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被男人干。
一个刚见面一天不到的男人。
这个男人最开始还想杀他。
结果见色起意。
他在被男人干。
他在被男人干。
他在被男人干。
“!”育悯声瞪大眼睛,“我,我也是男人啊!”
毕池恩伸手拨弄了一下育悯声硬起来的性器,说:“啊,怎么了?”
育悯声失神地看着屁股后面连接着的那根粗棍,喃喃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干你?”
毕池恩的动作滞了一秒,而后开始疯狂挺动腰身,育悯声叫出几个急促的音节,指甲失控地陷进毕池恩手臂的肉里。
手臂上传来细微的疼痛,毕池恩很讨厌在床事里留下痕迹,但此刻他并没有出声制止,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短短一个晚上育悯声就给了他不小的惊喜上,竟还有说要干他的,太逆天了,好玩。
育悯声感到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无力,毕池恩抽送的动作满足不了他了,扭着腰肢要他再快一点,再重一点。
毕池恩蹭去他鼻尖上的汗,用无比宠溺的语气说:“别急,乖乖。”
在药物作用下,育悯声敏感到每顶三下就会喷出水,精液尿液喷了一身,扒着他的肩膀语无伦次地哭叫,哪里还有先前的半点抗拒,全是服从,无论毕池恩给他什么都照单全收。
毕池恩有点惊讶,育悯声对这药物吸收得太过了,别人用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大的反应,他分得清到底是被干爽的还是被催爽的,育悯声浪成这样,八成跟药有很大关系。
他都有些后悔给他吃药了,毕池恩想象中的育悯声做爱,应该是羞涩中带点主动,不是那么顺从但又不得不屈服的,事后会埋在枕头里懊恼,这张小脸一皱眉,一撅嘴,就会不自觉透露出撒娇的意味,也许他本人意识不到,但阅人无数的毕池恩知道,他一摸就会喵喵叫。
毕池恩没做几次,他不满意育悯声的反应,如果不是那么主动的话他会更有兴致。
他放开育悯声,摘掉避孕套,育悯声腿发软啪嗒一下坐在地上,他爱出汗,额发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打湿了,凌乱地捌在额头,看起来神智不太清醒。
毕池恩说:“起来。”
育悯声仰起脸,对这两个字的含义咂摸了好几秒,纹丝不动。
毕池恩取下花洒对着他:“起来。”
育悯声扒着墙壁撑起身子,毕池恩把花洒塞他手里,“快洗。”
育悯声现在整个人的魂都是懵的,脑波断成了一根线,发出一个疑问:“怎么洗?”
毕池恩:“……”
最后还是毕池恩给育悯声洗完澡扔回床上,睡前观察他的眼睛,果然肿了,让人去准备了冰袋和毛巾,关灯在育悯声身边躺下。
育悯声瓮声瓮气地:“我要……”
“要什么?”毕池恩听到这种话语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性的回答,漫不经心道:“表?车?还是钱。”
“……我要喝水。”
“……我去倒。”毕池恩出门一会,端了个保温杯回来,育悯声抱着杯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然后卷了卷被子,睡着了。
毕池恩不禁佩服育悯声的适应能力,他这种体质,哪怕扔到热带雨林求生都能先找个宽敞的地方睡一觉。
手下送来冰块和毛巾,毕池恩把毛巾打湿水敷在他眼眶上,育悯声睡姿很端正,仰躺着,也不用毕池恩另外找个眼罩了,真让人省心。这个姿势让毕池恩很轻易地把目光放到他的嘴唇上,他想起在浴室的时候自己用嘴给他吃的药,他也有些意外自己会这么自然,熟练得好像做过无数次那样,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第一次这么做。
毕池恩双手垫在脑后,他发觉到自己对待育悯声有点过于特殊了,比以前任何一个人都特殊,比如他不会把人留下,也不会给人洗澡,更不会关心他的眼眶肿成什么样,但对象换成育悯声,他就会觉得这是他理所当然该做的事。
毕池恩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过往没有这个经验,无从借鉴。
育悯声睡觉很老实,不会乱动,大概是累的狠了,打起了小呼噜,可听在耳朵里却不吵,反而感觉……诡异的可爱。
毕池恩:“……”
毕池恩鬼使神差伸出两根手指,捏了几下育悯声的鼻子,育悯声皱起眉毛,在睡梦中格外嗲气地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毕池恩发现自己竟然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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