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个男人的欲望突地攀升到了巅峰。
最好是千刀万剐,剥皮抽筋,剜心剔骨,搅碎喂狗。
无论这世间多么阴狠残暴的毒刑,都无法诉尽他对凌宸的滔天仇恨。
没错,他是真的想让凌宸去死。
凌宸打他、骂他、凌虐他,这他都可以忍。
毕竟他是个魔修,在魔界时,早就见惯了这些手法。
闵宴迟可以接受肉体上的苦痛。仇怨与忌恨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他的养料。只是单纯的疼痛,反而会让他越挫越勇。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他阴狠歹毒,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如果凌宸只是用酷刑鞭打他、折磨他,他反倒可以韬光养晦、隐忍蛰伏,避其一时锋芒,在暗中想着,早晚有一天,他必将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血债血偿,报仇雪恨。
但是……
凌宸最不该羞辱他。
仙风道骨、高高在上的仙尊大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蛮横地强占了他的处子之身,将他的双性女逼奸了又奸,玩了又玩,直到他的小逼红肿酸软,稚嫩紧窄的子宫中灌满了炙热滚烫的浓稠白浆。
红软的屄洞被干烂了,柔嫩的子宫也被操坏了。
就在此时此刻,闵宴迟的胞宫深处中仍含着许多没有被清理干净的浓精,宫口紧紧闭合着,将仇敌又稠又厚的精液死死锁在潮热的小子宫里面,等待着母体的受精。
凌宸……真的不应该这样对他。
他宁可凌宸打他,宁可凌宸杀了他,也不愿和自己平生最恨的死对头在床上发生……性关系。
恨,滔天的恨意。
他恨凌宸,也恨自己。
把他变成这副骚浪模样的罪魁祸首,无可否认的,当然是凌宸。
如果凌宸没有发现他畸形的身体,没有揭开他丑陋的秘密,那他闵宴迟还可以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如同其他仙修、妖修、魔修一般,继续在这世间活下去,万一哪天他走了运,得了传承,说不定还能飞升至天界。
他恨凌宸,恨得咬牙切齿,深入骨髓。
他同时也恨自己,他无比厌恶自己这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双性身体。
明明是被最讨厌的仇人插进了穴里,可是他却止不住地四肢麻软,酥爽得不能自抑,眯着眼陶醉地浪叫呻吟,甚至还无意识地迎合着那人的粗硬鸡巴,骚浪地挺起小腹,亲自把女穴交给凌宸肏干。男人稍微轻轻一插他,他逼里的骚水儿就如同泄洪似的,汹涌泛滥。
闵宴迟心生痛苦,一股浓浓的恨意与自毁欲忽地涌上他的心头,令他双眼血红,瞳孔放大,心魔又生。
来势澎湃汹涌的魔气在双性魔修的体内横冲直撞,在筋脉中上下乱窜。但是,他身上的那些魔气却早就被强大的捆仙锁牢牢束住,只得肉体与精神徒增伤痛,巨大的疼痛令他血液呼吸都要凝住。
此刻,两人紧紧贴着,距离无比之近,他甚至可以听见凌宸有力的心跳起伏声音,以及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好闻味道。
凌宸正捏着他的奶子,揉面团一样,将那对儿羊脂玉一般雪白的乳房揉成形状各异的色情模样。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如同蛊惑一般:“乖小迟……想不想要老公教你点更舒服的?”
舒服你妈。
入魔的闵宴迟怀着报复性质的深深恶意,倏地张开口,疯犬似的,死死咬住凌宸的脖颈,用尖利的牙齿将那处咬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此刻的凌宸根本不设一丝防备,他刚把闵宴迟玩到崩溃大哭,一边放尿一边高潮,自然是心情大好,正搂着自己的情人说几句调情的话,进行事后温存。
谁想到……闵宴迟这婊子突然发疯,像是条缠人的野狗,蓄意咬破他的脖子。
男人的脸猛地阴沉了下来,他抬起头,终于愿意赏脸,正视起此刻的闵宴迟。
“臭婊子,是不是给你点脸了?”
他没什么怜惜,抬起手,恶狠狠地甩了闵宴迟几个巴掌,将那人美艳白皙的脸颊扇得肿红,如同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嘴角也渗出血来。
说实话,以他的修为,闵宴迟这疯狗咬他一口,倒是不大疼。伤口处更像是破了层皮,湿润且麻痒。就连脖子上被咬出的那点儿血,也因男人那强大的自愈能力,不过数秒钟,便尽数消失不见。
凌宸拽起双性魔修乌黑的长发,强迫那人与自己对视,阴冷地开口发问:“死贱货,你他妈的到底什么毛病?刚才不还好好的,突然发什么疯?”
闵宴迟浑浑噩噩,眼中满是疯癫与狂热,“我要你死,你去死……狗日的杂碎、混蛋、畜生……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凌宸嗤笑。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闵宴迟这婊子估计又因为自己刚才那几句话破防了,被心魔搅乱了神念,在那里发癫。
这书中最恶毒狠戾的大魔头,心态似乎不怎么好。
总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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