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在某些青楼里,连喝杯水的门槛都跨不进,我要你还我g嘛?!”
童知乐连连啧舌,都说有钱人,生活奢靡无度,今天她可算见着一位了。
但她还是忍不住苦口婆心道:
“将军,知道您在边境生活辛苦乏味,可就算只是十两银子,也够寻常百姓吃喝数月了,甚至远一点的城外百姓饥寒交迫,身上的衣服衣不敝t,食树皮挖土里虫子,就为了活下去!您不该”
“好!停!别说了,听得我脑壳子疼!”
g0ng里出来的人就是这麽文诌诌的,这些他以前就经历过了,别念了行不?
“将军,京城繁华,虽然这城镇也不差,但是这三十两银子”
“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实在是怕极了童知乐的絮叨,她这种念不停的模样像极了他过世的娘亲跟某个记忆中那令他烦透了的nv孩。
不自觉的他又把她抵在墙角捂着她嘴巴,只求片刻宁静。
童知乐什麽没有,就是能把‘正义感’三个字永远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扯下褚烨的手,继续把‘百姓真的过的好苦!’试图把这事实装进褚烨那青楼的茶水连三十两都喝不到的奢侈行为那只想玩乐的脑子里。
“您虽然是将军,但您也不能把逛青楼说的跟家常便饭似的,这传出去,还让百姓怎麽”
“你再敢罗嗦一句我就亲你了!!”
童知乐吓得住了嘴,自己双手就捂住了嘴巴,甚至因为忽然的住嘴还不小心打了个嗝。
“……”
“……”
褚烨发誓,他在童知乐的眼里看到了‘禽兽’两个字。
一截树枝忽然唰的一声掉到了他们脚边,两人极有默契的抬头一看,就见大吉一脸尴尬的在梯上看着他们说:
“少爷、少夫人,不好意思,我啥都没瞧见,您俩继续啊”
说完,他还默默的下了木梯,俨然一副他刚刚从未出现过在上头修剪树枝的样子。
原来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回了将军府外,看着每次的靠近,都会被自家人瞧见,两人心中都默契的想着:
误会了你们,真的误会了!
我们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
被大吉这麽一打断,褚烨与童知乐也没了刚刚那不愉快的气氛,他与童知乐拉开了点距离,心里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很不喜欢与g0ng里的人玩心计。
他用大拇指努了努门口的方向道:
“童知乐,既然都回到家了,我们进屋子谈谈吧。”
“啊?演戏?!”
“是啊,就一年,我们假装夫妻一年,我不碰你,你不碰我,一年後我们和离,从此男婚nv嫁,各不相g,如何?”
“有这麽好的事?”
“蛤?”
不小心将心中所想说出来的童知乐,连忙在心里呸呸了两口。
所以说她只要忍一年就能净身出户回童家了?哈哈哈!这未免也太好了吧!
童知乐掩嘴假咳了两声,为她刚刚不小心说出口的真心话而尴尬了两下。
“将军,可是我们和离,圣上那边要怎麽交待呀?”
看她那两边嘴角笑得都快裂到耳後去了,像是看穿童知乐心中所想,褚烨无所谓道:
“你放心吧,到时我会说我长年在外打仗,回到家两人又相敬如宾,在无子嗣的情况下,还不如分道扬镳,各归各家。这样我才能在外头专心抵御外敌!”
他後头这句话倒是出自内心肺腑,自古以来,哪个皇上谁不担心别人手上的权握的b他自己还大。
褚家世代为皇家而战,人丁不多,却代代能出英勇将士,战si沙场彷佛是他们世代的宿命。
旁支不论,恰巧这代,褚家只出了他一个嫡系儿子,既知宿命如此,又何必连累家中妻儿苦等?
一确定童家不会有任何影响,从童家突然被圣上赐婚之後的那些缠绕在每人心中的忧愁,童知乐开心的头顶那片乌云一下子烟消云散去了。
“可是童知乐,我话可先说前头。”
“嗯?”
忽然想起那个吻,褚烨不自在的咳了一下。
“虽说我们是假面夫妻,我也答应了我不会对你做出逾矩之事,可在外头,也还是要装一下的,才不会显得生疏作假,你懂吗?”
“在府里其他人面前也是吗?”
想起了他这次回来多了几个新面孔,褚烨不免多留了个心眼。
点点头後道:
“自然。”
童知乐也点点头表示了解,甚至还大方说道:
“那为了求真一点,将军晚上回房睡吧!”
“…………”
“将军你放心,我不会占你便宜的!你睡床上我在床下随意舖个垫子就能睡了。”
“…………”
……是不是什麽东西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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