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再加一根手指?姐姐,告诉我,像以前一样,引导我。”说到最后,枝如婵的声音甚至染上了哭腔。
蒲鹤引伸手将枝如婵的脑袋揽在怀里,安慰道:“没事的,只要是被你干,怎样都舒服。”
“姐姐,你说的话好下流,以前的你是不会这样说的。”枝如婵像鸵鸟一样将脸埋在蒲鹤引柔软的脖子和臂弯里,闷闷地说:“但是我爱听。”
枝如婵加上一根手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深深地送了进去,又快速地抽插起来。她只觉得蒲鹤引的身体内外都变得滚烫起来,而小穴也愈发紧致,其中的软肉紧紧地咬合着她的手指,让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困难。
在即将抵达巅峰的时刻,蒲鹤引全身都骤然绷紧,她一手搂着枝如婵,一手攥紧早已凌乱不堪的床单,“我,嗯啊,我要到了……”
话音刚落,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溅了枝如婵满身满手,本就泥泞不堪的床单,再度浸湿了一大片。
蒲鹤引知道自己潮吹了,不由得红了红脸,但身上的枝如婵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借此来调侃她,而是一反常态地安静地窝在她的臂弯里。
“怎么了。”蒲鹤引问。
枝如婵摇了摇头,声音闷闷的,“没什么,就是想要维持这个样子更久一些。可以就这样抱着我吗?”
那一瞬间,被情欲挤出脑海的工作和等待她去处理的各项事宜,重又回到她的脑子里,她迟疑了一下,没能立即给出问答。
“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但就一会儿,再抱我一会儿,好不好?”
那瓮瓮的声音最终还是让蒲鹤引心软了,她说好,然后抱紧怀里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床上赤裸相拥,每一寸肌肤都亲密地贴合,蒲鹤引的手在枝如婵的身上逡游,探索着这具曾经熟悉得如同自己的股掌,但阔别四年后让她觉得有些陌生的身体。
不多时,怀中传来平稳而绵长的呼吸声,蒲鹤引稍稍退开一看,枝如蝉已然在自己的臂弯里睡着了,于是她缓慢地抽出压在她颈下的手和两人交叠重合的腿,尽量不惊扰她地从床上起身。
蒲鹤引弯腰捡起掉在地毯上的被子,展开抖掉沾染的灰尘,然后盖在蜷缩着睡得宛如胎儿的枝如婵身上,又仔细地为她捻好被角,才到浴室冲洗身体。将就着套上那身被枝如婵脱下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蒲鹤引又将散落一地的纸币拾起,搁在了床头柜上,毕竟枝如婵醒来后还需要用这笔钱交差。
做完所有这些事后,蒲鹤引站在床边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枝如婵熟睡的侧颜,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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