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领了任务离开。
将军坐在沙发上,倚着靠背,右腿搭在左腿上,把玩手中的戒指。
这是一对简单的素戒,他和方故一人一枚,方故在时他的那枚一直是挂在脖子上的,现在人不在了,他反而把戒指取下来戴在了无名指上。
戒指的光映在杜督眼里,漆黑的眸子像是带了泪意。
奴隶跪在一旁看着,心不可控的疼了一下,将军是天之骄子,又何曾有这样低沉的时候。
与其让将军这么难受,不如由他来做将军的出气筒。
奴隶大胆地,倒了杯茶捧给将军。
将军的注意果然被转移,戒指重新套回无名指,将军倾身接过茶杯,把茶水全部倒在了地上。
他漫不经心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舔了。”
这样才对,奴隶心里松了口气。
跪在地上的奴隶脊背下弯,浑圆的肚子压在地上,他打了个尿颤,随后强迫自己埋的更低,伸出舌头舔舐茶水。
茶汤清香,对于满肚子尿液的奴隶来说却是极大的负担,尝不出味道的液体滚着灰尘,被奴隶舔入口中。
腹中的憋胀感愈来愈重,被挤压的膀胱像是一个快要爆掉的水球。
要是爆掉了反而算是解脱,可偏偏奴隶的膀胱被调教地坚韧又敏感,涨不破,对尿意的感知却比常人更敏锐。
奴隶忍着尿意,顺着茶水的边缘舔过,缓慢地往前挪,直到舔到将军脚下。
将军的眼中透着怀恋,像是在透过奴隶看记忆中的那个人。
地上的奴隶有种力量的美,背肌分明,背在身后的手臂肌群饱满,跪着时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可他的脖颈却始终温顺地垂下,像是永远臣服在将军脚下。
将军明明看不见他的脸,却还是觉得他像方故。
方故刚做他的副官时,表面驯服,内心却有股他自己也没发现的傲气。他像熬鹰一样,用鞭子和规矩把方故教的乖顺,把对着谁都呲牙的狼,变成了只会对自己摇尾乞怜的狗。
那时方故也是这样跪在他的脚下,赤裸着半身,露出旧伤叠着新伤的脊背,亲吻他的鞋面。
他同他所有的下属一样唤他“将军”,但两人都知道,这一声叫的不是“将军”,而是“主人”。
奴隶舔干净了茶水,连带着散落的茶叶,也一并嚼碎了咽下,他眨了眨眼,挤出浸入眼睛的那滴冷汗,缓缓起身。
将军转动手上的戒指,目光却一直在奴隶鼓胀的肚子上。
奴隶的尿肚浑圆巨大,像是只有一层叠着薄薄的肚皮,兜着这满肚的水液,奴隶的身形已经不复之前板正,腰部前倾来缓解着腹中的重量。
奴隶隐忍地咬唇,忍耐着尿意和腰间的酸痛。
连这忍耐的表情也很像,太像了,反而像是有人故意照着方故训练出来的。
将军摩挲戒指道:“继续。”
奴隶不能说话,只能轻轻点头表示顺从。
他又倒了一杯茶洒在地上,附身舔舐地上的茶叶。
鼓胀的肚子愈发不堪重负,被两条结实的大腿夹在中间,下方抵着地板,满肚的尿水向内挤压,海绵被压小,温热的尿液纷纷向尿口冲去。
奴隶一直在抖,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他的重心渐渐偏了,大量的体重压在肚子上。
绵软的肚皮在地面蹭过,奴隶再次舔干净了茶水,他垂眸掩下眼中的恐惧,艰难地起身,腰间已经是酸痛一片。
将军哪里看不出奴隶的勉强,奴隶的肌肉在发颤,一看就是使用过度的结果。
他半蹲下来抚摸奴隶的后腰,后腰的肌肉僵硬一片,可能是尿肚挺久了,也可能是奴隶背着他做了什么。
这个姿势很像一个拥抱,但将军却缓缓按上了奴隶的肚子。
八月怀胎大的肚子被按的凹陷,五脏六腑都跟着一起移位,海绵里的尿水被喷射般挤出,又在将军松手时,飞快地回弹,把变形的膀胱撑回原样。
将军反复按压他的肚子,甚至能听见尿水滋滋的响声。奴隶的一身肌肉完全是摆设,仅仅是扶在他后腰的一只手,就让他完全放弃了反抗。
他喘的不成样子,调教师只会按规矩撑大他的膀胱,让他看起来像一个尿奴,而将军作为他的主人,却是在玩弄虐待他的膀胱。
他自然不会有怨言,只是忍耐地更加辛苦。
奴隶配不上将军的怜惜。
将军单手成拳,狠狠锤上了奴隶肚子最挺的地方,绵软的巨腹毫无防备,深深地凹陷下去。
奴隶眼白上翻,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握在背后的手想要护住肚子,却被将军一把按住,他不敢挣,就只能完全被将军锁在怀里,拳头一次次砸向奴隶,膀胱里的尿水激荡,疼痛和尿意充斥着奴隶的大脑。
不能躲,不能喊,不能叫。
光滑的肚皮上遍布紫青,膀胱被捶的绵软,轻轻一碰就会凹下去一块,奴隶因为疼痛不停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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