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何绕过满地的碎瓷片,谢谓看着手心被刺破的血迹,盘腿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柳何想伸手去拉他起来,刚碰到谢谓的肩,就被大力的挥开,谢谓像炸毛的鹦鹉:“别碰我!”
柳何看了看被打红的手背,不顾谢谓的抗拒,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强行把人从地上拉起来:“跟我发什么脾气。”
“我他妈说了你别碰我。”谢谓甩开他,就动起手来,只是刚伸腿,又想起刚才被抓住腿,急忙收回来,换成了一拳打向柳何。
攻势慢了,被柳何轻而易举的躲过,谢谓又抓住他的衣服,像刚学武一样,抓着哪就想揍,柳何肩上挨了一拳,痛得龇牙咧嘴:“给你脸了是吧?”
话音一落,谢谓脸上就挨了一拳,他整个人都往后倒,被柳何抓着衣服拽回来,他还想还手,就被柳何提着衣服扔到床上,地上都是碎瓷片。
谢谓被摔得头冒金星,等看清楚自己在哪儿,刚从床上爬了起来,后腰就被一只手按住了,头也被按住了,柳何的腿压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好一会儿,才听到谢谓嘟囔了一句什么。
柳何低头去听,又没了声音:“清醒了?想说什么?”
谢谓不适的动了动,收了收双腿,闷声道:“你先放开我。”
听声音确实冷静了,不过柳何知道他最会示弱,自然不肯放开,谢谓都能感觉到呼吸落在他后颈的地方,像羽毛拂过,有点痒,逼里更痒了,他咬牙道:“你他妈贴太紧了,要不要直接脱了贴一起?”
柳何挑了挑眉,他俩平时切磋武艺,在外也勾肩搭背的,没见这么嫌弃,不过他好心的松开了手,还退后了一步:“怎么?压一下,骚逼里就发大水了?”
谢谓这回倒是没暴怒,只是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埋怨道:“怎么打我脸,不知道我这脸多好看?”
“就因为你这脸到处惹事,啧,衣服都给我扯烂了,赔钱。”柳何理了理衣服,他衣领上的毛被扯得到处都是,看谢谓真冷静了,也就能好好说话。
“你个暴露狂有什么审美!”谢谓宽肩窄腰,喜欢穿v领,就爱露一点的感觉,对穿着驰冥到处跑的柳何经常审美霸凌,不过平时嫌弃的衣服,这会看着倒有点诱人。
“行吧,想通了没?”柳何也不跟他斗嘴,坐在一边:“你自己去找个相好的男人?”
谢谓一听这事就火大,他也不知道哪儿着的道,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谁他妈有相好的男人,男人里我关系最好的就是……”
剩下的话被他收了回去,眼睛落在柳何身上,柳何被他看得后悔自己穿了驰冥:“我?不行,我对男人没兴趣。”
谢谓感觉看到了希望,这不现成的解药吗,看柳何身强力壮的,又熟悉,不怕他到处说,也不怕在床上一刀把他噶了。
“怎么不行?你阳痿了?”谢谓往前一步,探究的眼神落在柳何的腹肌上。
柳何又后退一步:“谁对自己好兄弟硬得起来啊?再说,真肏了以后怎么当兄弟?”
“你这说法不对,都是兄弟,肏一肏怎么了?”谢谓又靠近一步,像逼良为娼的流氓,突然双手环抱住了柳何的腰,人也贴上了柳何,“以前是兄弟没有,现在长逼了给你爽,这都不要?”
“不肏,我又没好处。”柳何把身上的人往外拉,没拉开,反而把人带着往后了一步。
谢谓捏了下手里的腰,不愧是霸刀,腰真不错,他还是不松手,道:“给你钱行了吧!”
柳何一听就停了手,凑到谢谓耳边,态度大为转变:“嘿嘿,多少啊?”
“一次200。”谢谓随口编了个数,先把人诓住。
柳何一听眼睛发光:“200砖,这么多啊?谢哥是想我累死在你身上?”
“有命赚钱没命花啊。”柳何蹭了蹭谢谓,“不过死在谢哥逼里,也是划算。”
谢谓看他没再反抗,直接就把人往床上拽,骑在他身上,伸手就往他裤子里摸,刚抓住就嫌弃了一下:“啧,怎么还软着,你到底行不行啊?”
“谁他妈这么快?老子又不是发情的狗。”柳何无语,两人刚还在正常说话,自己就能硬,那不得是变态,虽然他现在是有点变态。
“那倒是。”谢谓心想也对,他也不急,直接几下把自己裤子脱了,他逼里早就淫水泛滥,这会他倒是慷慨的张腿:“你看,这逼就不一样,就刚碰一下你,就发骚了。”
柳何就看着谢谓毫无防备的把逼露给他看,整个花穴都被骚水湿透,花心绯红,隐约能突然看到中间的小口,又被藏起来,让他想把花瓣掰开仔细看看。
“原来你喜欢看逼。”谢谓察觉到手里的鸡巴渐渐硬了起来,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柳何躺在床上,他就往前挪了挪,双腿跪在柳何脸两侧,逼口就在柳何的整张脸上方。
谢谓用两根手指掰开花瓣,逼口微张,一缕淫丝垂下来,将落未落,柳何鬼使神差伸出舌头把那点淫丝卷入口中,谢谓的嫩逼肉眼可见的收缩了一下,而后他低声询问道:“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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