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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我压在桌案上肏弄,墨发凌乱,可怜兮兮的,只能双手紧紧扒住桌子的另一头,宛如大浪滔天之中的一叶小舟,无处依附,唯有在肉欲翻滚之中窒息。
江知鹤的脖子细长而优雅,线条流畅,脆弱易折,午后屋内的光线在他的皮肤上跳跃,使他的脖颈散发出一种温暖的光芒,仿佛是阳光下的白玉,既温润又透亮,很适合被亲吻或者把玩。
在狂乱地疏解欲望之中,江知鹤满身湿汗,脊背白皙而光滑,如同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白霜。他的腰身纤细而柔软,仿佛是一株被春风拂过的柳树,每次挺身一顶,这一截腰肢就会轻轻摇曳,腰部紧致的肌肉和柔韧的皮肤白得霎时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那一只被我随手画出来的黑色仙鹤立在他的腰身之上。
“别忍着。”我吻上他的后颈,用虎牙轻轻地啃咬,“出声。”
他似花枝乱颤,紧咬两腮,双手死死扒着桌沿,手指纤长而柔韧,仿佛是在用尽全身的力量试图抓住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原本红润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我伸手覆上他的手背,指尖插入他的指缝,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握住他的手。
“呃啊、陛下……”他紧皱眉头,汗涔涔地抬眼,歪头趴在桌面上,像是暗色的桌上开出的一朵艳丽迷人的月花。
“放松一点,别绷太紧,”我叼着他的后颈不肯松口,仿佛野兽捕猎到了猎物,舌尖扫弄着他后颈的那一片泛红的肌肤,宛如调戏。
我每舔一下,肏进去的那一口肉穴就会吸得更紧、更润,江知鹤也会喘得更厉害,面颊飞上薄红,有一种淫色的漂亮。
虽然我叫他放松,但是很明显他绷得更紧了,他身下那一朵肉嘟嘟的肉花,被我肏得泛起了淫汁,每次拔出来都会溅出脂膏混着他流的水,江知鹤色情柔软的屁股也变得湿哒哒的,黏黏的淫液拉丝在他的臀和我的跨之间,暧昧不清。
因为他绷得太紧了,所以肏进肏出都有一些紧致的不适感,我略微皱眉,犬齿松开对他后颈的侵犯,用手左右掰开他那肥软的臀瓣,露出那一口含着我的鸡巴的后穴。
原本蜷缩着的竖缝屁穴被我硬生生肏开、撑大,哪怕我们并不是第一次做爱,江知鹤好像总是学不会放松,后穴缩得太紧,我只能蛮力地去揉搓我和他的交合处,那一朵被撑满的薄薄的肉花被我粗糙的、带着茧的手指抚摸,一下子受惊地颤抖起来。
“陛下!呃啊——别、别这样……”
他太敏感了,以至于惊慌地挣扎起来,眉目间满是汗滴。
我心情不错地挑眉,抓着他的手强行按在他的屁股上:“那你自己掰开让朕、肏、你。”
江知鹤听不得我说什么荤话,每次我一说他就羞得不成样子,却也只能顺着我,他按住自己的臀肉,指节微曲,雪白的臀肉微颤,修长的、之前还在握笔的指尖陷入柔软的肉臀之中,往两边扯开。
这下我只需要稍微低头,就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如今我们身下这一幅淫靡的景象。
那一口淫穴随着孽根的抽出,被带着翻出了一小片软肉,粉粉嫩嫩的,混着汁水,好像一张贪吃的、舍不得鸡巴的肉嘴。
淫穴嵌在他的雪臀里面,漂亮的不可思议。
我坏心眼地拉着他的手,去摸他和我的交合处,江知鹤微微抗拒着挣扎了一下,几乎是下一瞬间却又立马顺从我了,只是他整个人都羞的厉害,浑身都泛上了粉色的热潮。
下一刻,我故意顶了一下胯部。
身下之人一个激灵,几乎要哭叫出来,肉穴死命地缩着,像是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淫毒刺激一样。
我只是感觉有什么紧闭的深处被我肏进去了,江知鹤整个人一抖,那一处秘地被我毫不留情地侵犯品尝。
可能是因为这个姿势肏得太深了,他连哭叫都发不出声,只能可怜地大张着嘴,抖着,任由涎水从他的下巴滑下。
“你看,这是你吞下朕的地方,”我另一只手圈过他的腰身,摸索到他的下腹。
“这里、”我点了点江知鹤紧绷的小腹,声音含着笑意道,“可真能吃啊。”
他瞳孔涣散颤动,目光失焦,潮红的脸泪痕斑驳,小腹上有一个明显的凸起,随着我的操弄一浅一深地顶着他的肚皮——里面的东西,是我的鸡巴。
我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两下那根鸡巴,却听到江知鹤几乎是崩溃的哭吟。
“不、呃啊——不不……肚子要、破了呃啊……”他满眼泪珠,柳眉紧蹙,大腿和屁股都开始剧烈地哆嗦,活像是下一秒就要就这么去了的样子。
“别哭。”我见不得他流泪,立马凑过去试图安慰他。
显然江知鹤并没有被我安慰到,反而整个人都像一只被煮熟的虾一样蜷缩起来。
“不能……不能这么按、呃啊——陛下、陛下……”
他的求饶被我顶撞得支离破碎,难以自抑地眼白上翻,嫩红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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