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下来,会做这样的春梦,原因不外乎两点。法地动作,只遵循最本能的欲望行事,手上撸动林辰性器的动作也显得狂野。而在他蛮不讲理却细致入微的掌控与照顾下,林辰再次被推上了高潮。
刑从连怜惜地垂眼审视着他,欣赏他被接连的快感冲刷而不住打战,欣赏他面颊飞上的大片潮红,欣赏他几乎被极度狂喜占有神志也仍然颠三倒四做出的“我爱你”口型。
林辰真是太美了。刑从连这么想着,俯下身含住他的唇瓣,并且在他体内最深处射出来。
他松快地伏在林辰身上,慢慢品味高潮带来的快感与舒畅。林辰让他趴了一会,最后还是拍了拍他的背,意思是有些沉,而且刑从连的性器还留在他体内。
刑从连懒洋洋地起身抽出了性器,处理好安全套后又在林辰身边躺了下来,伸手把林辰捞进怀里,从背后环住他,扒开他的衣领吻了吻他的后颈。
他们就这样很安静地抱着躺了会儿,直到林辰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刑队长真是素质很好。”
“嗯?怎么说?”
“你说的那几句一点都不脏。”
“你听懂了?”刑从连笑问。
“没有。但如果真的脏,你会让我听懂。”林辰诚恳地说。
“不愧是林顾问。”
“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林辰捏了捏刑从连搭在自己身上的手。
“大概就是我爱你,我想让你舒服。”刑从连诚实地回答。
然后他听见林辰很挫败地叹了口气,于是问道:“怎么了?”
林辰没有说话,只是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引去。刑从连触到林辰重新硬起来的东西,不由低低地笑起来,“林顾问,你没这么容易硬。”
“很难说啊……”
“不是因为我那句话。”刑从连肯定地说。
“确实。”林辰认同道,“但还是因为你。”
“那,我惹出的问题,我来解决。”刑从连大度地宣布,握住林辰的性器,在顶端轻轻刮了几下。
“我觉得不必,”林辰扒开刑从连的手,又推了他一把让他在沙发上躺平,一个翻身坐在了他身上,会阴轻轻磨蹭刑从连的东西,“定力不够是我的问题。”
“那林顾问要怎么解决呢?”刑从连笑看着他,手搭到他腰上。
“为了提高解决问题的效率,我不妨再惹出一个问题,然后同时解决。”林辰泰然自若道,俯身开始从刑从连的脖颈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吻得很轻,以至于痒。林辰垂眼盯着他的爱人,结实的身体上有不少刺眼的伤疤,新的旧的,长长短短,让人难免心疼。他于是顺着疤痕的摧残舔吻那些印记,试图用自己的爱意包裹住这些尘封已久的伤痛。
刑从连倒没有想那么多,毕竟他们赤裸相对的次数早就不计其数。他只觉得神经冲动传到大脑又摇身一变成了情绪上的冲动闯出来叫嚣着要支配全身。
当然,刑从连不会放任自己被情绪支配,所以他只很平静地忍耐着。
林辰并非全神贯注地亲吻刑从连,他同时也温柔地四处抚摸着他,像是要把刑从连身体的每一根线条都刻在脑海里。手臂胸腹大腿结实的肌肉全都那么诱人,这样英俊又有极端完美身材的人本该只出现在幻梦里,现在却切切实实躺在他身下。
他终于抬起头,看向刑从连的面庞。平静之下暗涌着欲望。林辰满意地笑了。
他向后退了点,握住刑从连的性器用拇指蹭了蹭顶端,然后上下撸动,低头看着那有些可怖的东西硬热在自己手里,气定神闲地转头在抽屉里翻安全套。翻出来以后他手上动作不停,将安全套叼在齿间撕开,然后把安全套套在刑从连已经完全硬挺的性器上,再随手往上挤了不少润滑剂。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显得那么游刃有余,以至于刑从连总想做些什么打破林辰的这种沉稳。
林辰即刻脱下了身上沾了自己精液的衬衣随手扔到地下,握着刑从连的性器对准自己后穴,慢慢坐了下去。后穴嗫嚅着顺从地容纳了刑从连的东西,林辰仰着头喟叹,同时也听见刑从连压抑而畅快的叹息。
林辰缓了缓,低头看向刑从连。每一次他用骑乘的姿势主导性爱时,刑从连的眼神都是这样。隐忍的,克制的,但在这样顺从他的表面下似乎转着什么别的念头。大概也就是想要把他按倒在身下换自己主导,那种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神态掩藏得实在过于随意。刑从连的手也自然而然地掐在了他的腰上。
林辰的推断大体正确,不过刑从连更多还是在欣赏他坦荡的姿态,甚至觉得他的抿唇他的眨眼他的一切微小的表情变化都情色得过分。刑从连爱极了他。
林辰带着这样不全面的看法,慢慢动了起来。开始只是轻缓地蹭动,后来动作幅度愈发增大,他不由自主地追逐着那难以遏止的情潮。
他被一浪一浪起伏的快感激得酸软,刑从连却还是一派好整以暇,甚至一边伸手帮忙抚弄他的性器,一边温和有礼地问“我还能如何为你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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