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色项圈,项圈上挂着的居然是神女带了多年的戒指。
“他不只是宠物啊”,神女温柔的摸了摸狐狸的头,又略带歉意的看向友人,“这次是我招待不周,下次我带人间的美食来向你赔罪。”
自知撞破了神女的“好事”,友人又好奇又生气,哎,重色轻友啊,她瞥了一眼“一脸娇羞”的白狐,摇了摇头,离开了神女的洞府。
友人走后狐妖迫不及待的变回了人形,他周身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体温也比平时高了不少,显然是被神女唤起了情欲。
“大人”狐妖软绵绵的开口,语气中是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甜腻,“大人,奴想要您”
神女给足了狐妖安全感,他不再像鱼,小海蛇,小乌龟,只要您喜欢我都可以给您调教好了送过来。
好吧好吧,看在钱的面子上我就不阻止您了,不过我可提醒您,这黑皮桀骜的很,一般有人点他啊我都是捆好了再给人送过去的。
反正就是肏两个洞再打几下,捆上也一样能玩,还安全些。
不过您应该不一样,我看他挺在意您的,说不定不用捆着也能肏。
哈哈哈哈,好,我不说了,那就祝您玩的愉快,另外最后问一句,要我打扮好了给您送过去吗?
好嘞,那女士您慢走,要是不满意的话我们这边支持七天无理由退货喔,我没有吓他,只是给您告知一下我们的福利。
他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梗,看着你展颜却悄然陪了笑脸,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进肉里,手心的痛却不及心上半分
他张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怕打搅你,在商场杀伐决断的人这时变的软弱又犹豫,精明锋利的眸子软下来全都是你
在床上他比旁人都放得开,他本就没有那些小鲜肉一般的年轻皮囊,若是再欲拒还迎,怕是会惹你厌烦。
纵使他每日锻炼细细保养,可体力终究不在巅峰时期,紧实的腰肢逐渐酸软,刻意做出的浪叫也渐渐不似开头平稳。
他求着你换个姿势,又怕自己没用搅了你的兴致,言语间甚是卑微小心,那姿态不像是你的爱人,更像是个侍奉主人的下贱奴宠
被你玩了几年的穴此时又湿又软,你两指探入,毫不费力便撑开一口小口
你被他纵地张扬,故意凑到他的耳边调笑道:“小叔,你的穴好松啊。”
他慌了,撑着发软的腰跪倒你的身前,牵着你的手去摸他的屁股,他求着你打他,打红了,打疼了,这穴自然也会跟着紧上几分。
你看他这反应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你性子傲,又向来被他毫无底线地捧着,自然不愿意低头。
你从善如流地去扇他的屁股,没几下便说手疼。
他果然心疼了,急匆匆地下床,又捧了一堆工具给你,他带着笑挑了打人最疼的递给你,还自嘲般地说他年纪大了,皮糙肉厚的,禁得住。
你分明瞧见他都要哭了,眼眶红红的又溢着泪。
于情于理你该哄他,可你偏偏恶趣味上头想看他哭。
你故意下了狠手打他,没几下他便忍不住往后躲了一点。
你心道机会来了,故意冷着脸把一床的东西拂到地上。
你让他滚。
他这下真的慌了,泪水不要钱的一样往下落,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不断地哀求。
他说他愿意忍受任何惩罚。
他说你若是嫌他不听话,就将他捆了,狠狠打上一顿。
他说他可以蒙着脸,学那些会所你的玩意伺候你。
虽然他平时在你面前也没有底线,但总归还留着点正室的尊严,但被你一个滚字吓地,自尊体面全都不要了,只求你能不要抛弃他。
你自觉玩过了有些后悔,轻咳一声缓了神色。
敏感如他怎会意识不到你刚刚只是故意作弄他,可他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更不敢因为这个和你较气。
他飞快地调整情绪爬上床,主动吞下你的假阳,他摇着屁股伺候你,又邀请你去掐他臀上的伤。
他用低压而妩媚的声音问你,“主人,奴是不是比刚才紧了不少?”
你被他撩得脸颊发烫,故作凶恶地骂他骚
他笑吟吟地应下了,不着痕迹地扶了下腰,加快了起伏的频率。
这才被你肏地出了次精,他哪里还有多余的体力做骑乘,可是为了讨好你,这受不了了也得硬着头皮做下去
腰酸腿软,还要装着一副浪荡享受的模样讨好你,一颗心都在为他的年龄哀泣,面上宠溺又纵容地容着你故意叫他“小叔”
他以为家教十足的纵容自己,在几日的踌躇犹豫后,还是鼓足勇气表了白。
他不愿在他人面前显露脆弱,这时却逼着自己剖开一颗真心,将最柔软的部分捧出来给她。
少年的情感像火一样炙热,却被家教的一盆冷水淋灭。她不相信他的感情,年少的爱慕在她眼里只是变了质的依赖,算不得数。
这个年龄的少年正是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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