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搔首弄姿,他也还是提不起兴趣。
毕竟没有感情掺杂的欲望交合,只是依靠新鲜快感来给彼此带来最原始的快乐而已。用过几次,他对这个女人已经腻了。
简而言之,该换人了。
腿上的苏荷不知他的心声,两只小脚在空中蹬来蹬去,这段时间被男人调教熟了,各种荤话都是信手拈来:“好凉呜呜呜,骚子宫要被冰块装满了,要生不了先生的孩子了……”
蔺观川斜了女人一眼,上手把她排出的冰块残忍推回,他甚至能看到冰块下面殷红痉挛的媚肉,还有更里面储存的白灼。
打过避孕针的事自己不会到处说,当然也没告诉过苏荷。可怜她总拿塞子堵着精液,舍不得浪费半点,整天抱着个小肚子摸来摸去,到底全是无用功。
冰块进出之间液体飞溅,“当当”碰撞声响在女人的穴里,碎冰逐渐融化,几块一起冻成不规则的形状。
他牵起冰棒的一端,捅弄的动作几分粗犷,连几句调情的荤话也懒得说了,冰块棱角从各个角度顶动,插得苏荷简直就快疯掉,嗷嗷叫着抽泣。
“不要插了,不要再插了啊,小穴要坏掉——啊,不要揪奶头!”一头长发被甩得乱飞,原本被男人静心呵护的青丝都打了结。
小腹的位置恰巧压在男人大腿,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的轮廓,他抬腿的动作……挤压着肉穴中的冰块,碾着娇嫩的媚肉。
粗砺大掌打在她红肿的牝户,“啪啪”扇得她吟吟求饶,蔺观川俯视手下这个被玩儿得熟透了的女人,面色平静地把人一掀,直接丢到了厚厚的地毯上。
休息室地毯被苏荷的淫水所淹,早就换了不知道第几张。地毯盛开红花繁盛,可最娇艳的那朵,都比不上女人腿间胸上的绝美圣景。
习惯了男人的惯性变脸,她一到地上就乖顺地打开两腿,双手抓着豪乳揉捏:“呃呃,骚奶头,浪奶头,贱奶子好想被先生吸一吸……”
老板椅上的男人扔了玩具,慢条斯理地用手帕擦拭起手上的春水。
等布料吸饱了汁液,又是随手一抛到苏荷身边,被她当成宝贝一般地捞起,含在嘴里吱吱呜呜地献媚。
那抖动的乳房一道青一道紫,上面几个牙印咬得极深,隐隐可见沁出的血丝,和赤红的朱果放在一起,倒成了副别样的雪景红梅图。
阴道不断涌出被她融掉的冰水,滋滋浇在地毯,苏荷叼着手帕,含糊不清地道:“尿了,要尿了,呜呜呜……”
蔺观川瞄了几眼,散漫地收回了目光。小心转了转被拭得闪闪发亮的婚戒,这才优雅地从抽屉中拾出一张黑金请柬,随意阅读起来。
是某位合作商送来的帖子,最近整了个私人马场,诚邀他赏光过去跑马玩玩。
蔺家对继承人是全方位的培养,马术自然一样是他精通,盛装舞步的专业奖项也拿了不少。
这本是场普通的邀约,和其他请柬堆在一起,却在吴子笑整理汇报后,被他精准地挑出扣留,如今又稳稳拿在手里。
视线在瞥到茶几上的礼盒时变得火热,那是他为妻子准备的新礼物。珠宝珍稀比之前更为昂贵罕见,更加精细地包裹,等待着被送给唯一的主人。
鼓起的喉结滚动了几下,蔺观川舒了口气,完全不看地板上横着的女人,伸手抓住了手机才冷冷出声警告:“敢出声就弄死你。”
还在掏着冰块的女人闻声而抖,连呜咽都不敢,默默将嘴里的手帕咬得更紧了些。
整齐整的西裤被他打开,火热的巨龙迫不及待地弹出,蹦到手心。
男人拇指摸了摸顶端的小孔,难耐地低吟,拨通了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橙橙没有骑过马,他想和橙橙一起去骑马。
只要是和妻子一起,不论做什么都可以。自己要在人群前搂着她,向别人介绍她,亲吻她。
什么许小姐、许记者,通通狗屁。
她是蔺夫人。
这个女人是他蔺观川的。
这种想法让他感到安稳而喜悦。于是镜框背后的眼睛变得水润,手上自慰的动作也一样加快了速度。
紫黑色的肉刃向上昂起,青筋不规则地在茎身上暴出,看着有些吓人,鼓鼓囊囊的精袋垂在下方,满满当当装着浓稠的精液,尽管近日纵欲也不见半点干瘪。
电话接通,男人的思绪瞬间被拉回,蔺观川垂着眼睑,声音腻得能化出水来:“橙橙。”
只两个字,被他叫得百转千回。
这段日子他找过白薇,去到乐居参加过几次派对,休息室里抓着苏荷的头发射精,努力地把自我榨干。
可不行,不够,人不对,他还是想要橙橙。
想要和她交配,好想好想。
光是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他就硬得发疼发疯。
妻子床上的媚态不用想就已在脑海浮现,那摇晃的两乳,乳晕上的小痣,微有肉感的大腿,紧实挺翘的小屁股,被自己刮过毛的阴户……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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