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两叁分钟后,她终于忍不住回应了他。“真是搞不懂你,那东西有什么好吃的?”达达利亚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撒娇,“又不是故意不给你吃的,等洗干净了给你吃个够,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喜欢…鸡鸡……”喜欢他被她含住、被她掌控时的表情、呻吟和震颤。“真的不能放进来吗?”荧贼心不死,又去拉扯达达利亚的裤腰,把他的性器重新掏出来握在手里玩。不给吃也就算了,让她摸摸总可以吧?“今天还不可以,你难道想和我生小宝宝吗?我倒是一点都不介意哦。”达达利亚也只是嘴上这么说,他非常清楚她现在的身体状况一点都不适合生育,就算她哪天突发奇想地说想要孩子,他也绝对不会同意的。再说,她这性格都还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哪有让一个孩子去生孩子的道理。荧坚决地摇了摇头:“…不想。”“很好,我们现在算是达成共识了吧?乖,把腿张开。”达达利亚的手来到了她下身那道柔软而温暖的缝隙,那里已经很湿了,积起了厚厚一层滑腻的体液,他的指尖刚触碰到那枚肿胀的核心,她的身体便不由地痉挛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更短促了。“嘘…不能叫出来,走廊上有警卫看守着呢。”达达利亚一边若即若离地用指尖画圈,一边轻柔地吮吻着她的两片嘴唇。“嗯…不叫…啊……”荧本能地想要逃跑,但又贪婪地想从这只手那得到更多,她忍不住像勒马那样,用绷紧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胯部。更里面的地方…也想要……仿佛猜到了她的想法,达达利亚的嘴唇一路向下,滑过了她的下巴、咽喉,又从胸口、肚脐一直吻到了她的腿间。他的双唇包裹住阴核细细吮吸舔弄,待她再次湿润差不多了,才将中指和无名指轻轻抵在浅处反复按压。荧一只脚踏在达达利亚肩头,另一只则不怀好意地垂着,时不时就报复地用脚趾去踩一踩、搔一搔他的性器。“说喜欢我,一直说,说到做完为止,”达达利亚空闲的那只手抓住她的脚腕,制止了她对自己的捉弄,“不然…小心我挠你脚板底。”“你是声控的吗…呜…喜欢你……”被撑开了。达达利亚的手指自然地弯曲着,不用刻意去找,他清楚地记得每一个让她快乐到神魂颠倒的地方,她的身体,他比自己的还要熟悉。若有似无的喘息、舔舐和吞咽的声音在办公室内回荡着。光是这么舔着,达达利亚就感觉自己也快要射了。门外又有人来敲门,但这次达达利亚没有开口让他进来,只一心专注着舔她。“你不是说「公子」大人回来了吗?怎么半天没动静。”“大人一大早就出门办事,回来又带了一下午的新兵,估计是累得睡着了吧,有什么文件你放政委办公室就好,他会帮忙转交的。”“唉,「公子」大人可真是辛苦啊。”隔着一扇门,「公子」大人辛苦的源头反客为主地命令道:“「公子」大人,两根不够…再加一根,待会把里面也舔一下。”“…遵命,我的公主殿下。”“阿贾克斯,你刚才睡着了?怎么文件都送到我办公室来了,赶紧拿走,我可不帮你批。”得到从办公室内传出的回应后,伊戈尔拿着几份文件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伊戈尔一进门就看到了沙发上躺着的旅行者,她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看起来睡得很沉,他压低声音:“…你们这就算是和好了?”“来得正好,帮我个忙。”估摸着办公室内那股暧昧的气味已经散得差不多了,达达利亚起身重新将窗子关上。伊戈尔立刻警惕了起来:“…什么忙?”这小子每次一说这话就准没好事。达达利亚没有抬头,专心地擦着手里的小刀:“帮我把人拎到食堂去。”“你把人杀了?”伊戈尔几步上前,伸手探了探沙发上那人的鼻息,“呼,还好……”达达利亚有些无语地将小刀放回抽屉里,他刚用它来给她削了些水果吃:“少看点悬疑小说,就算哪天真杀了人需要处理,我也不会用这么愚蠢的抛尸手法。”他怎么可能杀她?哪怕是在他最恨她的时候,他也从没想过要伤害她。“还不是怕你因爱生恨……”伊戈尔叹了口气,经过刚才那一吓,他觉得自己怕是又多长了几根白头发,“带去食堂干嘛?还没到过年呢。”“给她找份工作,不要太累也不要太闲,让她有些事干就好。”待荧彻底酒醒,已经在坐在食堂后厨剥豌豆了。身体好累…她该不会在这剥了整整一下午的豆子吧?总觉得…似乎做了个特别美好的梦啊。荧放下手里剥了一半的豆荚,打算找人打听一下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她走到一个正在煮汤的厨子身后:“你好,请问……”话都还没说完,那人就转过身来:“酒醒了?”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但很正常,这里是至冬的新兵营,她如今还特意换了身衣服,应该没人能认出她来。没想到,下一秒她的自信就被打脸了。厨子呵呵一笑:“旅行者,没想到还能在这遇到你。”荧大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这愚人众的熟人可不兴有啊!她和愚人众这几年的孽缘,可所谓是「剪不断,理还乱」,虽然平时和个别执行官的关系都还保持得不错,但基层的士兵真要路上遇着了可都是见一个打一个的。“你是…?”这人的笑容看起来还挺亲切的,应该不是仇人吧?厨子做了个持杖单膝跪地的姿势:“现在的我你应该是认不出来了,或许你更熟悉我作为岩使游击兵时的模样。”“…你该不会也是「第九连队」的人吧?”荧也就这么随口一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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