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面对来自国内外知名媒体记者的采访,这个红头发的年轻人不禁喜极而泣:“妈妈!爸爸!我上报纸了!”荧拼命克制住自己,直到回到门外才敢放声大笑出来。…好吧,这是到目前为止最健全的一个梦了。这又是哪,场景好眼熟。…渊月螺旋?谁这么可怜啊?连梦里都在打深渊。“有大家在身边,伤口就…痛死了!”啊,班尼特怎么在这里?“可叹,落叶飘零…往返自然!”等等!万叶!现在还不能扩散!“嘿…哈!锅巴,喷火!”不行…光凭这三个孩子伤害完全不够!将军呢?阿蕾奇诺又去了哪里?!莱欧斯利也行啊!荧一时忘了自己正身处于某人的梦里,她拔剑就准备上前救场。但有人先她一步冲了上去。“势如狂澜——!”这招式…难道是他?!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出现在场上,不知为何,身形却比她记忆中的要小上好几圈。他们四人一套行云流水的攻势下来,方才还气焰嚣张的敌人皆被尽数诛灭,一个不留。…赢了!正当荧还在庆幸这次没有人受伤,一个人悄悄走到她身后,伸出双臂抱住了她。“…达达利亚?”她试探着问道。难道…这是达达利亚的梦境?“嫂嫂别回头,我是我哥。”背后,一个来自少女的声音如是说道。…感觉好累。荧心情复杂地关上了门。但她没有时间休息,在达达利亚醒来之前,她要尽可能多地在梦境中找寻离开的线索。接下来开哪扇门好呢?两扇完全一模一样的门引起了她的注意。这两扇门的位置如镜面般对称,不像其他的门,都是随意地悬浮在空中,它们一明一暗,仿佛暗示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紧密关系。荧下意识就想要去开那扇处于明亮之中的门。但当她的手即将接触到门把时,她又突然反悔,转身拧开了那扇处于阴影之中的门。门背后隐隐传来的哭泣声让她无法坐视不理。不知道是什么人居住的房间,狭窄逼仄到只能堪堪放下一张床。“妈妈…爸爸…呜……”床上没有人,而房间的角落里,一个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孩子正抱着膝盖坐在地上呜咽。或许是不想被别人知道,他连哭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伙伴…救我……”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荧条件反射地就想到了达达利亚,他总爱这么叫她。面前的孩子…难道是达达利亚?橘红色的头发,苍白到仿佛没见过太阳的肌肤………是他?她刚想伸手抬起他的脸确认,但她的手居然没有实体,直接从他的头上穿了过去。…怎么回事?她碰不到他,刚才在冬妮娅的梦境里,她明明还和冬妮娅有过肢体接触。难道是因为两人所处的时间线不同?刚才他们的梦境都是现在或是未来,而这个梦境里的达达利亚则处于过去。——这是他曾经的记忆,她无法改变,所以不能触碰。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孩子立刻停止了哭泣,他用袖口抹干脸上的泪水,像一头未经驯化的野兽那样戒备地盯住了房门。荧看过达达利亚小时候的画片,如果忽略掉这孩子脸上此刻显露出的不屈和怨恨,他们简直毫无二致。毕竟那个真正的达达利亚在四五岁时,也还是个只知道抱着大饼啃的傻孩子。楼道里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咔嚓。”门锁被人打开了,多托雷戴着他那张讨厌的面具出现在了门口。小达达利亚第一反应就是想往门外逃,但他的尝试很快就失败了,他整个人被多托雷拎着后衣领提了起来。“放我出去…!你这样陷害同僚,女皇陛下要是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小达达利亚在多托雷手上不断挣扎,拼了命地伸长腿想往他身上踹,但奈何腿太短,连多托雷的实验服外袍都没能沾到。执行官的记忆已经开始在他的大脑中复苏。“…同僚?女皇陛下?呵呵,”多托雷丝毫没被他的话吓唬住,像丢垃圾那样把他又丢回了这个笼舍般的房间里,“就算放你去跟女皇告状,也不会有人相信你的。”以前的他对上二席尚可过上几招,但现在这样弱小的他,完全不是多托雷的对手。活下去…只要他活下去,一定能找到逃出去的办法。他一生下来便拥有达达利亚全部的记忆,从记事一直到这份备份被保存下来的那天。虽然幼童的大脑发育得不完全,还不足以立刻消化所有的信息,但他清楚地记得,他叫阿贾克斯,他有家人,他的家就在海屑镇。为什么会被丢到这里遭受折磨,是因为他是个不听话的坏孩子,被家人抛弃了吗?有没有人能够来救救他?只要能把他从这里带出去,他以后一定会做个乖孩子…再也不贪吃不调皮了……这里的东西好难吃…尤其是蔬菜,吃起来像绿化带一样,人也都很凶……他都快要忘记妈妈做的面包有多柔软,爸爸熏的红肠有多好吃了……有时候,他甚至都怀疑他们只是源自于一个孤儿可怜的幻想,是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人。如果他们是真的,为什么家里丢了孩子他们不着急?是因为这里太隐蔽了他们找不到吗?后来,他又长大了一点,恢复了属于执行官「达达利亚」的记忆,他经常做梦,有时候还会梦到记忆中那个骑士一样的女孩子打破牢笼,将他拯救出去。她抱着他小小的身体,温柔地笑着说,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我来晚了。她像个真正的骑士那样,带着他回到了海屑镇。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还有…她,大家一起围坐在火炉边,好暖和。达达利亚偷偷将练习册的纸撕下来给家里和「伙伴」写了无数封信,但一封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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