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更加难看:“你他妈随便跟人上床还有理了是吧?”
阿帝辛觉得他说话很没有道理,他不是本来就是这样的吗?不然也不会跟他们两人扯上那种关系啊。
钟靳看出他脸上的不服气,被气笑了:“好一个万人骑的婊子,我今天不干烂你就活该当绿毛龟!”
他几下脱掉衣服,握着阿帝辛的小腿将人拉到跟前。
阿帝辛吓得胡乱挣扎,口中惊慌道:“啊!你要干什么?不要啊!我都说了撞……”
钟靳压住阿帝辛的身体,用脱下来的t恤将他的双手捆缚在一起,暴躁地说:“不就撞个体位吗?我今天说什么也得好好治治你的骚劲儿,看你他妈的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勾搭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
做完这些还不够,他把阿帝辛的内裤扯下来,团成一团,塞进他嘴巴里。
潮湿的气味飘进鼻子,被源自自身的气味包围,阿帝辛眼里屈辱地飙出泪花。
钟靳气急了,但也有点常识,他沾着阿帝辛的淫水,给自己润滑。
这种麻烦的准备工作让钟靳很不耐烦,他的表情越来越狰狞,没一会自以为够了后立即跨在阿帝辛身上,扶着阴茎坐下去。
阿帝辛眼里的泪水越聚越多:好、疼、啊!
龟头完全是挤进去的,没扩张到位的后穴对他来说没比上刑好多少。
钟靳也很难受,却还是保持着动作,看两眼哭得梨花带雨的阿帝辛,他甚至安慰道:“忍会儿,马上就舒服了。”语毕,他猛地用力,一口气将阿帝辛的性器纳入后穴。
阿帝辛疼得想尖叫,口中塞着东西,他只能不断摇头,发出“呜呜”的哭腔。
这爱做的没比打架好多少,要阿帝辛选,他宁愿接着饿肚子。
钟靳等他胸口起伏的幅度小了些,就立刻套弄起来,两人相连处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起初紧得阿帝辛头皮发麻,难受得他呜呜直哭。
慢慢地,在更多的体液润滑下,密密麻麻的快感在体内腾升,阿帝辛发出了婉转的、让人血脉偾张的吟叫。
察觉他的身体软化下来,钟靳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唔……嗯嗯……呃唔……”被自己的内裤堵嘴的阿帝辛不断冒出含糊的音节,开始扭着腰迎合钟靳的操弄。
射精时阿帝辛爽得头皮发麻,回过神却发现室内出现了地上床……可惜人家没看上他,既然如此,他也省得麻烦了。
阿帝辛差点没把手甩掉,他看清伽罗兰达眼里赤裸裸的欲望,对方的地位明显比胡缜高,他心里渐渐也开始没底起来。
胡缜咬了咬牙,表面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走到两人中间,一边不动声色地将他们分开,一边说:“给我个面子,改天我送三爷几个极品美人,绝对让三爷尽兴。”
伽罗兰达笑眯眯地看向胡缜,下一秒,一脚踢向胡缜的膝盖。
“砰”的一声,毫无防备的胡缜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他不可置信地看向伽罗兰达。
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阿帝辛往旁边窜,他不清楚伽罗兰达为什么要动手,也不关注对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只是生怕自己被殃及。
越来越多的视线往这边看,阿帝辛四下寻找出路时,正巧对上蒋淮劲的眼睛,对方看了不知多久,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这边伽罗兰达和胡缜的冲突逐渐有加重的趋势。
“哎呀,你怎么连站都站不稳呢?”伽罗兰达故作惊讶,接着笑出一口大白牙:“想让我给你面子还不简单……”他往前迈了一条腿,“你看我这鞋是不是有点脏,要不就麻烦你给我舔舔?”
胡缜额角的青筋暴起,衣服下的肌肉紧绷。
就在两人间的对峙进入白热化阶段的时候,一道疑惑的声音插进来:“你们俩喝大了?”
这边闹得太大,全场几十双眼睛尽数盯着他们看。
其中真正担心的没几个,看热闹的却多的是。
陆直皱着眉,接着说:“伽罗兰达,我知道肯定是你先寻事。脚收一收,像什么样子。”
行事肆意妄为的伽罗兰达居然真的收了脚,连脸上的笑容也没那么欠揍了。
胡缜拍了拍膝盖,他知道有陆直插手,伽罗兰达就不可能再那么肆无忌惮。
在场所有人里,伽罗兰达最为顾忌的人,不是蒋淮劲,而是陆直。
陆直是将伽罗兰达养大的、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事情仍没有结束,比起胡缜这个外人,陆直显然更向着自家从小带到大的弟弟。
“怎么能为了一个男人如此伤和气?这样吧,等会儿胡缜兄弟先上,痛痛快快地释放了,气也就消了,今天就让我这不争气的弟弟体验一把捡‘剩饭’的滋味。”
伽罗兰达听着,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形势比人强,胡缜强压住怒火。
阿帝辛瞧见状况对自己不利,心里一个咯噔,失措间又把视线投向了一直没什么反应的蒋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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