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冉开了门,温暖的室内光从屋内撒出来。
他不为人知的地下爱人穿着米色的家居服站在门口,含着笑,眼睛弯弯地对他说:“欢迎回家,阿冉。”
沈冉走上前去,主动的用臂弯环住了方栈,感受着爱人的心跳。
方栈的声音近在咫尺地传过来:“今天的营业照我看了,阿冉很帅呢像小狼一样。”沈冉抬头看着方栈,看着他的眼睛在灯下像融化的琥珀糖,流动着映着沈冉的脸,显得很真诚。
沈冉应了一声,头在方栈温暖的颈边蹭了蹭。舞台妆照做的白发与方栈亚麻色的微长发丝缠在一起。
他闷着声音说:“我想要了,做吗?”
方栈从不拒绝他,沈冉知道的,但他还是问了。
于是两个人顺势躺在地上白色的毛绒地毯上,旁边的壁炉暖融融地烧着,里面的柴火被烧的喳喳地响,木炭红艳艳地闪着暗光。
方栈很温柔地解开了两个人的衣服,衣服一层一层地掉在地上。
沈冉用手去勾方栈的裤子,被他抓住了手。他抬眼就看到方栈微微垂着眼,狭长的眼型投下细长的影,微厚的唇像涂了唇釉一样,橙晶晶的像是在勾引。
“明天你还有通告,不用后面……我给你口,好吗阿冉。”
沈冉有些不满地用唇咬住了那张还在张合的嘴,像狼一般夺取自己的猎物,用牙齿轻微刮蹭描摹方栈清晰的唇线。方栈的迎合让他好像有些被抚慰到了。
一颗刚打开包装的橘子糖,他的。
沈冉迷醉的亲了一会儿,听到口水的滋滋声化开在呼吸声中。他又主动的放开了方栈,手往后撑后仰坐着,然后将腿打开,展示出自己的性器,干净的一根已经兴奋的勃起了。
他眼睛有些红地扶着方栈的脑袋,看着爱人柔软的亚麻色发丝垂下,手痒痒的,但是不敢伸手去抓。
方栈张着嘴湿润的口腔将他纳入其中,湿滑的舌头乖顺的裹住阴茎的冠部,舌尖一下一下的擦过精孔。
他微微眯着眼,感觉到阴茎在嘴里进一步胀大,便放松了喉口,一寸寸将其往深处吞。
喉咙,极为脆弱的地方,被碰到的时候会反射性的蠕动收缩,像被刀抵开的蜯,顺着本微不可察的间隙被撬开,露出软烂的肉瑰丽的珠。
但蜯的本人没什么不满,他狼狈地大张着嘴,表情有些变形了但仍旧温柔地去看被服务的人的反应,贴心的收缩着口腔,创造出一个真空高热的环境,以使身上人尽兴。
沈冉僵着身子,他很舒服,但又不想放在过于不舒服。
他盯着方栈舒展的石膏雕塑一样精巧的肩胛骨颤抖着,想了想还是动身子往外抽,却因滑过丝绒般柔软的口腔内壁及高热粗砺的舌给大脑带来了爽感。
强烈的快感驱使他红着脸控制不住地挺腰浅浅抽插,肉棒上的青筋鼓起来,尾椎似乎也在跳动。他感觉要射了想抽出来,但此时方栈本来柔软似水的口腔却夹紧了阻止沈冉。
沈冉无措的在方栈嘴里射了出来,高潮过后的他拔出阴茎,空白着大脑看着方栈形状优美的脖颈动了动,将他的精液咽了下去,浑不在意精液糟糕的味道。
残余的白浊垂在他的嘴上,方栈又伸出红红的舌头舔了一下,还没舔干净。
好了,现在是涂上炼乳的橘子糖了。怎么比他这个男团idol还钓啊…沈冉胡思乱想了一阵,俊朗的脸涨红了。
“我是你的小狼,对吗?”沈冉又凑过去,趴在方栈的耳边问。
“嗯,小狼阿冉,阿栈很爱你…”方栈似乎是有些倦了,像是教堂中的圣母像一样微微阖上了眼,针叶似的睫还带着性爱留下的雨露蒙蒙。
沈冉被他这样的样子蛊惑了,他本来还想再去亲方栈,现在只是一起侧躺在暖融融的地毯上,面对着面。
方栈又睁开了眼,作为最贴心的情人将沈冉抱在怀里,沈冉的脸靠在他柔软的胸脯上。
像只被驯化了的狼为谋求一个狗的身份,收起了爪牙,只想待在方栈的身旁,哪里也不去。
过了很久,绵长的呼吸从一旁传来,方栈似乎睡着了,眼皮安定地覆盖在眼上。
沈冉此时才爬起来,方栈的手机放在一旁,他用方栈的手解开了指纹锁。
沈冉想,明明已经确定了关系,方栈还对他这样的好,但他却仍旧患得患失的。
因为他还在害怕。一开始是方栈纠缠他,沈冉的态度其实不怎么好,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厌恶。
所以在一切都与以前不同的当下,他还是害怕方栈会介意,害怕会失去方栈。但又不肯放下自尊低声下气地询问,于是他选择在方栈熟睡时干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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