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没有您,要是少了您这样的人物为咱们群众奔走忙活,我们桃花村可不像个样子哩。村长啊,家里没啥好茶水。快点呀进屋喝点开水吧。您真的是太辛苦了呀。”
屋子里头,王老婆子他们从上房就可以听到老二媳妇跟村长闲聊起来。
王老婆子带着老二一同出来见村长,“村长啊,这么来一趟,您着实是太辛苦了。”
“我今天过来,是想要跟你们说一声,云乔晓丫头跟我表弟吴瘸子的婚事,咱们还是作罢了。”
坐在炕上的村长开始吧嗒起了水烟。
一听这话,王葡萄老婆子原本一霍丰盈的老脸骤然间缩成一个大倭瓜,脸色变得僵硬到不能再僵硬,“这咋说的,这婚事的日子都定下来,怎么可以说变就变了呀。这事儿我可不同意。这婚事就这样的。我是云乔的奶,我可以做主。”
“云乔不肯点头,你做什么主。如今不比解放前了,这是新社会!婚姻自有!人权自有!你不得干涉太多知道吗?”
村长突然站起来,脸色非常难看。
王葡萄老婆子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磕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得道,“死丫头不是把头撞井壁撞破了嘛,又死不了人,既然死不了就得嫁过去,她这些年吃我的用我的,如今是她报答我的时候,难道她还不肯?这样的贱丫头,抽她几顿儿她就能安分守己了!”
若是这件事情还了,那聘金彩礼什么的都给鸡飞蛋打,王葡萄是个狠戾人,也是最铁公鸡的,好不容易这到了嘴边的肉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
打死她王葡萄她都不能放过!
“老婶子,我告诉你,你这样是犯法的,现在是新社会,婚姻自有,不能包办,也不能带有一丝捆绑的。咱们要坚持毛主席思想方针政策,不能这样做。你会被批斗的!”
村长一本正经得训斥道。
王老婆子不以为然得摇摇头,嘴巴又开始碎碎起来,“批斗,我就不相信了,我是云乔的奶,是她的长辈,长辈教育晚辈还要被批斗,天底下会有这样的道理!若我真被批斗了,那云乔可真真要被戳脊梁骨的。我才不信这个邪。她是我的孙女!就得乖乖听我的话!一辈子都得听我的!”
在王老婆子的潜意识里,云乔这个丫头片子就等同于老云家的财物,她老婆子想卖就卖,想打就打的私人专属物品。要嫁给谁,哪怕瘸子瞎眼残疾,那也是王葡萄一人说了算的,凭啥外人来到这里指手画脚的,村长也不行,哪怕镇上书记来了也行。
瞅着王老婆子蛮狠不讲道理,村长知道继续跟她扯皮恐怕也是徒劳无功。
“要不这样吧,咱们反正这样僵持不下,公社那边有茶可以坐下来慢慢喝,咱们去那边,你说出你的想法,我也说出我的想法,让公社来决定,你说,可好?”
村长弯着腰肢,冷冷得盯着王婆子。
正所谓生不入关门死不入地狱,这上了公社意味着吃官司啊,那样的话,王老婆子死都不会去的。那是犯了错误真的是被批斗才去的公社。
上个月那个林寡妇私会有妇之夫,就被猪笼子套着押到公社里头批斗,各级领导轮番上阵对她进行思想改造教育,当然林寡妇和那个奸夫他们的头上免不了被扣上“流氓”这样的黑色木牌子。
说起来要多难为情就有多难为情,简直尊严被肆意践踏了。
“不不不,我才不要去公社!我一把年纪了!去干什么!成什么样子!我可不去!我不去!我死都不去!”
王老婆子立马疯了,这是要是被公社上的书记知道自己妥妥的遭殃,到时候指不定下场比那林寡妇还要惨烈呢。
再说,吴大瘸子那边的聘金聘礼啥的都还没有拿到手,也不知道其中会起什么样的变故,王老婆子左思右想着,要不直接答应村长,退了亲事得了,说不定还能给二房孙儿云铁根在棉花厂谋一个职位。
“那这样子,我们推吧,我一会儿就让云振去隔壁村一趟。跟吴瘸子好生说道说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罢了。”
王葡萄老婆子脸上还是非常舍不得那些聘金聘礼,云振是她的二儿子,是她最疼爱的儿子。
村长很是满意得点点头,说道,“早听我的不就行了。若是被人传出去我们桃花村还兴包办婚姻这种封建玩意儿,我们全村人都会拿去批斗呢。你们以后千万不能再做这个事儿了,这一次,我为你们隐瞒过去,我不希望有下一次。真有下一次,我可救不了你们。”
“村长教育的是,教育的是呀。”
老二媳妇郑氏点头又是哈腰的。
男人用舌尖在她的唇间挑逗着她的舌头,一手抚上酥胸。
她浑身一颤,皱起了秀眉,男人轻轻揉捏,隔着衣衫体会着她饱满乳峰那令人刻骨铭心的滑腻柔软,身心俱爽,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他解开了她的衣衫,褪去米黄色的小衣,圆润滑腻的酥胸展现在眼前,雪白的肌肤泛着层温玉般的光泽,半球形的丰满乳房微微荡漾,殷红的葡萄似乎已肿胀挺立起来。男人轻轻捻着了那两颗诱人的葡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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