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闻,明帝多淫,好色无厌,宫帏藏美人,男女皆有之,其中佞幸江知鹤,姿容最盛,圣宠极深。
《起居注》记,明帝喜与江知鹤昼夜游,戏玩荒唐,乃至观其被狎之状,人众至十余。
那些事情八成是真的,前朝的种种在江知鹤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或是浑身的醒目鞭痕,或是极其频繁的承宠、虐玩导致的心有余悸。
突然,在此时我觉得愧疚于刚才的急躁与粗暴。
江知鹤或许是意识到气氛差不多了,便维持着一个狼狈的姿态,把那一盒软膏打开后,顺从地任由我拿去。
他的唇间吐出淫荡的软气,像一个妖精。
那软膏里面的东西与其说是膏状物,不如说是类似于流体的东西,很粘稠也很柔软,泛着一些水润的光泽,和一种类似于花香的气息。
我随手揩出一大块,那东西粘在我的几根手指上,我另一只手把持着江知鹤细细的腰身不让他乱动,直直地撑开他的后穴捅入我的手指,一点一点,坚定地挤进去,给他扩张。
男子后方本就不是用来承欢的,所以做的时候要小心一些,准备的理应更加充分一些。
“唔!呃、啊……陛、陛下!”
他意识到了什么,急急忙忙求饶。
慌乱之间,不知道我的指尖戳中了他那柔软湿润的后穴嫩肉里面的哪一块地方,他差点整个人都弹起来,宛如一条被情欲甩上岸即将窒息而死的鱼,汗水涔涔,可怜的很。
福至心灵,我意识到他是爽的。
于是那一块软肉被我牢牢地记住,就在那个位置,我竭力地逗弄、戳按、揉捏,把平日里冷冷淡淡的江知鹤逼出了泣声。
江知鹤哭起来的时候,若猫之微鸣,泪如珠点点滴滴,分外惹人怜爱,他的哭声微弱,总让人觉得我好像在狠狠的欺负他。
让我狡辩一下,其实我没有欺负他。
我只是想和他一起快活。
其实哪怕我不按着他,他也不敢躲,也不敢逃离。但我想让我们两个接触的肌肤多一些,不知道这个行为的意义,是给我更多的安全感,还是给他更多的安全感,只是我觉得这样子贴着很舒服。
欣赏了一会他被我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的狼狈可怜样,我就直入主题——我迫不及待地想品尝他真正的滋味。
一定很甜。
一定很香。
我不去思考这种想法、这种行为会不会让我上瘾,此时我只想和他尽快的融为一体。
江知鹤的衣服被我扯得更加散乱,感觉只差一点就可以把他的衣服完全脱掉,但是我来不及脱了,我的性器胀痛得厉害,我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赶快撞进他柔软的肉腔。
我来不及捕捉他的害怕、惊慌之类的情绪,只是用我青筋暴起的性器,钳制着他,蹭着他松松软软的竖缝屁穴打转,而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的肏入——
他一瞬间被钉在原地,整个人都在颤抖,声音是抑制不住的哭腔:“呃!嗬啊……陛、陛下…太深……呜……”
像一只小猫一样,江知鹤很轻微的挣扎着,这种挣扎的力度在我眼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江知鹤的穴很软,应该是以前被肏多了,所以不是很紧致,但是肏进去的时候,好像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谄媚的贴上来,吐着淫水高兴地欢迎蛮横的入侵者。
又湿又软。
我第一下肏得很深,几乎要把他撞散,他颤抖地摸着自己的腹部,连求饶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背着我,我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我怀疑他已经哭的眼泪都满脸了。
后来,我不知道嘴里胡乱在安慰他一些什么东西,又凑过去咬吻他的耳朵,他的耳朵非常敏感,我碰一下,他的穴就会难耐地紧紧收缩一下。
于是我突然喜欢上了这种游戏,之后深深的操弄、激烈的情爱之中,总是喜欢时不时的去骚扰他的耳朵,过分的时候还喜欢用舌尖探入他的耳道,模拟性交的姿势,细细地舔,逼他求饶,逼他说一些荤话。
之前我不知道我的性癖是什么,但是当我真正操他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性癖。
想要欺负他,又忍不住怜爱他。
肏到兴头上,我激烈地顶弄着他看起来破破烂烂的身躯,强烈的快感席卷我的脑海,伴随着内心之中奇异的满足感,好像整个人都被推到浪潮的顶端。
我死死按住他已经布满红痕的腰身,一个深深的顶入,把浓稠的精液,持久地灌入他毫无反抗之力的体腔之内。
他突然不再发出呜咽的声音,也不再有好听的呻吟,我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被我操晕过去了,连忙把他翻过来看。
手指触及到床单才发现,床上都洇湿了一大片。
一股子体液的味道。
江知鹤软着身体,被我小心翼翼地翻过身,只见他眼神溃散、眼白都有微微外翻的趋势,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晶莹的泪珠,眼泪正毫无知觉的顺着他的脸颊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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