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能盖住他的半截大腿,原本是很遮肉的衣服但用了极为暴露的料子,欲盖弥彰。下半身更加不妙,被要求着不准穿任何衣服。
文简素捏紧了衬衫的衣角,把上面蹂躏得全是褶皱:“我……我不信我当时是穿成这样来做辅导的。”
“小文老师,”乔重歌牵着他紧张的手,“你想想,高中生只有暑假才有时间找家教补习,当时就是夏天,你就是穿了一件比较薄的白衬衫和五分裤,可现在家里就只有这么一件白衬衫了,更别说那时候的裤子了,所以就只能委屈你了。”
薄到几乎透明的宽大衬衫甚至可以看到文简素的皮肤,白里透着羞涩紧张的红,单纯天真而极致诱人,懵懂无知的高中生心态和已经被调教过千百次的成熟身体融合在一起,成为最致命的毒药。乔重歌竭力忍耐着自己的渴望,要慢慢将猎物引入圈套细细品用其中销魂的滋味。
文简素只好坐下来,尽量回忆着做家教的样子,却还是想不起来,只能假模假式地问:“你是哪些类型的题不会?”
“我把错题都整理好放到电脑上了,小文老师您看一下。”
文简素认真地看乔重歌点击电脑屏幕,出来的不是题目,而是一段视频。
穿着暴露色情的青年不是他是谁?
“你……这是什么?”文简素惊慌失色,站起来想要按停电脑,却听见青年羞涩又乖巧地回答着摄像机后男人提出的问题,甚至会说出那么不知廉耻的话,听从男人的指示,展现自己最脆弱最隐蔽的女穴,做出他从来不会做的自慰的动作。
乔重歌将浑身都被视频所震撼僵硬的文简素揽到大腿上,捏着他的下巴让他好好看看这段精心拍摄了三四个小时的gv,伏在文简素红透的耳边恶魔般低语:“这就是你失忆前我们平时就经常做的事情啊。”
“怎么会……”
视频中被放大了的特写是汁水横流不断抽动的花穴,不仅正在被身体主人的手指所抽插扩张,连穴口下面也被塞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垂下一段毛茸茸的黑色尾巴,跟随着扭动的腰身而摇摆骚动。
文简素的脑海中闪过碎片般的回忆,马上又使劲摇头想将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都甩出脑袋,接着便听见视频中的青年已经不满于自娱自乐,走到了摄像机前哀求道:“要那个……插进来……”
“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
文简素脸红地快要发烧了。
更羞耻的是,他看着自己被男人尺寸可怖的粗长性器狠狠贯穿,居然有了可耻的反应。
双腿被大大分开,文简素感受到身后抵住的硬物,有些害怕地想要挣扎,身体却擅自软成了一滩烂泥,乖巧地被男人把玩丝毫不会反抗,仅仅是探了探衬衫下的内裤,文简素就受不了地剧烈动弹,想扭过头劝乔重歌不要这么着急冲动,又迎上了期待已久的深情亲吻。
唇齿交合的火热点燃了他越发加重的喘息,紧紧皱起的眉间不知是太过抗拒还是无法承受突如起来的接吻,似痛似快,无法区分。很快便有了显而易见的结果,他几乎是出于生理上的本能去回应着热情似火的吻,情不自禁地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衬衫松松垮垮的纽扣被轻易地解开,露出掌心可以完全包裹的一对乳包,挺翘着樱红的茱萸彰显着主人的情动,内裤被撇开了一角,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车熟路地伸了进去,立刻让它的主人发出了和视频中不相上下的呻吟。
“呜……”
文简素被触碰到那个要命的地方,眼角立刻蓄起晶莹的泪珠,大腿分开坐在乔重歌身上,不断发颤。
对于他现在来说,不过还是没有毕业的高三学生心态,让他一下承受如此成人的运动,带给文简素的震撼和刺激是成倍上涨的。
“不……”
“不要吗?小文老师,可是你下面都湿透了呢。”
乔重歌残忍地拨弄着敏感的花蒂,不时还在囊袋上轻弹两下,撸几把早已坚实硬起的玉茎,再拉扯拉扯被淫液淹没的花唇,彻底把文简素欺负哭了,眼泪像冲破了堤坝般倾泻而出,模糊之间还要看着视频中自己被肆意进出欲仙欲死的淫荡姿态,文简素哭得更凶了。
乔重歌一贯熟悉文简素的把戏,看上去哭得凄惨可怜,实际上是已经爽到不行了,即便文简素没了过去他们的回忆,可身体是不会说谎的,这一情动就爱哭的毛病也是分毫未改,更添情欲。
“不要……不要再玩了……”
文简素哽咽着哀求,却将衬衫下的大腿分得更开方便给作乱的手指玩弄,他求着不要的话音都还未落,视频里的自己就饥渴放浪地叫床求着乔重歌干的再重一些,这下更是没有脸面了。
“不让玩了,那就是想被干了?”
乔重歌的逻辑让文简素无言以对,只有颤着奶子哭泣不语。下体被坚挺炙热的肉冠抵住,视频里伟岸的尺寸让文简素怕得连哭都没了声响,花唇不断抽动,又期待又恐惧,感受到那大家伙竟开始往自己那条连缝隙都看不见的秘密花园中挤去,文简素下意识转过头求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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