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不见得能找到满意的,这次不过是照常来碰碰运气,当然这已经是他本月的的痛痛快快的玩了一场,路勒手段高明,程恒耐打耐操,两个人很是愉快。
尤其是程恒,两个人一来二去的约着,谁也没有提过收私奴这回事儿,直到约着玩了大概一年八个月之后,程恒才在一次约调之后对路勒提及这件事。
“先生,要不要确定关系?”那天约调结束之后,程恒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对着在沙发上等待他的路勒突然开口道。
不算突然,那一年零八个月,两个人都没有约过别人,不是立什么人设,纯粹是双方太过契合,时间也都各自充裕,完全没有必要再去找其他人。
路勒同意了,两个人都是很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大家都是成年人,商量了一些必须要商量的问题之后,程恒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进了路勒家里,成了路勒的私奴。
之前的约调,两个人相处时间并不多,陆磊也没有什么立场管束程恒之前在圈内格外不驯服的性格,但是两个人确定了关系之后,路勒自然要施展自己的手段。
而自省室,就是路勒专门给程恒安排的。
自省室是他家的一间很小的杂货间改造的,放下一张单人床垫就很拥挤了,房间里放着一张单人床垫,剩余的地方也没有闲置,放着更加迷你的高桌子。
那张比较高的小桌子,整个桌面只能放下程恒的两只手掌的大小,桌面上长年累月的放着一沓子草稿纸,几本文言类的书籍和几只铅笔。
另一侧则是放着一只便桶,上方是一个水龙头,而水龙头旁边的贴着墙打造的木板上,简单的放着刷牙的用具。
除了这些,整间房间就没有任何的东西了。
房间里有一个比较高的窗户,程恒能够得到,但是那扇窗子是不被允许打开的,还挂上了一个半透光的窗帘。
有光,但不是完全有光,好在桌子旁边安装了一个壁灯,充作这间小房间的光源。
而这间小房间,自从程恒搬来了路勒家里,就算是彻底迎来了他的住户。
但凡需要给程恒磨性子,路勒基本上先让他在自省室待个两三天,才开始进行其他的一些调教手段。
程恒也本着积极认错,死不悔改的精神,无限次数的光顾着这间专门为他提供的房间。
甚至还非常自觉的打了一块儿牌子刮在门上,写着大大的‘自省室’三个字,就是他的杰作了。
在自省室,并不是单单只待在里面就算了。
程恒有这需要严格遵守的日程表,早上七点半就要起床,然后在十分钟内洗漱完毕,跪坐在门前等着路勒进来给他投喂早饭。
路勒从来不再饮食方面惩罚他,正常的三餐程恒永远可以得到保证,不论他在进行什么调教,接受什么样的惩罚。
洗漱用餐完毕,他要保证每天不少于六个小时的抄写,他可以抄写桌子上的古籍书的内容,也可以自己写点什么,反正他要在那张桌子前写上六个小时,同时也是跪六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可以让他自由活动,当然仅仅是在这间房间内。
然后再按照要求晚上九点半入睡,那个壁灯会如时关闭。
而上周程恒刚刚被关进去待了两天。
程恒不知道他的主人是年纪上来了还是性格使然,许多调教的手段他在圈内是听都没听说过的,很是软刀子磨人。
倒是让他对路勒愈发的服帖起来,不过依旧改不了自己热爱作死的本性。
他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可靠,乖巧。
“主人,奴不敢了。”程恒声音放软,下巴又在路勒的鞋面上来回蹭了蹭。
屁股也特意的撅起来,摇了好几下。
浑身上下都在努力讨好着他的主人。
程恒很会摇屁股,路勒经常给他戴上一根长长的绒毛尾巴,要求他必须使用自如,就好像那真的是自己的尾巴一样。
“不想去自省室,嗯?在这里给你个教训好不好?”路勒将另外一只脚踩在程恒的肩膀上,语气依旧十分的温和,好似和程恒商量一般。
“好,谢谢主人。”程恒一个停顿都没有。
相比自省室,自然是他的主人亲自的惩罚让他更加惧怕,但是显然他的主人不是在和他商量。
“好孩子,去把东西收拾出来。”路勒努了努嘴吩咐道。
“是。”程恒应了一声就从地板上站了起来。
和其他人的调教室不一样,路勒的调教室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起居室,除了没有床。
程恒把一个一个可能会用到的调教工具全都搬出来,他不知道路勒会用到哪个。
“主人,准备好了。”忙碌了好一会儿之后,程恒才抬起头和路勒说道。
路勒这才从沙发上站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到程恒的面前。
明明就是正常的走路,但是就是每一步都让程恒心脏发紧,不由自主的疯狂咽口水。
紧张快要突破他的身体具象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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