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生子,旁支当然也有儿子、女儿,但旁支的后代怎么能算呢?a国的大家族都重视血脉传承,虞家的正统血脉是现在的话事人虞闵,因而也只有他的儿子才算是真正的虞家血脉。
好巧不巧,虞闵自己是独生子,他的后代虞鸢也正好是独生子,甚至连个备选的女儿都没有,于是这位虞家独苗虞鸢就这么千疼万宠地长大了,成为了既定的虞家下任话事人,也因此被网友戏称为“太子”。
虞家一向低调,而两任独生子继承人更是鲜少公开露面,虞鸢唯一一次被媒体大范围报道,是他作为特邀的旁听人员,首次跟爸爸虞闵一起参加公开的年度重大国家会议。
13岁的他穿着黑色的西装,跟在虞闵身后一脸淡定地进了会场,坐在一群40岁打底的与会高官之中,小小年纪专心致志地听了一整天的会议内容,居然连坐姿都没怎么变过,十分沉稳。
那是媒体地管得越过分,两个人都像是无底洞,而双双的空洞似乎更大一些。
在这样黏腻到近乎窒息的氛围中,双双依旧欲求不满,一刻不停地叫着老公,好像内心的躁动无处发泄,只能通过不停博取他的关注,才能稍微得以平息。
“要不要现在去结婚?”在回去的路上,虞鸢略微喘息着问出这句话。
双双的嘴唇贴在虞鸢脸上四处磨蹭亲吻,他们抱得很紧,呼吸全部混在一起,老婆像是发烧了一样,自从上了车坐到他腿上后,嘴唇就没有再离开过他的脸,把他的皮肤都亲到发热了。
可他也不想放开,手搂在老婆的腰上摩挲,毫无反抗地将自己的脸当作取悦老婆的性玩具,供老婆亲吻磨蹭。
双双听到这句话,顿了一下,停了动作,嘴里还在呼呼喘着气,眼睛却猛地睁大,闪闪发亮,“结婚!现在?!要!老公,快点,去结婚!那个,花花、蛋糕、白裙子,还有红色的本本!结婚!快点快点!”
虞鸢笑了,帮他理了理头发,“好,那我们现在去结婚,去拿红本本。花花和蛋糕可能要再等一段时间,等我考试之后,找个时间我们再办婚礼。”
“!!!”双双开心至极,一听到“现在去结婚”,马上就重新凑过来要继续亲,“要跟老公结婚了!开心!结婚,就是家?我们是家!我跟老公,两个人,天天一起,超级开心!”
虞鸢侧脸躲开了,有点嫌弃地说:“别亲了,我脸上全是口水,你再亲就把你也弄脏了,口水会沾到你嘴上的。”
双双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可是,老公脸上的口水,是我的,啊——你看,嘴巴里也有口水,不脏的。”
虞鸢不管那些,双双不可以碰他觉得脏的东西,接吻的时候还好,但是一旦脱离口腔环境,口水附着在外面任何地方都是脏的、恶心的,都不可以碰,沾到一点他都觉得脏,“不行,反正你别碰,我受不了你变脏。”
双双不服气地直接一口亲上去,“不脏的!”
“虞栖!你找打是不是?”虞鸢凶他。
双双拿捏他老公的情绪已经非常精准了,嘿嘿地傻笑着,又挑衅地亲了一口,“不脏嘛,ua!喜欢老公,不脏,要亲的,嘿嘿~ua、ua!”
虞鸢被他娇得没脾气了,对他根本生不了气,他老婆做出的每一个反应都是完全符合他喜好的,只会让他心情变好,根本没法让他犯病,无论他老婆使出多么不合常理、甚至变态的招数,他的身体反应都不会骗人,他欣然接受,乐在其中。
他老婆没让他吃什么苦,就给他成功提振了状态,治愈了心情。
好快乐啊,正常人不犯病的生活原来这么快乐,他老婆轻轻松松地就帮他体验到了。
他天赐的抚慰犬、乖老婆。
他好像有点离不开了,吸毒般地对这种轻松的生活状态上瘾了,双双就像一颗特效药,效果立竿见影的同时,还包了一层很甜的糖衣,既能治病,又特别好吃,一点没有药的苦味,他一边上瘾于被疗愈后的舒适快乐,一边沉浸于甜蜜的恋爱和占有关系,陷得又深又快,无法自拔。
无奈地接受了老婆的亲吻,之前脸上留下的口水在老婆的亲吻下被沾到了老婆的嘴上,然后脸上又重新留下了老婆新的口水,他的脸被老婆的口水反复玷污,他老婆的嘴也沾了无数自己的口水变得好脏,可是他感觉不到恶心。
他就像一个普通的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没有因为这恶心的场景而反胃呕吐,没有暴躁地将老婆按在地上殴打,连一点烦闷都升不起,放松地享受着与老婆的亲密,羞涩而兴奋地被老婆猥亵着,贴着老婆的身体感受着彼此的轻微的性兴奋。
告诉了司机新的目的地,怀揣着激动,向婚姻登记处开去。
双双兴奋地在他腿上乱动,那张又要作乱的嘴被他挡住,按住双双,用湿巾给他擦了好几遍嘴,自己的脸也擦了不知多少遍,双双嘟着嘴给他检查,闻着上面残留的湿巾香味,虞鸢总算觉得把老婆又给洗干净了,虽然没有不舒服,可还是受不了老婆和自己顶着满嘴满脸的口水到处跑。
车停到路边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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