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是无趣。
可是……有他的味道。
扫视了一圈后,叶潜的视线突然盯着某个方向不动了。
她走到床的另一边,趴了下去,把刚刚看到的物体勾了出来。
是一个包装完整的避孕套。
手机正巧在同一时刻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是江忍。
她没有接,铃声便一直这么响着。
毫无征兆地,她突然把手机狠狠地朝墙上砸过去,像是用尽了全力。
叶潜又做梦了。
梦里的自己静静地站在江忍的房间,四周一片黑暗,他在床上沉睡着,能听到他绵长的呼吸声。
她赤脚走过去,没出一点声音。
然后,她开始脱衣服。
不要。叶潜这么想着,可却发不出声音,梦里的她像中了魔,身上那件轻薄的睡裙一扯便滑了下来,光洁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仿佛能看到自己后肩的那块胎记。
再一转眼,她就躺在床上了,身体紧紧地贴着江忍的胸膛,指尖一片火热。
梦会这么真实吗?
像是为了验证这个问题似的,她的指尖从胸膛滑到了锁骨,在某个瞬间,江忍突然睁开了眼睛。
“阿潜?”他猛地抓住自己的手,声音暗哑:“你怎么在这儿?”
我在做梦呀。
她听到自己轻飘飘地说:“我梦到你了,哥哥。”
江忍静了静,说:“我抱你回去。”
他似乎真的要起身,叶潜慌了,连忙死死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胸前,闷闷地说:“别赶我走……大狗熊会来的。”
大狗熊扎着高马尾,穿着吊带和长裙,会笑眯眯地把她吃掉,然后再来吃哥哥。
江忍的身子一僵,倒是真的没动了。
她满意地蹭了蹭,却惊讶地发现他像是突然发烧了一样,身体像个火炉,烫得吓人,于是便把自己的身子贴得更紧了,嗫喏着:“我身子凉,我帮你降温。”
“好好睡觉,别乱动。”
江忍低声说着,但却气息不匀,很难受的样子。
看来是真的发烧了。
可是他老躲着的话,这烧退不下去啊。
她有些疑惑,仰头问他:“哥哥,我身子凉,你碰我会好受一些的。”
“你为什么不碰我呢?”
空气中仿佛有什么紧绷的东西,断了。
江忍突然束住她的手腕,倾身压了过来,他的力气好大,抓得自己的手腕生疼。滚烫的手掌贴上她的后背,一路滑到了大腿,然后重重地掐着她的腰,她挣扎了几下,那只手却捞着她的身体向上抬高,两人便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一切都真实得不像梦。
她感觉到江忍在咬她,伴随着他急促的喘息从脖子咬到肩膀,可并不疼,像是一串蚂蚁爬满了全身,然后他抓住了自己胸前的两团肉,像吃棒棒糖一样,就着一处连啃带咬,舌尖留下斑斑点点的全是唾液,而她感觉自己真的像个棒棒糖一样,在他口中融化了。
很奇怪,很不对劲。
自己一定是被哥哥传染发烧了,否则怎么这么烫呢?
他细细密密地吻上她的额头,脸颊,鼻尖,把她的耳垂放在口中舔弄,又埋在她的颈中,像是上了瘾,一下又一下地舔舐她的下颌线。
她偶尔发出小声的呜咽,江忍会亲一下她的眼睛,说:“真乖。”
她更加受不了,开口时声音都带了哭腔:“哥哥,你怎么……”
江忍停了下来,距离她很近:“怎么了?”
然而她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你怎么不吻我呢?
不是脸颊和额头,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地方,而是双唇。
即便是在梦中,平时狂妄得不行的叶潜也是怂的。
她怎么能说得出口呢?
对自己的亲哥哥抱有幻想,期待与他接吻和拥抱,这么肮脏的想法,怎么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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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是真是假应该很容易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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