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逛吧,我吃完饭就来找你。”
“好。”许飒温柔地向他一磕脑门,摆着手就走了。
他遥遥眺望着橙橙的身影变小,又瞥了眼跟在的橙橙身后的几个人,这才安心地收回了视线。
因为妻子的职业关系,自己总是担心着她的安全。
于是蔺观川特地从蔺氏庄园调来了几个人,平常守在公馆,外出时候也护在橙橙周围,时刻关注她的动向,并对陈胜男进行报备。
自新婚以来,他就清晰地掌握妻子的一切行踪,窥视她的一举一动。
也正是因此,原本聪慧敏感的许飒却从未察觉过他的出轨,甚至就连一丁点的蛛丝马迹也不曾发现。
摩挲着掌心残存的温度,蔺观川熟稔地换上张温和的商人皮子,投身到今日饭局中。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几位身着高定西装的社会精英们落座畅谈。
正位上的男人眉眼带笑,眼镜闪着反光,内里是法式袖扣白衬衫,中夹一件有领款单排扣条纹马甲,外套平驳领西装,饱满的胸肌将其完美地撑起,同时显出劲痩的腰线。
比起其他人刚好与地面平行的大腿,他的两腿简直是有些无处安放。
毕竟过于修长的下身与店内的软椅还是有些难以配适,只能懒散地横在地上,露出一截被黑色所包裹的脚踝。
斯文禁欲的外表光鲜亮丽,惹人爱慕。
冰凉柔顺的衣物下层层包裹着一具火热的肉体,烧着永无止息的欲念与偏执,哪怕把他整个人都焚尽也不会轻易停止。
父母的先例,品性的教化,婚姻的承诺……
这些事物没能教诲他,让他成长为一个正常人,反而是更加直白地提醒他,自己的本性有多丑陋,合该遭人厌弃。
越去想,越在乎,心中的火才燃得愈旺。
那么,烈火需要多大,才能把熔断这层皮子,进而燎尽所有,把自己也烙得发焦?
锃亮皮鞋依次踩下台阶,蔺观川边同饭局上的合作方告别,边听着陈胜男收到的汇报。
他沿着妻子的足迹一路寻找,环顾四周,在热闹人群里搜寻自己的挚爱。
眼镜薄片后面是一双认真的黑眸,却在看到许飒的身影后猛地收紧了瞳孔——
妻子站在个很受欢迎的小摊跟前,正在瞧着手上的什么东西。有个戴帽子的男人被挤出人群,不小心撞在了她身上,进行了极其短暂的身体接触。
或许在旁人眼里,这不过是次再也简单不过的意外小事。但时刻同为男人,关注着她的丈夫却能清楚地瞅见这场“意外”的真正细节——
帽子男的目光,早在被挤出人群前就落在了许飒身上。
他看似惊慌得手足无措,实则却故意把手压在了橙橙的背上,二人分开时,手掌下移,还在她腰窝处有意无意地用力抚摸。
若非妻子躲得及时,那只脏手就要接着游移,再掐上她的臀部了。
蔺观川遥遥看看这一切,脑内绷了两周的弦,在此刻拉伸到极致。
终于,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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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狗发疯准备中99/100……
本文的最大矛盾之一
结婚前↓
许飒:(独立)(自信)(明亮)我是许小姐,不是蔺夫人,我是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蔺狗:(星星眼)(冒泡泡)这姑娘好优秀,我喜欢她,我想和她成为夫妻。
结婚后↓
许飒:(独立)(自信)(明亮)我是许小姐,不是蔺夫人,我是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
蔺狗:(阴暗)(发疯)(拎着皮带冷笑)为什么你不能独属于我,依附于我,臣服于我?为什么你的眼里还有其他事物,为什么你的世界不能只有我?
许飒吸引他的,也恰恰是他最痛恨的。
许飒从来没变过,同样的,其实蔺观川也从未变过。许飒看清他了,but没看全……
(蔺狗从一开始就不是好人,出轨了还到处甩锅,反正“不论是谁的问题都不·可·能·是·我·的·问·题·”,一个活脱脱的渣男人渣科科
((大家可能觉得时间线乱了但其实没乱,因为蔺狗橙橙领证和办婚礼隔了快一年,之后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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