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刑从连便起身,不容拒绝地替他把盘子还有刀叉都收回托盘,在林辰能表示反对前离开了林辰的房间。
“那么,祝您接下来一天愉快,林先生。”刑从连单手托着托盘,另一只手给他比了个飞吻,然后非常迅速地关门离开。
林辰的目光被公寓的木门切断,于是只好落在房间一角的大衣口袋上。那里有一支犹带晨露的鲜花。
林辰觉得,刑从连这个人有些奇怪。
比方说,在他们初遇那天早晨共进早餐后,当晚此人又托着有两人份晚餐的托盘敲开了他的门,并且腋下夹着一盆花不由分说摆在了他阳台,再次蹭了他桌子和他一起吃饭。晚餐后图穷匕见,刑从连向他请教了有关“共振”的问题。
本来林辰打算婉拒,但这位花匠先生实在太英俊,可以说长在他审美点上无处不完美,看向他的恳求目光又太诚恳,加之已经摆在阳台的的“学费”已经收下不好退回。
林辰只好给他粗略地讲了讲他想听的。刑从连听得很认真,期间提出了一些问题。让林辰有些惊讶的是他的问题实用型都很强,并且他的思路也很独特,以至于也给了林辰一些启发。
他们聊了很久,直到店主用困倦的声音在门外告诉他们,时间太晚麻烦二位自己把盘子洗干净,他们才惊觉时候不早,该去睡觉。
“我明天还能来请教林老师一些问题吗?”刑从连问道,称呼又玩笑似地变了。
“我一周以后会离开这里,在那之前,请便。”林辰说。他很久没有遇到刑从连这么聊得来的人,以至于也想和他多聊一些。
一周吗?
接下来的一周,刑从连都雷打不动地在饭点跑来和林辰一起用餐,其余时间要么缠着林辰给他讲物理,要么蹲在拉琴的林辰身边照料他的花——他一点点地把花都搬到了林辰的阳台。就差抱着被子来和林辰同床共枕了。
林辰觉得刑从连这人实在很怪,毕竟正常来说不会有什么人会恨不得跟刚认识几天的人整天黏在一起。可他直觉一向很准,看得出刑从连不是什么坏人。
“演奏家先生明天会去哪呢?”一周的最后一天晚上,刑从连随意地靠坐在阳台的门边,在林辰为他的乐曲收尾后问道。他话音轻柔,像是不忍打扰宁静的夜空。
“去工作。”林辰放下小提琴,在阳台的另一扇门边学着他的样子坐下,和他一起凝视着被屋檐裁剪了一半的星空,“地点被要求保密。”
“唔。”刑从连发出一个音节,像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呢?”林辰也问道,“我猜你是个贵族,大概不用疲于奔命吧?”
“猜对了一半。”刑从连把衬衫袖子拉高,把手臂上略显狰狞的伤疤在林辰眼前晃了晃,“在休伤假。”
“唔。”林辰侧头看了眼他的伤口,只能说:“很高兴看到你现在没事。”甚至挺生龙活虎的。
“那我也猜猜,”刑从连整理着衬衫袖口,“你明天是要去xx基地吗?”
刑从连没有看出林辰有多惊讶。自己这位朋友似乎总是淡定到了极点。他只是顿了顿,然后回答,“没错。”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知道吗?”
“邀请我去的人姓邢。”在外国这个姓就更少见了……
“……”
林辰见他沉默,笑了起来,“你们家很了不起,我很感激你们。”
“分内之事。”刑从连摆摆手,“都是炎黄子孙嘛。”
“你是吗?”林辰终于疑惑了,扭过头,看着身边那张英俊的白种人面孔,很认真地求证道。
“我是混血啊,”刑从连无辜地说,“有一半的华国血统,你看我中文多流利啊……”
“我法语也还可以啊……”
总之,那晚后来的话题,大概也就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互道晚安后,刑从连回了自己房间。法,林辰微仰头看着他,露出那种他时常旁观并希望永不直面今日终于直面的微笑:“唔……刑司令很厉害。”
刑从连咽了咽口水,低头挑开林辰衬衫下摆,也握住林辰的东西,应道:“林顾问也不赖。”
都是被隔着布料抚摸,刑从连已经兴奋得快要克制不住,林辰看起来却是一派云淡风轻,显然刚才的停顿已经让他缓过劲来。任凭刑从连的手指怎样挑逗,他都维持着处变不惊的表情。
不愧是林顾问啊……让这样的表情破碎掉,一定很有趣吧。
刑从连被自己的想法稍微变态到,然后毫不迟疑地将之定为接下来一段时间内的目标。
“你穿军装很好看。”林辰有些突然地出言。
“我穿什么不好看?”刑从连接道,一手仍然爱抚着林辰的性器和那周边大腿内侧敏感的皮肤,另一手缓缓解开了林辰衬衫的纽扣。最后一颗解开后,他拨开覆着林辰的阻碍,毫不犹豫地俯身,开始舔弄林辰已然挺立的乳首。
林辰收回了手,撑在桌上勉力维持平衡。虽然那个地方刚刚已经被挑逗过,但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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