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瘙痒,带给她深深的恐惧。
黎冬坐得很直,肌肉紧绷着,迟迟不敢松懈,原因就在于搂住她腰的手上,有把保护壳拆掉的水果刀,正老老实实抵着她腰侧薄嫩又敏感的肌肤。
尖锐的硬物,疼痛甚至能从表皮直达骨髓,她的肉体还没流血,灵魂就已经被刺穿。
“黎冬,张嘴。”
姜慈年俯下头来,她僵木地打开双唇。
濡湿的舌头填满她的口腔,粗大又厚重的触感,肆意妄为撩拨里面每一寸属于她的地盘,用唾液标记上占领的意义。
他放下刀,拖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唇往他嘴上贴了又贴,几乎弄痛了她。
黎冬双手抓着宽松的裤子,敢怒不敢言,噙着眼泪仰望着他。
姜慈年没有闭眼,他专心致志地观察她委屈表情,正在遭受虐待的可怜小家伙,勾起他炽烈的欲望,贪图他眼前所能看到的一切,她的身体,甚至是她的生命。
“呜!”
黎冬抓着他的胸膛,手指隔着衣服传来一阵搔痒。
他恶劣地笑着,还在不停往她嘴里吐口水,把酝酿起来堆积的唾液,全部用舌头怼进去,塞满她的嘴巴,再逼着她咽下。
黎冬越是恶心,脸上那种被凌虐的表情便越激发他的快感,以至于他都要硬到爆炸了。
姜慈年抓着她的发根,吻得越来越疯狂,他扔下手里的窃听器,去扒她的裤子,属于他的衣服,穿在她娇小的身材上显得格外宽松。
黎冬夹紧双腿试图阻挡没有内裤遮挡的小穴,她太过自不量力,姜慈年一只手轻轻松松的就把她互相抵住的双腿分开,毫不怜惜插了进去。
并拢的两根手指,在她柔软的府邸里任意摩挲,环绕,抠挖。
修剪整齐的指甲不分轻重又戳又转,好似在试探着什么宝贝,从里面可以抠出来一样。
并拢的双腿夹紧他结实的手臂,终于那宝贝被他挖入手中。
一股湿淋淋的潮水逐渐淹没了枯燥的阴道,手指在浸湿的柔软里,模仿着做爱的动作,来回激烈贯穿。
“叽咕叽咕”的水声,泛滥成灾,黎冬的下半身紧绷着,上身却瘫软了。
她红潮的脸,被车窗外的光线掠过时扑朔迷离,路灯不断闪过她丰沛的双眸,看起来迷惘得不省人事。
姜慈年亢奋地咬伤黎冬的下唇,从她嘴角边流出来的银丝,垂坠着从下巴滴落,不清楚她流出来的,到底是谁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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