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热乎热乎。”
不顾苏纸言的阻拦,巨物向上一杆进洞,被包裹进了与苏纸言发凉的皮肤完全相反的湿热的内壁。
“啊~”苏纸言一被插进去,下身就把连雨咬的死死的,再不许那活儿出去。
连雨坏心地笑他:“相公现在还不要吗?要不要咱们换个地方。”说着作势就要抽走,苏纸言忙夹紧穴肉,无言的挽留着。
他为了取暖,把自己的身子全缩在大氅之下,压迫了小腹,又捅进去一根极大的孽物,让他感觉自己要被贯穿了,可这种恐惧在被满足的快感下不值一提,他忘情地吻住连雨的嘴唇,任连雨夺取他的呼吸,承受着下身越发粗暴的进攻。
他汁水充沛,却被粗大的肉棒堵在穴内不得流出,由于快速的抽插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之音,在他上课的地方,在有着莘莘学子朗朗读书声的地方,显得格外刺耳。
连雨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在苏纸言的脖子上留下红紫的印记,一边咬着他的耳垂,性感的声音带着情欲的热气极大在苏纸言的耳膜,“相公平日里都教些什么?不会教你我做的这档子事吧。”
“混···啊···嗯······混账,不许···不许说···啊···轻点······”
“我自然不会让他们学这些,相公只准让我瞧,给我做。”连雨倒把自己说恼了,仿佛空荡荡的漆黑教室里真的坐满了学子,瞧着苏纸言光着屁股,下面的小穴吞吐着他的东西,粉嫩的阴唇被凶狠抽插而喷溅出的汁水甚至滴到了课桌上,被那群学生奉为圭臬地盯着。
于是他把这份惩罚用到了苏纸言身上,自下而上越加发了狠劲,顶得苏纸言的叫声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忽然,苏纸言听见外面传来深一脚浅一脚的脚步声,他立刻慌了神,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来的,又听去了多少。
苏纸言一声也不敢叫出来了,他扶着连雨的胸膛,求他停一停,外面好像来人了。
那人似乎是雨天赶路的,见到私塾的屋檐便进来躲雨,因为私塾锁门,只留在了外面,可到底还是坐下来歇脚。
连雨惯会坏心,他感受到苏纸言因为怕被听见的紧张而夹紧了下面,又岂能如他所愿当真不动,反倒更大开大合的干起来,苏纸言坐在他身上,下体交合泥泞一片,像是骑了一批烈马,十分颠簸。
他也不敢再叫床,可下体堆积的快感如窗外春雨涨上秋池,快要漫出来了。
“雨声大,相公尽可以出声。”连雨一面狠不得将自己的子孙袋都塞入那贪吃的雌血,一面又无比温柔地哄他淫叫,苏纸言受不了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嗯······嗯······啊啊啊——”苏纸言无法遏制灭顶的快感,一股一股地泄出了白精,终于趁着一声雷响,放浪地叫了出来,潮吹的淫液喷满穴中每一寸媚肉,下体拼死绞紧,直接将连雨夹了出来,小腹都鼓出了一块。
雨声渐熄,漫长的性事也随着苏纸言被肏得泄身两次,灌满一肚精水而结束,他目光涣散地坐在连雨半软下去的性器上,被肏得松软的穴还咬着那根作乱的孽物,不知所措地滴出淫液,打湿了连雨粗硬的毛发。
苏纸言像做了一场春梦,醒来的时候学生们已经坐满了教室,正在摇头晃脑地读书,他衣衫完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只是身下多出的软垫和下体的微微刺痛告诉他,那不是春梦了无痕。
终于离春闱还剩一月之期,有十名学生背上书箱前去省里科考,苏纸言紧张多日的深思也松泄下来。
他也打算从私塾搬出来好好休养,也要陪陪多日来因受冷落欲求不满到撒泼打滚的连雨了。
想到连雨深夜来访,那场性事他回味起来还浑身发酥。今晚的话,他倒是可以许连雨多做几次。
苏纸言又想起连雨开心时神采飞扬的样子,连雨生的美艳,做出开心时的表情更是无比惊艳,苏纸言每每都会被他的美貌给怔住。想到这里,苏纸言不由得勾起嘴角。
可他刚收拾了行李,就有几个村民跑过来告诉他,“苏先生,千万别回去,来了好多官府的人。”
苏纸言心头一振,怎么这一天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发生了。
也是了,连雨已经来了快半年了,若是官府寻一个二品将军寻半年都无果,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苏纸言不理会村民的阻拦,他只想在连雨走之前见他最后一面。
苏纸言将收拾好的行李全都抛下,只身一人一路小跑回家,远远地就看到一众官兵将他的小院包围了。
苏纸言停下了脚步,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是出自本能,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了之前村长儿子提到的毅王爷,毅王爷倒了,他父亲苏大人攀附毅王爷已久,那些官兵,恐怕是来找他清算的。
苏纸言来不及思索,拔腿就跑,可他的踪迹早被那些官兵看到,不用三两下,苏纸言就被五花大绑捆到人群中间。
“吏部侍郎苏钦长子苏纸言,果然在这。”
为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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