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的穴肉软烂外翻,两趾撑开还能看见收缩的肉道,咕叽咕叽的吐着淫水。
路今安用力一顶,半个脚掌都挤了进去。
逾奴眼白外翻,瞳孔散大,全身紧绷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像是被扼住了咽喉,无声的尖叫着,嘴角的银丝不受控制的流出。
路今安踩碾浆果似的用脚掌碾压肉道,红艳的软肉被强制挤开,真像破浆果似的,挤出了一大股汁水。
他分神观察逾奴的表情,见他面色逐渐红润,呼吸急促,颤抖的像是要高潮了。
路今安骤然抽出脚来。
逾奴的喘息更急了几分,欲求不满的贱逼一开一合,晶莹的淫水裹着肥嘟嘟的阴唇,像是摆在地上的免费餐食,谁都能去尝上一口,把这浪透的奶奴送上高潮。
可如今唯一有资格碰他的人却冷眼旁观,他看着逾奴瞪大眼睛,咬破了唇,双拳紧握,费了好大力才忍下着磨人的情欲。
路今安再次踩上了吐着水的艳穴,奶奴不着痕迹的躲了一下,就被他狠狠夹着阴蒂教训。
红艳的肉粒被扯的薄长,啪的一下弹回去,还颤抖着滴下几滴水来。
奶奴的身子浸透了骚浪,在阴蒂仿佛被反复夹扯的剧痛中,也渐渐得了趣,全身绵软,白里透红,只有那贱穴还孜孜不倦的吐着水
管家的汇报渐至尾声,心不在焉的家主挥手将他打发了出去。
奶奴撑着身子从桌子下面爬出来,媚眼如丝,一身雪白的皮肉透着粉,夹着腿也藏不住的肥大阴蒂颤巍巍的滴水。
路今安还记得要教训逾奴,反手赏了他一奶光。
硕大的乳球被打的发颤,雪白的软肉上浮出红痕,熟妇乳头中喷出一股奶水。
奶奴不知发生了什么,刻入骨髓的顺从让他跪的更直,双手捧着蜜瓜大的奶子,将那柔软的部位送到主人手边。
路今安顺手拿过镇纸,抽在了奶奴白嫩的乳肉上,奶奴被抽的喷了奶,层叠的肉道也更觉湿润空虚。
主人面容冷淡,下手却极有分寸,像是高高在上的天神,从容的主宰着他。
逾奴眼神都痴了,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团贱肉,卑贱的跪在主人脚下,承接着带有惩戒意味的恩泽。
路今安越是责打,他就越觉得自己渺小,他颤巍巍的捧着自己的奶子,手上腿上全是自己喷出的奶水。
最后一下路今安对准了他的乳头。
泛着寒光的镇纸高高举起,逾奴下意识的闭眼,等了许久,身上却没有更多的疼痛传来。
等他再睁眼时,路今安已经在漫不经心的擦拭镇纸了。
“主人贱奴知道错了”
奶奴的声线都软了,他捧着路今安的脚,小心的放在自己的奶子之间,热乎的肥奶夹着脚,连半支小腿都细致的伺候到了。
路今安半靠在椅子上,享受着奶奴发自内心的讨好。
软嫩的奶子蹭着脚,殷红的软舌口交似的,缓缓舔舐他的脚背。
“奴好开心,主人亲自教训贱奴”
逾奴说着狠狠一挤自己滚烫的奶肉,让那对贱奶能完全裹住主人的脚掌。
满是红痕的乳肉从手指间挤出,早已挺立的乳头又吐出一股奶来。
“下贱的东西,管家汇报的时候我有允许你出声吗?”
路今安拧上他的乳肉,本就红肿的乳肉被掐起一小块,夹在指间狠狠一拧。
逾奴脸都痛白了,他没有求饶,只是忍着痛捧着奶子,将被凌虐的巨乳亲手送出,好让主人拧的顺手。
尖锐的痛在那一小块皮肉上炸开,逾奴乖顺的勾起一个笑,红着眼眶道歉,“是贱奴下贱,妄图勾引主人,求主人狠狠责罚。”
路今安轻哼一声,松了手,居高临下的俯视他,“谅你也不敢再犯了,我就不多罚你了,母亲那边有什么罚你就好好受着。”
母亲曾是宋家嫡女,家规森严,怕是容不得逾奴这般放荡
思及此,路今安心又软了些,他轻轻拨弄奶奴挺翘的乳头,叮嘱道:
“母亲规矩严,她若是要罚你,你就乖顺点受着,自己也好过些,要是受不了,就找个下人来叫我,我护着你。”
逾奴听着心都要化了,他垂眸掩去情动,俯身亲吻主人脚下的地面,保证道:“贱奴记住了,贱奴一定不会忤逆老夫人。”
奶奴跪伏在地,硕大的奶子挤在地上,肥硕的臀肉高高翘起,臀间还泛着晶莹的水光。
路今安满意的抚摸他,手指划过蝴蝶骨间,顺着脊柱往下,逾奴像是他脚边的一只宠物,喉间发出舒服的呼声。
主从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两人都忘记了,奶奴在府中身份尴尬,哪有下人愿意为他传话。
路今安要了逾奴一晚,他清早起床,本该侍奉他的人还在脚踏上熟睡。
逾奴的身上泛着红痕,微垂的奶子上全是掐咬的痕迹,腿间液体没有清理,早已干涸的黏在腿上。
被伺候爽了家主难得心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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