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再去东宫。”反正师兄也是混子,去早了又不会干活,不如在他眼皮子底下好好老实一会儿。
神念有苦难言,只好坐在蒲团上陪玄镜。
神念快到亥时才赶到东宫,这几天给他累得不行,想要一会儿还要再折腾半天,神念就打了退堂鼓,却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
太子等的很不耐烦,偏偏神念还说今天好累可不可以欠一次。
太子扯过神念的手把他拉到自己大腿上,摸着神念的腰身,问他:“你又没事情干,累什么?为什么今天来的这么晚?”
“还不是玄镜啊,这几天犯病一样,又是让我抄书又是让我去清净堂陪他打坐,我腿现在还疼呢,殿下,今晚实在不行的。”
太子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他不想去计较神念和玄镜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毕竟他也没有想要和神念有什么纠葛,可神念三番两次在他面前提玄镜,这次更是因为玄镜拒绝和他交欢,至少在东宫里,神念该是他的人,怎么能总是惦记别的男人?
神念也说不上来,好像自从玄镜入门,师父就让他听更为稳重的玄镜的,可是这种吞吐和犹豫,却让太子误以为玄镜与他之间存在那种关系,毕竟他之所以能让神念听话,也是因为神念为了让他隐瞒事情。
太子怒上心头,说是在清净堂打坐,回来便拒绝了他,神念莫非在清净堂和玄镜做了些什么……所以现在才累得要拒绝他。
他似乎也应该让神念清楚一点,在宫里的这段时间,神念不应该在有除他以外别的男人。
这种莫名的占有欲极为不正常,太子自己也十分清楚他不该限制神念,神念在他之前,定是已经和不少男人上过床,才会在宫里都大胆熟练的用女装春药寻找猎物。
可现在神念该是他的,怎么还能像之前一样放荡?
“你要是和本宫在一起的时候还有别的人,那现在便可以走,”太子说着让他走,牙齿却咬住了神念的脖子,在细嫩的白颈上留下牙印,“不过,本宫可不保证不把你的秘密告诉你那个师弟。”
神念慌了,忙说:“贫道不敢,贫道现在只有殿下一个人,殿下千万不要告诉玄镜,贫道会好好服侍殿下的”
可他越是害怕越是慌乱,太子便越是生气,神念越是怕玄镜知道,那便越是在乎玄镜,还在这里花言巧语哄骗他,真是可恶。
不同于以往几次只是单纯的用下身交流,太子泄愤般在神念露出的肌肤上肆无忌惮的点缀吻痕,神念越是求他不要留下印子,太子越是气愤越是要留,压着神念干的他说不出话,神念原本就不怎么会叫,前两次因为疼才叫两声,现在舒服了就只会小声喘气,难得神念会在做的时候说两句带着情欲呻吟的话,却全是他不爱听的!
他自然不会让玄镜看到,这可是他拿捏神念的把柄,只是这种隐瞒让他憋屈,他疯狂的想让神念从头到脚都沾染着他的气息,让旁人一看便知道神念是他的人,可一旦真的被别人知道了,神念也没了掣肘,恐怕不会那么听话的来东宫了。
他被自己想法惊到了,他什么时候要费尽心机只为了得到一个床伴?
可身下的这张脸实在赏心悦目,让人只想把他藏起来,太子给自己找了无数借口,得到过神念这样绝色的美人,怎么会甘心把他让给别人?他要把神念留在东宫,让他从此以后也只有他一个人。
可神念此刻并不知道太子恶毒的想法,他又累又怕,身下越来越热,让太子进出时感到无比舒服,却发现神念的脸红的太不正常了。
神念发烧了。
娇惯的神念大师可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稍微累点身子就要罢工。
太子半夜请来太医,把神念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截手腕让太医号脉。
“管好你的嘴。”太子命令道。
太医哪敢多说半个字,连头不敢抬,给神念把完脉就开药方去了。
太医除了给神念开了些治愈风寒的药,还加进去一些补气血的。
“你这几日便不要回去了,本宫会对外面说,你多日操劳,感染风寒,挪动恐会加重病情,留在东宫养好再回去。”
神念发烧懒怠,太子的床又宽敞又软和,他才不想回去呢,可又担心玄镜会不许,刚提了一个字,太子就横眉怒怼:“你再在本宫面前提玄镜,哪怕你病着,本宫也奸到你没气。”
神念便心安理得地享受东宫的待遇。
他性子开朗的很,天大地大都没有他开心为大,没了玄镜的制约,神念在东宫里算是玩开了,与一向谨言慎行,如履薄冰的太子相比,神念这份洒脱肆意十分难得,像只活泼的小松鼠一样在东宫上蹿下跳,越发让太子觉得留下他的决定十分正确。
夜里神念承欢,娇媚之态尽在太子眼中,雌雄莫辨之美与低沉压抑的喘息让太子忍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每每把人折腾昏睡才罢休,有时还会央求神念扮作女装玩新奇花样,赏了好多脂粉钗环供神念打扮。
只是神念的病拖拖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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