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哈,哥哥用力点,拉掉修竹的奶子。”季修竹口中呻吟满满的溢了出来。
他并不满足季元生的温柔,他想要季元生粗暴一点。
“可是修竹自己说的。”季元生笑着在季修竹的耳边慢声说道。
没等季修竹应下什么,他就猝不及防的感觉到,身前的两点好像真的要掉了一样。
那种连心的疼痛,让季修竹不自觉的叫出了声,就连车夫都听到了。
“小少爷,可是有什么不妥?”那马车吓了一跳,停下车子问道。+
“无事,是少爷心疾犯了,我喂他吃药就是了。”季元生稳重的声音回答了车夫。
季修竹有心疾,是季府上下都清楚的,也是因为这,大家也格外注意他一些。
车夫得到了回应,继续慢悠悠的赶着马车往前走去。
“修竹的心疾可是好了?”察觉到马车再次移动,季元生促狭的在季修竹的耳边调戏着他。
“哥哥!”季修竹面上挂不住,脸色羞红,婉转的撒起了娇。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告诉哥哥,修竹心疾可是好了?”季元生摇着季修竹不大的耳垂追问。
季修竹哪里有什么心疾,不过是两人为了瞒住父母的把戏罢了,要知道他家可是武将世家,小时候他是习武的,可是自从与兄长暗通了款曲,对自己这身皮肉自然是宝贝的紧,哪里再肯习武。
可是,无缘无故的说不习武,父亲那里便是说不过去的,急的季修竹花大价钱买通了大夫,硬是给他诊断,患有心疾,习不得武,否则性命堪忧。父亲为武将,母亲也是将门虎女,自然心不那么细致,居然让他蒙骗过去了。
幸亏他母亲隔年便给他生个嫡亲的弟弟。
他那幼弟自会走路,便是习武天赋卓绝,他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
而他每日吃的那治病的药丸,也是他花了大价钱,寻了那经年的调教嬷嬷配置的养身丸,作用左不过是些皮肤光滑,后穴紧致,身子软。
这一点,就连季元生也是不知晓的,他只是以为弟弟吃了些普通的养身丸子罢了。
“哥哥,别作弄修竹了。”季修竹低声求饶。
“修竹好坏的人,身子哥哥玩不了,问几句话也问不得了。”季元生故作气恼的在季修竹耳边抱怨。
“莫不是嫌弃哥哥是庶出?”
季元生幽怨的模样好像是被抛弃家中已久的弃妇。
“哪有,哪有哥哥问不得的,修竹整个身子都是哥哥的,修竹心疾没犯,就是菊穴想哥哥想的紧。”季修竹最怕季元生这般委屈的模样了。
当下什么羞耻都抛下了,嘴里不停的说着下流话,想让季元生释怀。
“哥哥是庶子,也是修竹的哥哥,修竹今晚就好生服侍哥哥一遭。”季修竹细声软语,很快就抚平了季元生那心里几乎没有抱怨。
他确实曾因是庶子而心生怨怼,可早就被季修竹经年的小意服侍,温言软语冲散的丁点都不剩了。
“唔。”
季修竹还要再说些什么来宽季元生的心,可刚刚张开嘴,就被季元生深深的吻了上去。
季元生早就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如今他的技术好的很。
他直接将舌头塞进季修竹的小嘴当中,做了一个毫不留情侵略的大将军,他的舌头追随着季修竹的舌头,灵活又柔软,他狠狠的吸着季修竹的舌头,吃季修竹的嘴唇。
好像是什么人间美味一样。
“呼,哥哥。”过了好一会儿,季元生才放过季修竹。
“擦擦嘴,要到学堂了。”季元生是个极有分寸的人,拿出绢布,为季修竹轻轻的擦拭着嘴边的唾液。
待他为季修竹整理好衣衫,马车也停下来。
季元生仗着自己力气大,将季修竹直接抱下来。
马夫早就准备好竹椅,这竹椅和普通的椅子不同,是带有轮子的,可以推着走。
这自然是因为季修竹身娇体弱,他的父亲特地给他寻来的。
季元生将季修竹放在上面,慢慢的将他推进了学堂内。
进了学堂,许多同窗已经坐在了自己的位置。
“元生,下去耳房吧。”到了自己的位置,季修竹挥了挥手,示意季元生可以退下了。
“是,少爷。”季元生妥帖的把季修竹身上的摊子掖了掖,恭敬的退下了。
在人前,季修竹还是那个翩翩公子。
“今天我们来继续讲史。”很快,先生就到了。
先生年纪不小,据说是经年的秀才,实在是考不中举人,便回来教书了。
虽说在科举上不顺,但是做先生,还是很有一手的。
季家也是听说这书院氛围极好,才把季修竹送到这里的。
课程很无聊,季修竹本人并不是很喜欢学文,若不是父母强求他必须文武修得一样,他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尤其是这该死的课程影响他和季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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