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爷可以比得上了。
江祈安本就爱笑,小小的年纪就知道热闹开心,亲的外的一堆人众星捧月宠着爱着,全都是为着这个小宝贝。宾客归家,祈安沉睡已是到了黄昏,苏纸言才安心休息。拉开新装的电灯,橱纱屏风后面的床上早早就睡着一人了。
不必想也知道是谁,苏纸言见他一动不动,以为是睡着了,悄悄问了一声:
“江墨声?”
床上面朝墙背对他的身体动静极大地往里挪了挪,看上去是有些被吵醒的厌烦,又有些不满的几句嘟囔,若不是苏纸言与他同床共枕多日,还真会被他这种伪装的小把戏骗过去,这样大的反应,分明就是没有睡嘛。
苏纸言有些无奈,到床边坐下,一面解袄一面问:“这又是怎么了?”
江墨声气鼓鼓地翻过身,从被褥里伸出漂亮的手帮他解长袄上的盘扣,赌气又撒娇:“我前些日子过生日,你就没这样上心。”
“这算什么?难道祈安不是你孩子?当父亲的怎么能和孩子比较这个?何况今天是祈安周岁。”苏纸言褪下袄,拦住江墨声暗自想要探进里衣的手,拍打了一下,语气有些重了:“你如今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成天和祈安争竞这个那个,一有不如意就要耍性子,祈安还尚在襁褓,你却比他都难哄,你天天这样谁受得了?”
“我……”江墨声还未说什么,眼圈便先红了,不管不顾就环住苏纸言的腰,埋头在他胸前,小声道:“我知道你受不了我,你如今心里眼里都是那孩子,我算什么?我怎么敢使性子?我本来睡着了好好的,谁让你唤我的?你把我喊醒了数落我不像话,我又敢说什么?”
什么都让他说完了最后来一句“我又敢说什么?”,苏纸言把他的头抬起来,对上含着晶莹剔透的泪花与微红泛媚的一双眼睛,绝色美貌在前,刚起的一点情绪也都被这一刻的惊艳给冲散,他还能说什么?江墨声这份以退为进欲擒故纵的招数,比亲儿子会缠人的多。毕竟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受千娇万爱长大的江祈安是不会懂的。
“好了,我是最近有些冷落你了,今天晚上好好陪你。”
苏纸言还不知道掉进了江墨声一早布置好的陷阱里,看见江墨声还挂着泪珠就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件月白色的定做旗袍,带着不知是委屈还是伪装的哑腔道:“纸言今晚上要穿这个自己动。”
饶是苏纸言百般羞拒,可哪里挨得过江墨声的软磨硬泡,照着男人骨架定做的旗袍倒也算合身,就是两侧的开叉……苏纸言不忍看向穿衣镜,这几乎都要开到肋骨了,一伸手进去怕是连胸膛都能轻易摸到,江墨声还“贴心”地给他扣上别样的压襟,清脆的玉珠一步一响,更不要想象待会儿会响成什么样子了。
“呜……呜……呜……”
月白色的丝绸布料被含在了苏纸言的口中,堵上了难以自抑的呻吟娇喘,后庭被插入粗长坚挺的巨龙,已经足够饱胀撑满,却还要来回扭腰摆臀,企图将滚烫炙热的阳根研磨到敏感的身处,获得无上的快感。
被掀开的旗袍露出白皙的小腹,硬挺颤栗的玉茎被握在男人手中上下抚慰,不断流出激动的汁液,打湿浸热了手心,随着撸动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之声,听得耳畔红得发烧。但这些水渍和声响,同玉茎下面对男人敞开的双腿间那朵受多日滋润变得越发娇媚的雌花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纸言,舒服吗?”
江墨声伺候着他前面那根,又服侍着更为贪婪重欲的后穴,怎么会不舒服?苏纸言含糊不清地答“嗯”,卖力地扭着腰,甩动旗袍上的压襟玉珠相撞,清脆直响。江墨声坏心地瞅准了他动情忘神的时候,手指朝着不断流水吐汁的花穴靠近,在因着快感颤栗起来的敏感阴蒂上,使了个弹指。
“啊啊啊啊啊——”
苏纸言又痛又酥,下半身又麻又软,整个人的灵魂都好像被那个弹指给击飞掉了,含着泪光的眼嗔怒地看向身下的始作俑者,受了委屈的小穴涌出一滩淫液,好不可怜。
“你……你怎么能弹那里?”
江墨声还在装傻,一边挺动腰身享受极致紧热的后穴,看着瑟缩的雌花笑道:“我不知道纸言反应会这么大,你教给我,为什么这里不能弹,我便知道了。”
苏纸言怎么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支支吾吾了半天,眼看江墨声掀开自己身上的旗袍又要关照他敏感至极的地方,忙胡乱道:“弹的话……那里会坏掉的……”
“可是我瞧着,不弹也没好到哪里去,不然怎么没碰就流水呢?”
苏纸言已经无心回答了,江墨声扶着他的腰自下而上越发凶猛地肏干本就敏感饥渴的后穴,硬了半天的玉茎也越发被讨好,双重残酷极端的快感一同袭来,逼得他无助地摇头,一问什么都不知道,再问就是淫词媚声的娇喘呻吟,吐着舌头释放无力承受的欢愉,连同刚刚被弹得生疼的花蒂也重新动了情,痴痴地引着花穴流出蜜汁。
红透的耳朵听见男人的失笑,与祸国殃民的眼前容貌混为一体,像喝醉了酒似得天旋地转,如梦似幻,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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