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和将军算是一丘之貉,所以在谋士没做那件事时两人还算是心心相惜,至少将军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就在不久前,谋士毒死了将军的男宠,连带他那被将军夸过的脸庞,一并划破了。
将军当时虽然生气,但也没想狠罚谋士,一个是闲暇时的玩物,一个是事业上的助力,孰轻孰重她还是分的清的。
但谋士却不愿意了,说是愿意用自己来弥补将军没了新宠的损失。
将军掐着他的下颌质问他:“你最是了解我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当然知道啊,谋士笑的满足,失去权力,失去地位,像他轻而易举处置的男宠一样,完全成为将军的附属品,这是他梦寐以求的啊。
将军成全了谋士。
像对待那些男宠一样,轻蔑的,粗暴的指挥谋士跪在地上,带着薄茧的手指插入了谋士柔软的口腔,往日将人怼的说不出话的唇舌被当做器具般搅弄,而它的主人却自愿放弃了所有抵抗。
谋士的眼角浸出了晶莹的泪,一向苍白的脸染上了红霞,像是桃花成了精,又被无情的风雨吹打,鼓足勇气献上的花瓣散落一地。
将军的神色中带着怜悯,她掰过谋士满是泪痕的脸,一点点拭去他眼角的泪,带着温柔的告诫他,既然做了她的男宠,那就要学会守好本分。
谋士柔软的舌被将军捉在指尖,他不能回话,只能用那双含着情的眸子看将军,竭力用柔软的目光展示自己的顺从。
将军满意的将指尖的唾液擦在他的脸上,看着谋士的眼中闪过难堪,却又故作乖顺的去追随她的手指。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自甘下贱。”将军有意要羞辱谋士,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往日备受礼遇的手下折了一身傲骨,助纣为虐的应和:“您说的对,属下就是自甘下贱。”
将军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稍稍的往后倚了一点,随手拿了镇纸的紫檀,命令道:“手举起来,我要罚你。”尖锐的棱角点在谋士的指尖。
谋士默默将手举过头顶,绷的笔直却带着颤。厚重的檀木击打上脆弱的手指,只是一下就痛的谋士下意识的蜷起手指,而后又小心翼翼地将那道红痕露出来。
将军的手劲很大,也没有收力,又是一下打在同样的位置。没有防备的皮肤肿起一道紫青的棱子,像是稍微一碰就会流出血来。
过于娇气了,将军看着谋士忍耐的表情,决定换个地方再罚。于是谋士被命令脱光了衣服,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雪白的臀部毫无防备的暴露在空气中。
牛皮做的散鞭均匀的打在谋士的臀上,为他的皮肉染上了一层艳红,谋士小声的哼着,像啜泣又像呻吟。
“你该说什么?”过重的一鞭破空而来,带了惩戒的意味。谋士毫无准备的惨叫出身,好一会,才喘着粗气答道:“多谢大人奴知错了”
纵使将军今日有意苛责,也不得不承认谋士的玲珑心窍,这才过了多久,就把男宠的那一套学的有模有样了。
将军卷着散鞭碾过谋士泛红的臀尖,说:“现在只是帮你松松皮子,你划烂了他的脸,我就打烂你的臀,如何?”
谋士自欺欺人的将脸埋在臂弯,说好,将军狠厉的鞭罚便落下了,肿胀的鞭痕一层叠着一层,直到整个臀肉都变得烂紫。谋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全身染着晶莹的汗。
将军在谋士最脆弱的时候进入了他,用的是大小适中的暖玉,足够的体贴。但对于刚刚受刑的谋士来说却堪称折磨。
高高肿起的臀部被交叠的躯体反复挤压,尖锐的痛楚将他逼到崩溃的边缘。未经人事的软肉发疯般的绞着暖玉,饶是将军也觉得进退艰难。
将军眉头微蹙,指腹掐着谋士的后颈:“放松一点。”
谋士真就像个被豢养的宠物一样,安分的呆在小院里,等待着将军的临幸,整整三天,将军没来看他,他也没有出去,大部分时候是趴在床上看着自己掌心的伤痕一点点变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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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他比旁人都放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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