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我,在柔软的被褥上爬着去拿东西。
那可是江知鹤啊,他下半身一丝不挂,上半身却裹得严严实实,好吧,可能也不算严严实实,毕竟他的外袍被我扯的凌乱。
那一对雪白的肉臀、匀称又柔软的大腿、衣服被我撩上去之后露出的一截纤细腰身,在这夜里,在这红烛遍布的室内,在暖色的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几乎是肉欲的光泽。
说来也奇怪,江知鹤他这人身形消瘦,哪哪都皮包骨头,腰身更是有些不盈一握,但偏偏一对臀生的丰满得有些浪荡淫奴的意味。
我的耳边轰隆一声,在我反应过来那一瞬间,已经整个人都凶狠地扑上去,一只手按着他的后颈,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肢,压在他身上用唇舌去撕咬他那一截玉白的后颈。
像一张极其容易被染色的白纸,被我在他的身上肆意涂抹。
“呃!啊……”
他被我囚在身下,声音含着颤音,右手虚虚抓着那一瓶软膏,腰身塌下去,肉臀翘起来,呈现出一个色情的幅度,贴着我涨得发疼的性器。
我低下头,这才看清了他那口穴的模样。
后穴畏畏缩缩地躲在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之间,我伸手扒开两边的臀肉,露出里面那一口竖缝屁眼。
——是一副阅人无数的样子。
早闻,明帝多淫,好色无厌,宫帏藏美人,男女皆有之,其中佞幸江知鹤,姿容最盛,圣宠极深。
《起居注》记,明帝喜与江知鹤昼夜游,戏玩荒唐,乃至观其被狎之状,人众至十余。
那些事情八成是真的,前朝的种种在江知鹤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或是浑身的醒目鞭痕,或是极其频繁的承宠、虐玩导致的心有余悸。
突然,在此时我觉得愧疚于刚才的急躁与粗暴。
江知鹤或许是意识到气氛差不多了,便维持着一个狼狈的姿态,把那一盒软膏打开后,顺从地任由我拿去。
他的唇间吐出淫荡的软气,像一个妖精。
那软膏里面的东西与其说是膏状物,不如说是类似于流体的东西,很粘稠也很柔软,泛着一些水润的光泽,和一种类似于花香的气息。
我随手揩出一大块,那东西粘在我的几根手指上,我另一只手把持着江知鹤细细的腰身不让他乱动,直直地撑开他的后穴捅入我的手指,一点一点,坚定地挤进去,给他扩张。
男子后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所以做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准备的理应更加充分一些。
“唔!呃、啊……陛、陛下!”
他意识到了什么,急急忙忙求饶。
慌乱之间,不知道我的指尖戳中了他那柔软湿润的后穴嫩肉里面的哪一块地方,他差点整个人都弹起来,宛如一条被情欲甩上岸即将窒息而死的鱼,汗水涔涔,可怜的很。
福至心灵,我意识到他是爽的。
于是那一块软肉被我牢牢地记住,就在那个位置,我竭力地逗弄、戳按、揉捏,把平日里冷冷淡淡的江知鹤逼出了泣声。
江知鹤哭起来的时候,若猫之微鸣,泪如珠点点滴滴,分外惹人怜爱,他的哭声微弱,总让人觉得我好像在狠狠的欺负他。
让我狡辩一下,其实我没有欺负他。
我只是想和他一起快活。
其实哪怕我不按着他,他也不敢躲,也不敢逃离。但我想让我们两个接触的肌肤多一些,不知道这个行为的意义,是给我更多的安全感,还是给他更多的安全感,只是我觉得这样子贴着很舒服。
欣赏了一会他被我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狼狈可怜样,我就直入主题——我迫不及待地想品尝他真正的滋味。
一定很甜。
一定很香。
我不去思考这种想法、这种行为会不会让我上瘾,此时我只想和他尽快的融为一体。
江知鹤的衣服被我扯得更加散乱,感觉只差一点就可以把他的衣服完全脱掉,但是我来不及脱了,我的性器胀痛得厉害,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撞进他柔软的肉腔。
我来不及捕捉他的害怕、惊慌之类的情绪,只是用我青筋暴起的性器,钳制着他,蹭着他松松软软的竖缝屁穴打转,而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肏入——
他一瞬间被钉在原地,整个人都在颤抖,声音是抑制不住的哭腔:“呃!嗬啊……陛、陛下…太深……呜……”
像一只小猫一样,江知鹤很轻微的挣扎着,这种挣扎的力度在我眼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江知鹤的穴很软,应该是以前被肏多了,所以不是很紧致,但是肏进去的时候,好像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谄媚的贴上来,吐着淫水高兴地欢迎蛮横的入侵者。
又湿又软。
我第一下肏得很深,几乎要把他撞散,他颤抖地摸着自己的腹部,连求饶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背着我,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我怀疑他已经哭的眼泪都满脸了。
后来,我不知道嘴里胡乱在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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