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洁的美人原来玩得这么花,不知道后面是否和他前面一样,是否也用过不知多少次了?
他如神念所愿欺身上前,马上就被神念抱住,身下的美人激动的发抖,身子又软又有弹性,手感好极了,太子褪下自己的浴袍,赤身裸体与神念抱在了一起,在神念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串串红梅般的吻痕,手却游离在神念身上的各处,在他的臀缝间停留。
“哈……嗯……快点……快插进我那里……”神念顾不得刚刚看到太子下身伟岸时心里的紧张害怕与吃惊,那东西和太子的清纯的脸完全不符,分明不可能是人能承受的尺寸,仿佛是某些兽类的阳鞭。
可神念没有办法,虽然是初次用后穴承欢,可药物实在太烈,即便是面对这样的巨物,也渴望它可以狠狠捅入自己现在骚痒难耐的屁股。
他的反应让太子更加认定,这位美人是个前后都玩遍了的货色,他莫名气恼,也没有了以往对床伴的温柔,只想让他尽快成为自己的人,也顾不得好好给神念扩张,原本这些来伺候的人都会提前清洗好用玉势塞住让他可以尽快享用的,可神念并没有,但太子也没有因此而怜惜,只草草伸进根手指捣了捣,让紧致的后穴可以张开小口,便提枪上阵。
“啊——”初次承欢就遭到如此粗暴的对待,药效都浅了三分,鲜血从股沟间流出来,神念疼的一点劲都没有,只能哀哀的叫着。
太子同样不好受,被紧致的穴道夹得快要断了,朝神念的雪白的臀肉上打了几巴掌,让他放松,可神念哪里知道怎么放松,他现在疼的厉害,脸色苍白,额头冒汗,下身仿佛被钉在烧红的铁烙上,火辣辣的疼,那里只有疼,根本不像刚刚没进去时,神念对肉棒进入后饱胀满足的畅想。
“拿出去……疼啊!”神念双眼无神,生生疼晕了过去。
神念睡醒的时候床上就剩他一个人了,想要起身却被下面的伤口扯到疼的呲牙咧嘴,玄镜啊,我的好师弟,快来扶为兄回去啊。
太子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见他醒了,掐着神念的下巴问他为什么要穿女装夜行东宫。
“神念大师,你有何解释?”
神念一惊,摸了摸脸,妆容尽散,完了,被太子认出来了。
神念挣扎起身,跌跪在地上,“不不不,殿下,不关太清观和玄镜的事情,是贫道,贫道一时起了邪念,才想着找个宦官侍卫什么的,都是贫道的错,千万不要告诉玄镜,贫道甘愿领受一切责罚。”
太子眯了眯眼睛,这美人一口一个玄镜玄镜,听着真让人恼火,玄镜大师亦是貌美之人,莫非与神念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太子的手上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神念两腮的肉都挤在一处,让神念嘟嘴看他,从清澈的瞳孔中映出自己的倒影,才扔下神念。
“好,本宫答应你,不过,”太子看了看地下的神念,可真让人一见忘忧,这么一个妙人,再让他出去为非作歹,和别人榻上交欢,太子便心中郁结,“你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要守口如瓶,懂吗?”
神念点头如捣蒜,这种毁他英明的事,打死他也不会说出去的。
他以为这就算了,刚要起身,太子又道:“还有,以后每三日来东宫祷告,本宫近日梦魇复发,恶疾缠身,还望神念大师照拂。”他狭长的凤眸闪着寒光,“大师是聪明人,知道本宫说的是什么。”
神念打了个哆嗦,这太子是要让他以身子做封口费啊。可他又不得不答应,只把肠子都悔青了,怎么那么管不住下半身,半夜出来被这恶劣的太子逮到。
太子送了他一瓶药,“把身子养好,三天后过来。”
神念是乘着软轿回去的,幸好玄镜不在,神念睡了一整天。
三日后,神念带着四名道童,身着白色符文道袍来到东宫,他是个半吊子,驱邪除魇的流程都要小道童在旁递话。
太子坐在榻上,看着美人执一柄桃木剑,身姿蜿蜒,翩若游龙婉若惊鸿,眼睛都没从他身上离开过,这一身衣服太衬他,若不是自己知道神念私底下是个什么好色的坏道人,还真以为是天神降世,得道高人。
他舞完祭祀,太子遣散了那些道童,请神念大师为他护法,不让妖邪入侵。
四下无人,太子便拉了神念的手压在了榻上。
“你穿道袍的样子,真好看。”他虽这样说,却还是将神念身上的道袍都一件件脱下,“你光着身子更好看。”
神念紧张的发抖,“殿下……”他这次可是清醒的,才更觉羞耻。
太子这次极尽温柔,取了一罐子脂膏抹在神念下体,握着美人使用过度的阳根,上下都伺候着,神念双手捂着脸不愿接受自己要被人压在胯下的事实,却因为被抚慰的快感和被开拓的痛感双重折磨而忍不住喘息。
感受后穴被伸进了三根手指模拟抽插,神念绝望地接受了自己要在下位的事实,心里默念,玄镜啊玄镜,你办事快一点啊,早点结束早点回去,为兄再也不想被胁迫雌伏了。
可他又不能明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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