁净的环境已经住了很久,如今空间中的色彩是相当丰富了,起初只有一片纯白,那种环境之下,哪怕是有一点脏污也会特别显眼,因此自己虽然说不上有洁癖,但是对卫生条件也是很敏感的,顾沐蓉就觉得,生理上的构造特点不是男性的错,但如果明明有解决的方法,却高傲地不肯采用,既污染环境,也影响别人的使用,就很让人厌倦,为什么要在这样细小的事情上惹人烦?人的一生不是都恰好经历社会急剧的大变革,身处风起云涌的时代,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这样平淡的日常之中,然而就是在这平凡的生活之中要给人持续不断地添堵。
十一节的时候,顾沐蓉这一天写稿到了晚上八点钟,即使是休息日,她的任务也是很重的,从早八点到晚八点,倒是比平时的工作时间还长,写出了六千多字之后,顾沐蓉实在挤不出内容,便关掉电脑,与母亲一起坐在沙发上,母亲看电视剧,自己就看书。
今天顾沐蓉想看轻松一点的,她打开网,在里面搜着书,看了一会儿之后,顾沐蓉忽然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是分女频和男频的,她打开男频,只见上面长长的一串分类,比如玄幻、都市、历史、军事,再打开女频,类别明显就比男频要少,顾沐蓉今天也是白天写文比较顺畅,心情很是轻松,这个时候居然很有心绪地点数两个频道的分类,只见女频这边是十一个分类,男频那边则是十四个分类,从绝对值上就明显少于男性。
顾沐蓉写了这么久的网文,到如今已经不仅仅是为了赚水晶石兑换田地,她对于写作有了一种投入感,网文是她的曾富好束手无策
到了这一年年底的时候,系统里调味植物的种类基本上已经比较齐全,除了原本的香葱,还增添了紫苏、姜和茗荷,茗荷这种植物在家乡叫做野姜,母亲从前有的时候就会买来炒腊肉,或者用来烧五花肉或者鸡肉
顾沐蓉是在漫画里看到“茗荷”这个名字,生鱼片上除了撒葱,还要撒紫苏、姜、茗荷和蒜末,对于大蒜,顾沐蓉倒是罢了,但是茗荷听起来很优美的样子,于是她便查询了一下,原来就是故乡的野姜,到现在为止
百合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