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菜,做好之后巴巴的去请正在为他批改作业的家教。
少年帮她拉开椅子后便站在一旁,没敢坐下,张了张口想为她介绍自己的成果,但看着那两盘简单的不行的菜时又没了勇气。
少年沉默的拿着公筷给她布菜,小指微微蜷缩着,挡住了指尖那个裹着胶布的伤口。
“坐下来一起尝尝呀,这应该是你第一次做饭吧。”家教抓着他的手腕让他坐好,心里却被少年的态度可爱到了,说是要给自己展示诚意,就真的乖到了卑微的地步。
“我尝过了,还行的。”不好吃的几盘已经被他丢掉了,少年的声音比平日低了几分。
家教一直没有和他确认关系,但他们应该算是在一起了吧,毕竟她都,都那样对他了。
家教亲自给他选了银色的耳钉和ru钉,说是很配他,修长的脖颈上被扣上了黑色的项圈,有种莫名的色气。
家教那天的情绪难得激动,压着他里里外外都吃了个遍,他当然知道常规的男女不该这样上g,但只要能和家教这样紧密的相融,痛一点也没关系的。
更何况在那之后她那样温柔的安慰自己,细碎的吻从眉间蔓延到了颈侧,软软的,暖暖的。
这天家教又拿了个小东西给他,看起来挺无害的,但放在身体里还是会有些难受,少年本来想提醒家教,今天自己约了架,但看见家教疲倦的神色,犹豫了。
家教昨天帮他改作业到很晚,一定是太累了,才会忘记他今天的安排吧,他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家教将那小东西一点点的放了进去。
这是他第一次踢腿没中,反而被对手找到机会,踹到了地上,体内的东西更深了几分,少年难耐的皱眉。
他不觉得家教有什么问题,但情绪确实也到了爆发的边缘,被激怒的校霸打的很凶,吓的对手连连求饶,自己的身上也带上了大小的伤口。
我怀疑我的闺蜜和她的男朋友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准确的说她可能在玩她的男朋友,谁家的a脸颊发红,眼神迷离,走路的时候腿都在颤呀!
“你确定你男朋友没事吗?”
“没事呀,他只是在易感期。”
“啊?那你还带他出来。”不该好好安慰下他吗,a在这种时候都很脆弱的。
“就是这种时候才要带他出来,我给你说,他这几天真的超可爱!”她一脸兴奋的挽着我。
可爱吗?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那个a,明明已经站不稳靠在墙上了,还是给人一种冷淡的感觉,“你确定?”
“对呀。”我闺蜜也回头了,那个诡计多端的男人神态一下就变了,微微抿嘴带起一点笑来,眼神一直黏糊糊的跟着她。
我的闺蜜显然很吃这一套,整个人显得很高兴:“你看,他真的好乖!”
“嗯嗯,很乖。”我觉得不正常的肯定不是我。
我有点担心我的闺蜜,自从她告诉我那个男人在易感期后我们已经三天没联系过了。易感期的a脆弱又暴躁,会发了疯的想占有伴侣标记伴侣的。
她不会出事了吧。
我思来想去还是开车去了她的公寓,我们早就交换过住宅的钥匙,所以我很轻松的打开了房门。
“你应该知道限制他人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吧?”我勉强控制着自己的表情。
“是他让我把他关起来的!”她还委屈上了。
那个男人被她关在一个铁笼里,手腕脚踝连脖颈上都扣着铁环,笼子的高度不允许他站立,他只能跪在里面,从铁柱间伸出一只手来,努力的想抓住她的裙摆。
我的闺蜜是b,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作为一个a,我能明显的察觉到空气里浓郁的,带着悲伤和渴求的松木味,他的信息素太过隐忍难过,a的本能叫我与他针锋相对,但我的同情心却制止了我。
这个a易感期的症状过于强烈了,像是压抑了很久后的一次爆发。
“他那天打过抑制剂?”
“是呀,他自己要求的,说是a在易感期用了抑制剂,会更软更敏感的。”她像是回味了一下,眼中带着兴奋的光芒,“是真的哎,平时很紧的地方也可以吞下去很多东西!”
疯子!用这种事情取悦自己的女朋友。
我任由闺蜜抱着我的腰撒娇,思绪却不自觉想到了我用抑制剂的那次。
易感期的a本能大过理智,所以我的记忆很零散,自投罗网的羔羊,柔软的腰肢,一口下去血腥味混着茉莉花香,夹杂着带着泪的闷哼,完全放弃自我的包容。
我用药时忍的辛苦,副作用爆发时倒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哪像这个恋爱脑的蠢货,忍着药物的作用还要被bata玩弄,主动走进笼子连心上人都无法触碰。
喔,他喜欢的是我闺蜜。那没事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单方面同意了这门婚事。
我觉得这个男人不太喜欢我,倒也不是因为别的,只是我总是会被迫观看他狼狈的一面,我也不想打扰他们的,开始香香软软的闺蜜想和我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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